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走過來低聲對沐河道:“就是一個香港客在這裡開設的,賭錢,吃生猛海鮮,還有找女人,一條龍服務,取得人都會到享受皇帝般的待遇。”
沐河冷笑道:“都要嗝屁了,還皇帝般的待遇呢。”
燕清秋臉紅紅的,低聲道;“簡直是不正經,現在的警察都是這樣的嗎?”
剩餘的幾個警員急忙擺擺手:“不是的,我們不是這樣的人。我們副隊長也不是,他只是偶爾去一次。”這話也就騙騙鬼吧,保衛科的幾個人都撇嘴不語,表示根本不相信。
沐河道:“把他做事情順序告訴我一遍,先幹什麼了,在幹什麼了,後來又幹什麼了統統告訴我,我好施針。”
這幾個人一開始還不想說,可是看到那死胖子的確是要一命嗚呼了,便只好說了,好在還有點羞恥感覺,把保衛科的幾個人給推出去了。
“我們先吃的飯,然後賭了一會錢,輸了好幾萬,後來副隊長覺得心情鬱悶就出去找了兩個妞陪着他。後來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接到上級的命令說是有案子,我們就來了,難道是副隊長是哪個時候被嚇着了嗎?”
燕清秋啐了一口:“真是不正經,這算是什麼人啊?”
幾個警員也挺沒面子的,這事要是被人知道了,可就要遭了。
沐河一邊給死胖子施針一邊問道:“爲什麼我們剛纔打電話,林雪和包剛沒來,卻派來了這個副隊長過來的了?”
幾個警察支支吾吾,好像不願意說,沐河把銀針一放:“你們不說是不是?我不治了。”
“別、別介啊。我們說就是了,因爲局裡面出了大案子了,好幾個條人命呢,所以警局的骨幹全都忙着呢,才讓我們副隊長來的。”
沐河冷笑道:“莫不是這個副隊長有來頭,所以就算是草包也得讓他隊長的?”
“這個、也算是吧,我們副隊長叫王剛,他的父親曾經是一個烈士,爲民犧牲的,所以副隊長才上警局來的。”
燕清秋啐道:“老子英雄兒混蛋,真是給他父親丟了大臉了。”
衆位警員都不說話,有人趕忙轉移了話題:“我們副隊長沒事吧?”
沐河笑了笑:“他應該是一般的寒風入體,據我估計,他在和女人再一起的時候,一時貪圖刺激抓着女人來到了窗外面做了吧?這是哪裡的河水?”
“就、就在波陽湖面上。”
沐河點點頭:“還挺能作死的,以爲景色好呢,他並不知道波陽湖四面全都山,陰風刺骨,對身體百害無一利,要給想給他治好病,可不是一時半刻能解決的。暫時坐輪椅吧。”
“那不行啊,副隊長不能因爲這個原因就癱在家裡面啊,這邊還一個綁架案呢。”
沐河冷笑道:“你們現在着急了?爲什麼之前不管,現在李建春都被抓走了這麼長時間了,你們現在纔想起來這事情?”
“那不是因爲我們隊長正在興頭上被叫過來不痛快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隊長吧。”
“我會和他一般見識?”沐河把最後一根銀針拔了出來,然後手掌按在了他的心口上面。衆人看到王剛的身上
竟然飄起來了一層淡淡的白色霧氣,可是都不敢隨便過問。
沐河的手掌上面有了一層晶瑩的白霜,是他把熱氣注入,將冷氣給慢慢的帶了出來,過了幾分鐘,白霜和霧氣刷的一下就此消失,倒在桌子上的王剛喘息了幾聲,然後睜開了眼睛。
他弱弱的問道:“哎呦我的媽啊,我這是怎麼了?”
衆人一起驚喜喊道:“副隊長,你醒了啊?”“
王剛晃了晃腦袋:“我只是怎麼了?一下子就暈過去了。”
手下道:“副隊長,這位是沐神醫,醫術相當高明啊,幾下子就把你的病治好了。”
“我有什麼病?我沒病!”
沐河笑道:“你是因爲在陰冷的湖面上面亂搞女人,所以中了寒毒了,至於剛纔你和我作對的事情,我也懶得和你們計較,現在我們就趕緊破案吧,把李建春給救回來。”
王剛登時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本來想要在他的面前耍威風的,誰知道他竟然被這個傢伙攥住了他的小辮子,以後可怎麼辦?
這時候他的手下推了一下王剛:“副隊長,你怎麼了?”
好在大家都沒有計較這些事情,他裝逼的咳嗽了幾聲:“沒、沒怎麼。好了,我們現在趕緊把李建春的案子破了吧。”
“是隊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這個案子啊?”
王剛當初是子承父業,其實他根本就是一肚子草包,根本什麼都不會,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下手,只能對着沐河賠笑了一下。
“那什麼,我現在應該怎麼辦纔好?”
