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丹心和歐陽單在縣城裡等了幾天,按腳程算來柳青青和柳楚楚在昨天就該來到縣城找他們……而今過了整整一天了,都還沒有她們的消息,兩人不免爲她們擔心起來。這時,客棧的夥計送來了一封信,歐陽單打開一看,信上寫道“和你們一起的那對雙姑娘,已落入管鷹之手。”沒有署名沒有落款也沒有日期,楊丹心接過信看了看問道:“誰叫你送來的?”
那夥計道:“是一個小孩!小孩說是一位大爺叫他送來的。一人還給了一錢紋銀。”
“沒你事了!”楊丹心對那夥計道“你去吧!”那夥計走後又問歐陽單“你對這件事怎麼看?”
“你覺得呢?”歐陽單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楊丹心。
“我想到州城去看看!”楊丹心若有所思“可能管鷹是爲楓葉莊的事找她們,我得去給他們解釋清楚!這件事是我把她們拉下水的,她們有事,我不得不管!”
“聽你的!”歐陽單感到欣慰“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楊丹心和歐陽單統一了意見後立馬收拾好東西便上路了。
爲了趕路方便和避免在人前顯露武功,楊丹心和歐陽單決定一人買一匹馬,再配上一付上好的馬鞍。他們來到市場,歐陽單選了一匹白馬,楊丹心卻看上了一匹棗紅馬。這川馬看上去個頭不如北方的馬大,可烈性卻不亞於北方馬。楊丹心第一次騎馬,剛一跨上那棗紅馬背,那棗紅馬便揚蹄鳴嘶,把楊丹心摔落馬鞍,要不是楊丹心唱戲時的武生把子功練得好,這一下肯定會摔在地上,楊丹心順勢一個後空翻,穩穩地站在地上。引得歐陽單“嘻嘻嘻”的笑個不停。後來歐陽單將騎馬的訣竅告訴了楊丹心。又經過幾次折騰纔將棗紅馬馴服。馴服棗紅馬後,兩人便揚鞭打馬,奔馳在了去州城的大道上。
第二天日上三竿,變了模樣的楊丹心和歐陽單便來到了州城外,下馬後,牽着馬匹進了城。城裡還是那樣喧囂,人來人往。他們沒有駐足,而是直奔城東一條街管鷹的府上。
來到城東一條街時,這裡已非昔日的樓臺亭閣,而是一片廢墟。這着實令楊丹心和歐陽單吃了一驚。他們攔住了一位年紀頗大的行人。
楊丹心問道:“請問老伯,這裡是怎麼回事?這是城東的管府吧?”
那人道:“你們是纔到這裡來的吧?你們不知道,這管府在初三深更半夜發生了一場大火,火勢可大了,半邊天空都照亮了。”顯得無限惋惜“嘖嘖!府上的人一個都沒出來,全都給燒死了!慘呀!”
楊丹心又問道:“這裡的主人現在到哪兒去了?”
那人道:“你說的是管大俠吧?你們找他有事呀?他們暫住在羅漢寺裡。”搖了搖頭“這是什麼世道?!這是什麼世道喲!”
“哦!原來是這樣!”楊丹心大悟道“謝謝你了!老伯。”
“別客氣!”那人道“要是沒別的事,我走了?”
“謝謝你!”楊丹心讚道“老伯,你真是個好心人!”
那人走後,楊丹心和歐陽單牽着馬,出了城,上馬直奔羅漢寺而去。要到羅漢寺了,楊丹心恢復了他的本來面目。到了羅漢寺的山門前,那裡早有人等着。
楊丹心和歐陽單下了馬,幾個人迎了上來,歐陽單認識領頭的是鐵筆判官肖正。上來兩人接過了楊丹心和歐陽單手中的繮繩,把馬牽往了馬棚。
鐵筆判官肖正上前來和他們招呼道:“歐陽女俠、楊公子,我們盟主等你們好久了!裡面請!”肖正是在柳青青和柳楚楚口中得之歐陽單的姓氏,所以能隨口叫出。
楊丹心和歐陽單隨鐵筆判官肖正走進了羅漢寺,繞過幾個大殿和羅漢堂,直到羅漢寺的後堂。後堂內,管鷹和八大門派的門主也早已在那裡等着。楊丹心和歐陽單進得堂內,向各位門主掃了一眼。各位門主卻細細的打量着楊丹心和歐陽單。特別是管鷹,第一次見歐陽單以女裝現身,不免眼睛一亮。就別說歐陽單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和那俏麗的臉蛋了,就是那雙眼睛,那雙深邃如電寒光默默的眼睛,自然就有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嚴和女兒家的柔美。有一段時間不見的楊丹心,好象也變了,變了一種氣質,如今這種氣質就象冰雪覆蓋下的火山,平靜水下的湍流;還有那雙眼睛,沒有一絲的邪氣和渾濁,就象一個三歲孩童的眼睛,似兩眼深井,似兩道電光,攝人心脾。在坐的都是武學中的大行家,均感驚奇。
管鷹道:“歐陽女俠、楊公子,前天得到你們要來的消息,我們就此等候。你們可能都知道近段時間發生的事了?令我管某五內具焚,痛徹心扉!這種情況不管發生在何人身上,都有可能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