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古照知道,在俗世中,找到能幫他看病的人,估計沒有。
隨即他搖了搖頭道:“那小子也就是比一般的年輕人,修爲高一些而已,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康盛見老祖對卓越不感興趣,他也不敢繼續再說下去。
看來要引起老祖的注意,得需要其他的手段才行。
看着卓越帶着得意的神情離開,康盛心道,小子,今天算你運氣好。不過你是李幫主的結義兄弟又如何,等你離開臥虎幫的這一天,就是你的死期,我且讓你多蹦躂幾日吧。
卓越當然沒有忽略康盛眼裡的敵意。
一個礙眼的蚱蜢而已,他還不在意。
不過他對那個黑衣老者,卻是暗中觀察了許久,他感覺的出,這個老者氣息很是強悍。
但是他身體裡似乎有某種疾病,讓他頭上還籠罩着一層死氣,讓他顯得有些萎靡。
因此這樣一來,他原本強悍的氣息,其實只保留了五到六成的修爲。
這個黑衣老者是,卓越目前碰到過的最強的強者,氣息也最爲強悍。
不過他看到那個老者,看了他一眼之後,就沒有再看他,他心裡的擔心之色,又少了幾分。
如果那個老者真的被那個老道士,說動一起來對付他,說不定他就只有逃跑的份了。
卓越將那個小夥子打包過來的蛋糕拎在手裡,說了聲謝謝,繼續看流水臺上的其他食物。
看到卓越竟然不給康盛面子,薛然心裡暗自着急,等到卓越走過來後,他忙道:“前輩,你大概不知道剛纔那個人是誰吧?”
卓越裝作好奇的樣子,看向薛然道:“他是誰,和我有關係嗎?我幹嘛要給他面子。”
薛然知道卓越不怕此人,可是爲了提醒他,惹到了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耐心的解釋道:“這個康盛很不簡單。說是一個小小廣玉觀的觀主,修爲卻很高,身手也好。因此這裡的人,都個個敬畏他。”
“他做他的道士,我做的醫生,和他好像井水不犯河水。”想到剛纔康盛走時,對自己露出毒蛇般惡毒的眼神,他心裡就很不舒服。
薛然面上的神色,更多了幾分急切,他忙道:“這個人,人稱屠佛盛。他做事心狠手辣,實力也強。在邛崍山,也是個狠茬。他們和我們臥虎幫,一向也是泛泛之交,但是幫主說過,這個人不能輕易得罪。不過現在的廣玉觀卻是今時不同往日了。”
“哦,這話又從何說起?”卓越其實心裡大約猜中了,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情,不過他還是要親口問問才放心。
“這事情你肯定不知道,因爲廣玉觀最近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竟然接連失去了三個堂主。聽人說廣玉觀莫名的,栽到一個無名小輩的手中。那個兇手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因此這個康盛就像是一隻隨時會咬人的瘋狗一般,見人就咬。”
卓越笑道,“那豈不是說,前面我被瘋狗咬了一口嘍。薛大人如果你被瘋狗,莫名的咬了一口,會怎麼做?”
薛然一聽卓越的話,便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忙道:“當然是找機會將狗的牙齒給拔了。不過前輩你放心,在臥虎幫,現在沒人敢動你。”
卓越心道,在這裡沒人敢動他,到外面去了可就不一定了。如果等他出去時,帶走玉青青和李冉他們,這麼多人,萬一走不掉,目標就大了。
他一個人,倒是沒事,若是牽連到其他人,並非他所願。
卓越便開始想出去時的對策。
這邊張翰正在想怎麼擺脫眼前的千惠,去找卓越問季嫣然的情況,卻不想一個美麗的少女走到千惠的面前。
和這個美麗少女一起的還有一名長相英俊的青年男子。
千惠看到兩人,臉上頓時露出喜悅之色,她親熱的拉着那位少女的手說道:“怡然,你們怎麼現在纔來啊,你看這位就是我跟你們說的張翰。”
“張翰,這兩位是我的表哥白青衫和表妹白怡然。”千惠趕忙幫他們互相介紹下對方。
白青衫大方的朝着張翰伸出了手,白怡然則性格靦腆,低着頭,沒有說話。
張翰對白青衫印象不錯,白青衫甚至比他還高了半個頭,長的也是風流倜儻,白怡然身形嬌小,卻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和那個他看中的季嫣然不相上下。
張翰在看到白怡然的那一瞬,心裡卻自動的拿季嫣然和她做比較,不過他還是比較喜歡,季嫣然開朗大方的性格。
“你好,我叫張翰嗎,很高興見到二位。”
白怡然也沒有說話,只是眼神依賴的看着旁邊的哥哥,突然她的眼神轉到一個人的身上。
她還以爲自己看錯人了,瞪大了眼睛,又看了一眼,隨即她的臉,倏然一下子變紅了,神情極爲古怪。
千惠和白青衫顯然,已經習慣了白怡然的性格,所以歉意的對張翰說道:“張公子,你別介意,我妹妹平時比較害羞。所以......”
張翰忙道:“沒關係,令妹秀外慧中,斯斯文文,倒是一派大家閨秀的風範。”不過讓張翰好奇的是,剛纔這姑娘看到誰了,竟然莫名的臉紅。
“對了你們聊,我還有個朋友要見”張翰說完便急吼吼的要離開。
因爲他已經看到卓越要走出門了,這邊原本沒有說話的白怡然竟然也拉着哥哥的手,要向前走去。
“怡然,你怎麼了?”白青衫有些好奇妹妹的舉動。這次他們是特地受了姨母家人的邀請,來川都玩的。
因爲說四姑娘山的風景很好,所以白青衫就帶着妹妹四處轉轉。今天他們也是隨着千惠的老爸,一起過來的。
白家在長海是五大家族之一,在這裡也有白家的產業,因此他們來這裡也是理所當然。
白怡然小臉卻是崩的緊緊的,平時一向性格淡定的她,此時手心處,卻因爲緊張,而微微出汗。
白青衫對妹妹很是瞭解,知道她這樣一定是看到了什麼,或者是聽到了什麼事情。
“哥,我們快走!”白怡然又說了句,她似乎想離開這裡。
可是這裡酒會還沒結束,他作爲白家的代表,若是不和主人告別是很沒禮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