沐河道:“這件事容易,你先把當初的監控錄像給調出來,什麼人把李建春給抓走的。我當時晚到了一步,最多不過兩分鐘,對方就順利的抓走了他,而且聽李建春當時說了怎麼是你,就知道應該是他認識的人物,在醫院當中把所有可疑的人找出來。”
王剛急忙點頭道:“你簡直就是一個超級大神探啊,這案子可就靠你了,哈哈。”
“還有,你要去找一下李建春的家人,看看對方有沒有管他要贖金。”沐河翻了他一眼,簡直是一個大蠢蛋。
“是,是,他說的很對。我這就把錄像帶調出來,神醫,你等着,我馬上救回來啊。”王剛說完跟兔子似的帶着人竄出去了。
手下道:“隊長,你不用這麼着急啊,反正您只要走個過場,就可以把這些案子給別人了。”
王剛搖頭道:“你們懂什麼啊。好不容易有這個人幫我們查案子,這麼好的條件,我一定要破案,說不定可以因爲這個升官發財呢。”
燕清秋從事無奈的對沐河說道:“這幫人真是叫人無語了,竟然讓你破案子。”
“管他是誰破,先把李建春找回來再說把。”這時候沐河的電話響了,是曉茹的,他急忙接了起來:“你們上哪去了,爲什麼現在才接?”
“我和小姨去和一個醫藥廠商見面籤合同啊,我們談了一筆大生意呢,你有時間嗎,我們一起出來吃飯吧?”曉茹似乎非常高興。
“我問你,是不是和花都大學的新的工程生意嗎?”
曉茹笑道:“
對啊 ,你都知道了啊。我們晚上一起吃飯把,好不好?”
沐河急道:“不行,你們不能接這個生意,這是和苗志強合作的買賣,你們要是真的和學校簽約了,誰知道苗志強會怎麼對付你們的公司?聽我的話,馬上解約。”
“我明白了,我馬上跟小姨說。”曉茹迅速的掛斷了電話。
這時候樓下跑上來了一個小護士,着急的說道:“燕大夫,你上來看看吧,有個患者吐血發燒,我們都處理不了,你能不能來幫我們一下啊。”
“我知道了,馬上就上去了。”燕清秋歉意對沐河道:“你一個人小心點,我馬上就回來了。”
沐河讓她去了,一個人在保安室,看着窗外,很多的患者在家屬陪同下散着步,看上去非常的悠閒,他迷糊當中突然看到了一個小女孩走到了窗口外面,對着他一笑。
“你是誰,難道是這裡的保安?”女孩問道,她的年紀大約八九歲,穿着一件粉紅的裙子,眼睛大大的,身材非常的瘦小。
沐河笑了笑:“你又是誰?”
“有人要我把這封信交給保安室的警察。”女孩把信遞給了沐河。
沐河接過來看了看,上面沒有署名,只有兩滴新鮮的血跡。他擡起頭剛要和女孩子說話,卻發現她的影子越來越淡,急速的消失了。
“是急幻術?”沐河皺起了眉頭,之前柳少骨曾經對自己說過這種幻術,可是他告訴自己早就已經失傳了,想不到一個孩子竟然會用這個法術。
沐河把信封打開裡面有一封信,上面的文字寫的非常的繚草:今晚上八點之前,準備好一千萬,等我們的消息,不許報警,要不然我們就殺了李建春。
這時候王剛帶着人進來了:“神醫,我們把監控錄像找出來,發現了兩個可疑人物。你手上是什麼?”
沐河把那封信交給了王剛,王剛看了看離開說道:“我明白了!這是一撞綁架案啊,我要親自的破獲它,吩咐人準備下去和他的家屬聯繫,準備贖金吧。”
“是,副隊長,我們一定會把這個案子解決的。”這幫人說着出去安排了。
王剛笑道:“神醫,你看,這案子真的是太好解決了,哈哈哈。要是破了案,我請你喝酒。”
沐河也不搭理他,直接拿過了那盤錄像帶看當時的監控錄像,裡面顯示出來兩個人抓着李建春從電梯出來,他們全都是臉上帶着面罩,根本沒有露出臉來。
他們抱緊了李建春直接進入了一樓廁所,之後的畫面很模糊。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窗外一輛粉藍色的改裝轎車一閃而過。沐河只覺得這輛轎車給人的感覺非常的熟悉,這麼愚蠢的顏色和配置到底是誰的車來着?
“我想起來了!是袁芳!”
“啊,什麼元芳?”王剛一愣,這位神醫是不是狄仁傑看多了。
沐河道:“是一個實習醫生,當初和老子一起在這個花都醫院實習來着。”他剛剛附身沒多久,就被李建春排擠到了花都大學的校醫室,所以和袁芳的接觸比較少,印象當中,他似乎是比徐陽等人好一點。
他挺有錢的,爲什麼也會做這樣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