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沒訂到葡京酒店的總統套房,所以也沒有專用電梯可坐,只能乘普通電梯來到一樓賭場廳。
同樣不住總統套房也沒有管家親自爲你兌換好籌碼,只能自己去籌碼兌換處兌了10萬的籌碼掐在手裡。
進入賭場大廳內各種嘈雜的聲音便撲面而來,鄭旭東叫住一位“公關”小姐問了下去VIP賭場怎麼走。
“公關”小姐低下頭掃了眼鄭旭東手中的十個1萬的籌碼,用鄙視的眼神說道:“只有贏到1000萬的籌碼才能去VIP賭廳。”說完扭腰甩胯的就走了。
看來這的規矩跟其他賭場規矩差不多,也都對進入VIP賭廳的人進行的限制。好,1000萬,今天就從21點開始贏起!
鄭旭東找到了一張下限2000,上限50000的21點賭桌坐下。
葡京酒店的21點用的是四副撲克,鄭旭東坐下後玩了五把這四副撲克就發完了,這幾把鄭旭東每把也都押了2000的小注,贏二輸三,總共輸了2000。
重新打開四副撲克洗好後放入牌靴準備開始新一局,鄭旭東點上一支大衛杜夫的雪茄,腦子裡開啓了記牌模式。
由於他只兌換了10萬籌碼,所以鄭旭東每把下注都非常小心,他在贏錢的同時也在享受着玩牌的樂趣。等到第一局快結束的時候他的籌碼已經從10萬累積到了12.5萬。倒數第二把牌他果斷押了對子,連他在內四個閒家每人押2.5萬,開牌後第二、三閒家都出了對子,這一把牌就讓鄭旭東的籌碼變成了62.5萬。
最後一把牌繼續押對子,每人押了5萬,5萬是這張賭場的上限,等莊家開牌後,又出來二個對子,分別是鄭旭東自己和他上家。第一局結束鄭旭東手裡的籌碼從10萬變成了162.5萬。
拿起那個5000的籌碼扔給荷官,問了下哪張桌的21點上限高,荷官告訴他在大廳裡賭場21點最高上限就是50萬,就在大廳的一角有一張賭檯。
鄭旭東拿起籌碼就向那張“大”臺子走去。找了個空位坐下,這張50萬的賭桌上加他才一共3個閒家。下限是2萬,上限是50萬,同樣也是四副撲克。
鄭旭東坐下時這四副撲克剛剛發完了一半,鄭旭東就按照每把最低2萬的限額下注開始玩,兩樣到最後二把的時候,他的籌碼只剩130萬了。
“押三家出對子!”說着鄭旭東往桌上扔了60萬籌碼,意思是他每家押20萬。
可能是他半路坐在這裡玩的緣故,這一把一個對子也沒出,這是鄭旭東玩21點押對子以來第一次顆粒無收,但他也沒氣餒,最後一把繼續,“還押三家出對子!”又扔了60萬籌碼到桌子中間,此時他手裡就剩下10萬籌碼,剛好是他的本錢。
好在最後一把讓他押正了,第一閒家就出了一對10。
第一局結束時,他的籌碼從162萬變成了250萬。
“挺吉利的一個數。”鄭旭東心裡暗暗想道。
新一局開始,新的四副撲克被拆開洗牌後放入牌靴,鄭旭東手裡有了250萬籌碼膽氣也開始大了起來,下注不再是2萬2萬的下了,這回他每把都下注5萬,竟然在這局牌臨結束前讓他小贏了22萬,最後二把他在決定賭對子前籌碼變成了272萬。
“押三家出對子!”鄭旭東這局從頭開始玩,他已經算出還有至少六到七個對子沒有出來,他知道不可能全部押中,但只要押中一半他就贏了,想到這裡他果斷的扔了150萬籌碼到賭桌上,這回他每家押了上限50萬的籌碼。
開牌時第二閒家也就是他上家出來了一對“7”,而鄭旭東則出來一對“3”。根據21點賭對子的賠付規則是1賠11,鄭旭東這一把就贏了1100萬。
鄭旭東這麼生猛的投注方法將他上二個閒家都驚住了。
這時鄭旭東身後來了一位身穿黑色制服的經理,微笑着對鄭旭東說道:“先生,凡是籌碼超過1000萬的玩家都可以去我們的VIP賭廳裡玩的,如果您去我可以爲您帶路!”
鄭旭東搖了搖頭,“1000萬去VIP賭廳夠什麼用的,我打算在這時贏到5000萬再去,到時我再找你。”
“切。。。人不大,口氣不小!”此時站在他們身後的一個過路的玩家聽到後小聲嘲笑道。
大廳的經理看鄭旭東不想去VIP廳,他也沒辦法,只好說道:“好吧,那先生祝你好運!”
“放心吧,我的運氣一向非常好!”說完鄭旭東又將150萬籌碼扔到桌子上,“還押三家出對子!”
