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先生儀表不俗,觀察更是細緻,絕對當世大才,不知先生可否願意同我一起匡扶漢室?”
藉着醫治令陳宮產生了好感,劉豐準備趁熱打鐵,趁機招攬陳宮。
然而陳宮神色一變,卻斷然拒絕了劉豐。
“閣下理念與我不同,恕在下不能從命。”
劉豐有些犯難了,理念這個東西,感覺有些虛無縹緲,想要勸說卻是無處下牙。
不想此時徐福竟然跳了出來,看着陳宮哈哈大笑。
“你笑什麼?”陳宮對於徐福非常不爽。眼前這個人渾身上下散發着流氓氣息,陳宮豈能與他爲伍?
“我笑先生眼光太差。”
“後生小子,何敢評論我的眼光!”陳宮勃然大怒,他自認乃當時人傑,竟然被人當面諷刺。
“你既然遊遍天下尋找明主,今日爲何見了我家主公,竟然還不快快效忠?像主公這等天縱之姿,絕對世間罕見。稍遠一點,青州大戰,我主擊退三十萬黃巾震懾青州,黃巾軍不敢踏入青州一步。稍近一戰,東阿城外招募流民,一舉平定東阿縣令縣丞叛亂。如此戰績,當下無人能及。”
述說出劉豐的戰績,已經震住了陳宮潘璋,徐福繼續說道:“殺一是爲罪,屠萬是爲雄。屠得九百萬,即爲雄中雄。主公乃當世豪傑,況且所殺之人,全都是叛逆禍害天下之徒,絕無一名無辜百姓遭殃。”
潘璋雙眼放光,這可是大大的英雄啊!正是潘璋最爲敬重的對象。
“這位大人,俺潘璋還有兩把力氣,不知道能不能跟着你混啊?只要三餐管飽,有酒有肉就行,當然有些小錢更好了。”潘璋憨厚地笑着,但是總歸是有些小貪。
貪財倒不是什麼大毛病,只要有個度都是能容忍的。
“這位壯士,既然願意加入我們,我自然萬分歡迎。只要不胡作非爲,能爲國立功,錢財乃是小事。”
“參見主公。”潘璋納頭便拜,算是鐵了心加入劉豐麾下。
陳宮有些猶豫,因爲黃巾之前沒有多少戰事,所以他以爲劉豐沾染鮮血,是個濫殺無辜之人,卻沒想到是抗擊黃巾賊的英雄。加之徐福所說,他已經肯定劉豐是個可以效忠的明主。
來東武陽之前,劉豐向幾人講述了此地的人才。以徐福的精明,見到劉豐對待陳宮的態度,便不難猜測出眼前之人的身份,更看出了他已經有投效之意,連忙再次加了把火。
“如果我猜測不錯,先生必定是東武陽陳文臺。”
陳宮一驚,他在此開設酒樓沒用真實姓名。連常來這的顧客,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們又是如何知曉的?
“不錯,只是不知閣下如何認出在下的?“
“在來東武陽之前,主公就告訴我們,來此就是爲了尋陳公臺。我們不遠千里前來,主公身爲齊國相更是屈尊降貴,誠意足以感動天下任何名士,難道公臺還看不出主公的重視?”
陳宮才知有如此多事,立即跪拜效忠:“得蒙主公看重,宮願效忠主公。之前不敬之罪,還請主公責罰。”
“公臺仁義無雙,何來罪責之有?”
劉豐哈哈大笑,心情愉快無比。原以爲陳宮已經離他而去,沒想到被徐福一番話直接效忠了,毫不拖泥帶水。
這可是陳宮,絕對的牛人。在歷史上輔佐呂布,多次幹趴曹操的存在。
他以一人之力,獨抗曹操豪華謀士團,還打得平分秋色。只是後來呂布不聽諫言,才敗於曹操之手。
況且現在歸順的是無缺的陳宮,智遲的毛病被命療術順帶修復了,在戰術上這是一位無比強大的謀士。
陳宮在東武陽絕對是知名人士,怎麼會放下尊貴的身段,在此開一間默默無聞的小酒樓?
“不知公臺爲何在此開酒樓?是否生活有不盡人意?”劉豐主動問起原因,準備刷刷副本,儘可能提高陳宮的忠誠度。
陳宮果然神色一黯,嘆了口氣說道:“臣在東武陽雖薄有虛名,但是竟然保不住心愛之人。六年前被縣丞殘害致死,我更是被他追殺逃命他鄉,頭部也是那次受了傷。在事情平息後,兩年前我悄悄回了東武陽,只爲尋找機會致他死地,爲死去的愛人報仇。可惜他竟然已經成爲了東武陽縣令,權勢愈發大了報仇更加無望。”
陳宮再次跪下磕頭:“還請主公相助,只要能殺了他。只要不違背天下蒼生,我願爲主公做牛做馬。”
哇塞!沒想到這陳宮竟然還是個情種!他現今27歲,六年前就是21歲。愛人死了這麼多年,不但沒有忘記,還時刻記着爲她報仇。
這種小事,劉豐必然不會拒絕。
以陳宮的武力,想要殺縣令非常難,但是對於黃忠這等高手,真的是沒有什麼挑戰性。
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如若探囊取物,那是誇張的說法。但以黃忠高達98點的武力,混進一個防備不嚴的縣城官衙殺人,也不是太難的事情。
黃忠去了僅一個時辰,縣衙便傳出縣令身亡的消息。至於刺客,他們連影子都沒有摸着。
“主公,忠幸不辱命。”黃忠回來覆命,並獻上了一個木盒子,裡面裝着縣令的人頭。
陳宮打開盒子,邊哭邊笑:“哈哈哈,狗官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小娟你在泉下有知,也可以安心了。”
哭笑了一陣,陳宮才收拾自己的心情。
拜謝劉豐,又拜謝了黃忠。
劉豐瞄了一眼忠誠度,潘璋的爲85,陳宮卻直接飆升到了滿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