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河等三個挑夫下來後,摸索起牆壁。張吉志走在前頭催促着他快點,所有人都在等他,對他關注一塊破牆頭叨叨着。
“你們不覺得這堵牆擺在這裡很奇怪嗎?”沐河歪着腦袋,手掌貼在牆上有種威震感,千年前,武皇找人建築鬥獸宮的時候,他有幸陪同一起觀摩這好大的工程,憑着影響通道中並沒有這個坡面下應該就分叉口,怎麼會多了一度牆出來,而原先的分叉口呢?
張吉志焦躁的上去拖着沐河就往下走。“有什麼好奇怪的,祖宗,你就是好奇太多了,才總是讓我陷入麻煩中,這次咱們不要搞那麼多特殊成不?”
沐河被拽走了,在心裡他還是覺得奇怪於是回頭朝着拿堵牆望去,這一望頓時把他嚇了一大跳,原本平平的牆面上忽然凸起一個腦袋,就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這堵牆裡鑽出來似得。
沐河驚嚇的拉住了張吉志,指着這面牆說道:“你看那面牆!”
張吉志不耐煩的轉過頭看到的就是一面牆。“什麼都沒有!走啦!”
沐河眨了眨眼,再去看那面牆的時候,哪裡還有什麼腦袋啊!“難道是我眼花了?”
一顆小腦袋從沐河的衣服裡鑽了出來,雪狐猛地跳到地上竄到那堵牆前,用爪子拼命的抓着牆,發出吱吱的叫聲!沐河甩開張吉志回到前面前,抱起雪狐塞進懷裡,他把臉貼在牆面上,閉起眼,這次感到牆面後的震動更大,震得他臉都在發麻。
忽然有什麼東西戳了下自己,沐河驚得離開跳開一大步,瞪着牆面付出的臉,他怪叫起來。
“見鬼了你!”張吉志從沒有見過沐河如此驚恐過,他趕到他身邊盯着面前的牆看了半宿,覺得它就是一堵很普通的牆。“沐河,這樣不好玩,別開玩笑了行不?”
走在前面的徐鳳嬌等了半天沒有見人跟上來,聽到了沐河的叫聲後,立即返回到斜坡處,看到所有人並沒有出現什麼狀況,她不由的沉下臉。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徐鳳嬌幾步衝到沐河的跟前,她氣急的盯着他。“沐醫生,我希望你能尊重我,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大家跟上!”
不給沐河任何開口的機會,徐鳳嬌催促着王老頭和另外三個挑夫,向前跑動,他們在這個地方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
“母老虎發威了!咱們現在還用的上她,別得罪她咯!”張吉志勸着沐河。
“你不相信我?”沐河盯着面前的牆,耳邊的腳步越走越遠。“分叉口就在這裡,原來這裡是沒有牆的,那時一定發生了什麼!”
“沐河,我知道你不是胡鬧的人,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那個苗志國來這裡到底想要幹嘛?他把我們從山寨一路引到深山的武皇宮殿,現在又把你帶到這裡,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張吉志趁着這個機會把沐河推到另一邊,輕聲的問着。“我要知道你的計劃,你跟那三個挑夫之間是不是有秘密?還有玲瓏呢?”
“玲瓏沒有死,楊老哥與着三個挑夫都是‘地炎’的人,他們受人委託尋找第三件法器龍骨,高金明是苗志強的走狗,寶藏什麼都是幌子,他們真正的目的是龍骨,現在玲瓏喝楊老哥與金秋就在遺蹟的某處。”沐河凝視着牆,它再也沒有任何的變化。
“四煞也在這裡,我們現在走的這
條通道就是老二走的那條,老大老三追着苗志國進入這裡,現在在這個遺蹟下有三方人,高金明一個人跑了,我想他已經發現‘地炎’的人倒戈,他一定會去跟苗志國碰頭,如果讓他們找到龍骨,我們都會死在這裡!”
沐河深吸了口氣,他剛剛看到的那張臉不是人的臉,是妖獸!
張吉志打了個 哆嗦問道:“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能讓你這麼驚恐?”
“鬥獸宮!武皇的鬥獸宮,這裡曾經關着許多比鬼怪更恐怖的妖獸,它們在不斷的演變與人類交合繁殖下,已經不是單單的獸類!”沐河極其不願意想起那些殘忍的畫面,他捂着眼說道:“我們必須離開時這裡,不能往下走了!”
啪啪啪!
張吉志對着沐河用力的拍着雙掌,把他震的雙眼一閃,緩過神來。“沐神醫,你現在活在21世紀,就算有那些玩意在,現在也早就成爲標本了,咱能不嚇唬自己不?若是不幸還有個存活的,讓我們碰上了,咱們不是還有現代武器嗎?還怕啥?再不行還有那個母老虎在,要死我們也輪不上第一個對不,你要還在這裡墨跡,老二就難說成爲第一個咯!”
沐河噗嗤笑出聲!張吉志就是張吉志,就算安慰人的方式也是那麼不招人喜歡,左一個死有一個忘的,聽着更叫人生氣。“碰上了,我第一個把你獻出去,它們最愛吃人肉了。”
“你這壞心眼的傢伙!”張吉志哈哈大笑着撒腿就跑,他現在看着面前的牆也格外的彆扭。“雪狐沒給你什麼提示?我看它對那堵牆仇視的狠啊,該不會它也是它們其中之一吧!”