此時的中年金髮女荷官臉上都開始冒冷汗了,但還是要發牌。
最後一把只出來一個對子,就出在第二閒家,出了一對8,而第一閒家也出了個對子,但可惜他要牌要爆了,而最後一個對子則出在了莊家那裡,基本上鄭旭東算到的對子都出來了。
這一局牌結束鄭旭東的籌碼變成了1722萬。
那個剛纔請鄭旭東去VIP廳的大堂經理說完話後並沒有馬上走,而是看完了最後一把牌,他開始其實也覺得這位先生說話有點大,還要贏到5000萬再去VIP廳,本來他是不信的,可現在看到鄭旭東身前的1700多萬籌碼也不得不讓他相信了。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通知賭場的技術部門來檢查這傢伙是否在出千了。
第三局的最後二把牌,鄭旭東下注押中了四個對子。
第四局的最後二把牌,鄭旭東下注押中了五個對子。
此時鄭旭東面前的籌碼摞的高高的,足有6435萬之多。贏了這麼多錢當然會引起其他玩家的注意,他們這桌的後面圍了許多的玩家,甚至有的玩家已經開始躍躍欲試準備籌碼要坐在這張桌前跟着鄭旭東一起發財了。
“先生,您看您的籌碼已經超過了5000萬,是否去VIP賭廳玩玩呢?”大堂經理再次走過來勸說道:“今天VIP廳裡有一位貴客正在玩,玩得很大,我想一定能對上您的胃口。”
“貴客?就是包了總統套房的那個?”鄭旭東回頭問道。
“是的!就是您說的那位。”
“好吧,去VIP貴賓廳贏點錢再走。”鄭旭東扔給荷官一個1萬的籌碼就跟着大堂經理走了。
背對着大廳裡一衆玩家羨慕的目光鄭旭東來到了位於酒店二樓的VIP貴賓室。
一進貴賓室就覺得這裡比外面肅靜了許多,裡面的貴賓玩家也不多,總共也就二十多人,基本上男人都是西裝革履,女人則長裙曵地,好在鄭旭東今天出來的時候穿得也是一套休閒西服,沒穿大背心大褲頭,要不然就有點鶴立雞羣的感覺了。
奇怪的是貴賓廳裡的這些人都圍在一個賭檯前興奮地下着注,鄭旭東走上前後發現原來大家在玩色子。
有人押大,有人押小,還有押具體數字的,最重要的是荷官並不是賭場的人,而是一個皮膚黝黑,身材瘦瘦,個子高高的男人,這個男人大眼睛,高鼻樑,一口白牙,如果皮膚白一點妥妥的帥哥一枚,他外面穿着一件粉色的西服,西服內是一件花襯衫,明顯是那種在夏日陽光下穿的花襯衫。
每把結束他都興奮地收着賭檯上的籌碼,然後賠付給押正的人,再進行新的一局。可能是他港臺的賭片看的太多了,學着電影電視裡荷官搖色盅的動作,將色盅舉得老高,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他搖色盅的動作就讓鄭旭東想起了那首洗澡歌。
這黑人哥們能在這裡坐莊看來也是有錢的主兒,但他有沒有錢跟鄭旭東無關,他也不想玩色子,因爲想贏錢就要開透視眼,空間給他的透視報價可是一分鐘一百萬美元啊,犯不上花這一百萬美元,他在21點遊戲上同樣能贏錢。
想到這裡他獨自走到一張21點的賭檯前坐下,看到他坐下旁邊趕緊過來一個荷官。
“這張桌21點的上,下限是多少?”玩之前鄭旭東得問清楚。
“下限5萬,上限100萬。您要玩幾把嗎?”荷官說道。
“當然,正好就我一個閒家對你一個莊家,人少,肅靜!準備開始吧!”邊說鄭旭東又再次四周看了一眼,他始終也沒有貴賓廳裡看到穿着大白袍子的中東某王子殿下,不是說貴賓廳裡有那個包了總統套房的貴賓嗎?難道酒店方面是在騙人的?
荷官熟練的打開四副新撲克,抽掉二張王牌放入洗牌機洗了幾次,藉着這個機會鄭旭東叫來在貴賓廳裡的服務生,讓他們上瓶茅臺酒和乾果盤和水裡盤。
既然現在他是茅臺酒業的大股東了,他怎麼也要支持一下茅臺酒。
“先生,我們這裡有1999年的十年茅臺陳釀,每瓶7000元,你看可以嗎?”服務生問道。
“沒問題,拿二瓶上來,可以記在我房間的賬上嗎,等我走的時候一起算賬。”
“沒問題,馬上就爲您送上來。”
這時荷官已經將撲克洗好放入牌靴了,“先生,請下注。”
鄭旭東將面前的6435萬的籌碼先整理好,然後從中拿起一個10萬的籌碼扔到了桌上,牌局正式開始。
鄭旭東算過四副撲克208張,一莊一閒每把平均6張牌要進行34-36把牌才能結束。所以他牌局剛開始也不着急,慢慢地邊下注邊記牌。
就在牌靴裡還剩下11張牌的時候,鄭旭東已經算出來了前面那些把牌“2”和“9”出得特別少,所以最後二把牌他每把都押100萬賭自己出對子,反正即使賭輸了也無所謂,自己籌碼還剩下6300多萬呢。
果然最後二把牌他押正了一把,他搏到了二張9,而那二張2被莊家拿到了,可即使這樣他也是花了200萬贏到了1100萬。
鄭旭東高興地將荷官推給他的籌碼整理好,笑着說道:“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