吳華英想了想,將蔣飛的手機拿了出來,在上面輸入了自己的手機號碼,並且標註上了英英殿下的名字,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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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這沒事吧看你好像也沒地方去,先跟我回我家吧劉勇看蔣飛發呆,問道。
沒事。蔣飛回過神來,撇了撇嘴道。
蔣飛心想自己能有什麼事呢,只是有些驚訝這張支票兌換不了而已,剛纔他那愣神其實是在想各種可能性。
按理說母親壓箱底的支票肯定不會是故意留的空頭支票,這點蔣飛無比肯定,再深度聯想一下,特別是最近林氏的危機。
母親既然擁有這家公司一億元的債務,想必他們之間的關係非常信任且要好,所以蔣飛猜測,這家公司肯定也是受到了諸如林氏那樣的危機。
想到這裡,蔣飛對着劉勇說道:兄弟,現在要麻煩你了,我暫住你家一陣子。
蔣飛不想回去,與其說他想把這個事情調查的水落石出,不如說他沒臉回去,他當初可是在林溪月面前打了包票,一定帶錢回來解決危機。
可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豪車,別墅,鉅款一一離自己而去。
沒問題,兄弟只要你願意屈尊,想住多久都可以。劉勇憨厚的笑着,從他的眼睛深處滑過一道不易察覺的暗光。
劉勇將蔣飛帶回了他在江城市的家裡,暫時住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蔣飛決定去調查一番。
洗漱完畢,蔣飛連忙出門,奔向星河製藥集團。
星河製藥公司是江城市處於壟斷的,集製藥,銷售一體化的大集團,公司產值一度高達數百億,那高聳雲霄的星河大廈就是公司的象徵。
等到蔣飛來到星河大廈的時候,卻看到一羣人正圍着星河大廈的大門,正再衝擊大門,想要衝進去。
兄弟,這是怎麼一回事蔣飛抓住一個星河集團職員問。
哎,星河集團要破產了,這些人都來星河集團要債的。青年苦着臉道回答道。
這時候,大廈的自動玻璃門打開,幾個保鏢護衛着一個紅衣女孩分開人羣。
要債的人羣一看到這個紅衣女孩,立刻洶涌上去,一邊大喊:
欠債還錢
父債女償
甚至一些下三濫的話。
紅衣女孩低着頭,一臉陰鬱被護衛着逃離公司,上了一輛車。
蔣飛一看紅衣女孩的臉,驚了,笑了。
竟然是她
這不是大巴車上他救的那個美女嘛
此刻,樑如靜在保安的護送下,準備上一輛車,但包圍他們要債的債主們的情緒愈發激動。
星河製藥集團突然陷入危機,眼看就要破產,他們的錢全部陷了進去,使得這些人的情緒不斷升級,不斷的推搡着保安,想要衝進去。
樑如靜的臉色慘白,見到這些人每一個像魔鬼一樣表情,更是害怕。
靜靜別怕。
一個身着華麗,身帶珠寶的貴婦安慰着樑如靜,但她的步伐卻稍離樑如靜有些遠,她同時訓斥着保安,喝道:
你們這些廢物,還不保護小姐上車,要是小姐出了事,你們承擔的起嗎
保安們本來因爲星河集團突然陷入危機,連這個月工資都沒有拿到而心懷不滿。
現在聽到貴婦這種居高臨下的話,更是非常不滿,保護樑如靜的人牆有些鬆動,沒那麼賣力。
還不保護好小姐,她可是星河集團的繼承人,要是出點事,你們都擔待不起
貴婦的眼中閃現了一絲陰謀得逞的神色,身體悄悄的擠到她安排好的保安身邊,一邊高聲點破樑如靜的身份。
河集團的繼承人抓住她,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父債女償
人羣聽到這話,立刻沸騰了起來,推搡的更加厲害,眼看就要衝破人牆。
樑如靜表情慘然,沒有一絲血色,高等教育告訴自己情緒煽動的人羣是多麼可怕,法不責衆她的後果是多麼可怕。
爸爸
樑如靜想起了昨天跳樓的父親,心中疼痛的無法呼吸。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們給我滾開
就在這時候,人羣中傳來憤怒的咆哮,一道身影強行的分開推搡擁擠的人羣,衝到保安面前,揮手就是兩拳,將兩個保安打倒在地,衝到了樑如靜面前。
你
樑如靜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這個突然衝進人羣的青年。
沒想到我們還真是有緣分。樑如靜的腦海中旋即回想起昨日在大巴車上的一幕,那個傻愣愣,憨厚笑的農村青年
那個自稱來自偏遠農村地區,卻拿着一本花花公子雜誌看的傢伙。
這個人在最後的關頭已一己之力,打到了五個劫匪,成功地挽救了一車人。
而樑如靜更是因爲眼前的男子,保住了貞操,她真是不敢相信,要是沒有這個男子她會不會之後就會選擇自殺。
儘管姐姐之前在車上說的有些嚴重,但是她事後一想,覺得這個男子還是很靠譜的。
最少他曾救了自己,就憑這一點她對這個男子的好感就很多。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知道你是好人,但現在我勸你趕緊走,這裡很危險。
樑如靜的第一感覺是認爲這個見義勇爲的青年又要幫助自己了。
看什麼看,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蔣飛惡狠狠的盯着樑如靜,眼中哪有一分昨天憨厚莫名的表情
這一句話把樑如靜說懵了,她覺得好像做夢一樣,自己這麼有好感的男生居然也是向自己討債的
蔣飛突如其來的衝進人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兩個保安打飛,兩個保安在地上滾動了好幾米才停了下來。
這麼暴力,好像呂布一樣的青年登場,讓激動的人羣冷卻了下來,頓時有一種大熱天澆上一身冰水的感覺。
這麼猛
人羣都看着蔣飛,不敢輕易上前,害怕激怒這個戰力十足,現在又非常激動的青年,萬一他做出傻事傷害到自己怎麼辦
貴婦樑瑩驚訝的看着突然闖進來的蔣飛,她本來還希望這些激動的人羣能把樑如靜怎麼樣呢。
要是出點什麼意外就更好玩了,星河製藥集團就徹底完蛋了,結果又出現一個神經病。
你,誰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打人還有沒有法律了還有沒有王法了樑瑩又驚又怒的喊叫了起來。
你快給我滾啊,不然我們樑家一定不會讓你好過樑瑩惡狠狠地盯着蔣飛,但越看越覺得有些眼熟。
咦這個青年男子好像是在哪裡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