“你想多了!”沐河順着通道往前,然而跑出了很遠,也沒有發現其他人,不由的收住腳步。“我們一路沒有發現岔道吧!”
“應該沒有!”張吉志也感到奇怪。“十分鐘,以我們的腳程早就應該趕上他們了啊!”
噓!沐河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他附耳貼在牆上,從牆壁的另一面傳來徐鳳嬌的聲音,她像是在跟誰說話,那個人的聲音......不就是自己嗎?
張吉志茫然的眨了眨眼,指了指裡面又指了指沐河,做了個怎麼回事的動作,兩人十分有默契的向後退開一步。在牆的另一邊有另一個沐河,怪不得徐鳳嬌沒有來找他們,可是他們是怎麼走岔了線路的,那個沐河又是怎麼回事?
沐河陰沉着臉,雙手凝聚起真氣毫不猶豫的對着牆體轟然揮出幾圈,咔哧咔哧的聲音想起,面前的這堵牆盡然像冰塊似得從拳擊處一點點裂開,最後粉碎在他們兩人的面前,露出另一端通道的景物。
徐鳳嬌站在一個分叉口出,與沐河爭論着從那個洞口下去,忽然聽到身後傳來碎裂聲,紛紛轉頭望去,徐鳳嬌吃驚的長大了嘴。
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沐河,這是怎麼回事?
張吉志一直跟着沐河,所以他知道站在徐鳳嬌身邊的那個是假的,可是這個世界上難道有這麼想象的人嗎?“這個該不會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吧!”他小聲的開着玩笑。
“你是誰?”假冒的沐河突然發難,他盯着沐河看了很久,發出一絲冷笑。
“你又是誰?”沐河順着他的話問道。
“我一直都在這裡,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假冒的沐河欺不向前
,攻向了沐河。
同樣的鬼步,同樣的招式,同樣的實力,讓人難以辯駁!兩人纏鬥在一起難分難解,張吉志跟在邊上皺起了眉頭,這麼一打,哪裡還得清誰是誰啊!
“都住手!”徐鳳嬌大喝一聲,這時阿杰走了兩個沐河的身邊,他二話不說就給了其中一個一拳,被攻擊的沐河閃躲後,立刻還擊而出。
“這個是假的!”阿杰一下子就判斷出來,他衝着徐鳳嬌說道:“我們之前就已經說好,這個人不知道我我們之間的約定,所以他是假的。”
徐鳳嬌懷疑的盯着阿杰,另一個沐河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接着說道:“我與他之前做過一個協定,彼此之間不會武力相向。”
“這麼簡單就能分出真假,是不是有點兒戲了!”王老頭從旁提到。
阿杰瞪着王老二,他不削的說道:“你有更好的辦法?這兩個中間有一個是假,選錯了我們所有人都會有危險,老頭,他可是跟着你們一起過來的,難道連你們都是假的嗎?”
王老頭被阿杰問的說不出話。
“沐先生是跟着我們一起來的,但是張吉志並不在啊,但是這個沐先生是跟張吉志在一起的,我記得剛剛他們兩個就在研究一堵牆,所以......”有一個挑夫狐疑的轉向張吉志。“你說說是真的?”
張吉志糾結了,他盯着面前兩個沐河,穿的一模一樣,笑的一模一樣,這氣味都一模一樣,他怎麼分?
徐鳳嬌覺得挑夫說的也有道理,剛纔只有張吉志沒有跟着,如果跟着他們的那個是假的,那麼張吉志應該是最有權力說話的那個,同時她瞥了阿杰一眼後說道:“張吉志,你一直跟着沐河,你來分辨誰纔是真正的那個。”
兩個沐河同時看向張吉志,同時說道:“張吉志,你忘了我剛纔跟你說的話,我們必須離開這裡,不能再下去了!”
完蛋了!張吉志本想問的問題一下子就被這兩個沐河給點穿了,這是幹不久沐河跟他說的話,他們怎麼會知道他要問什麼的。心裡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看着所有人都盯着他,張吉志一跺腳,大聲的吼道:“老子是基佬,姓沐的,你給不給老子治?”
“只要我們能出去,你愛治哪就治哪?”
張吉志盯着另一個沐河,他在等他的答案,站在你左邊的沐河始終不說話,他的臉上滿是嫌棄,好像根本不削回答這個問題似得。
“我有答案了,這個是真的!”張吉志指向了不說話的沐河,那一刻他的神情極爲沉重。“我是跟着這個沐河來的,在前面石牆前,我想我可能就被騙了!”
阿杰舉起槍,毫不猶豫的朝着張吉志就射出一顆子彈,張吉志撲倒在地上躲了過去,他對着阿杰哇哇大叫起來。“你他孃的有病啊!”
“既然你說跟着你的那個是假的,那麼你也不是真的,真正的張吉志在哪裡?”阿杰端着槍瞄準張吉志,冷冷的問道!
張吉志萬萬沒想會有這樣一個下場,他惱怒的從地上跳了起來,就要衝到阿杰的跟前,這時站在邊上沒有說話的那個沐河一下子踢出一腿,撂倒了阿杰,隨後拽起張吉志就往來的同道跑去。
沐河盯着兩人的背影勾起嘴角,他拉起阿杰搖晃着腦袋:“我們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