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除了告訴四丫,還能有別的法子不?那個唐四丫,啥時候將我當成她二哥?告訴四丫就告訴四丫,反正我只是爬進來,什麼都沒有拿她的東西!”唐二平見唐鑼也不肯幫他,脾氣一下子上了來,梗着脖子喊道。
“你……”唐鑼冷笑道:“你又什麼時候將她看做妹妹?”
唐二平一下子無話可說了!
唐琉璃上午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跟着唐大平回了家。
唐鑼家的堂屋裡,唐鑼讓唐二平給唐四丫跪下,唐二平就是不跪。
“唐二平,你妹妹是縣主,你又做錯事情,讓你跪下還委屈了你不成?”唐鑼沉聲喊道。
唐二平梗了梗脖子,裝作沒聽見。
唐琉璃也不稀罕唐二平這一跪,她淡聲說道:“既然你不覺着有錯,那就只能請族老跟衙門出面了!”
唐二平一聽,臉上立刻有了一抹害怕的神色,最後想了想,勉勉強強的跪下,不過是單腿跪,而且是面朝着唐鑼。
唐琉璃冷笑了一聲,這唐二平若是跟她求饒也就罷了,如今還是一副愛咋的咋的的意思……
“上次王氏搶我的綢緞,是個什麼下場,你不是不知道,我還以爲你會吃一塹長一智呢,現在看來,是我高估你了!”
站在一旁的王氏,想到那十兩銀子,心裡就一陣抽疼,趕緊上前腆着臉說道:“四丫,哦不,縣主,大寶爹真的只是去串門,不是偷盜,咱們都是自家人,這偷盜的名聲傳出去,對縣主的名聲不也是個影響麼?”
唐琉璃望了王氏一眼,跟她來這套?
“王氏,你還是沒有記住一個事實,我跟唐家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看來這板子就是要打在屁股上才能記住!”
唐琉璃讓唐大平去請族老。
“四丫,四丫,是我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成不?”唐二平見唐琉璃真的要去請族老,也不再裝硬氣了,趕緊求饒起來。
“我若是就這麼放了你,怎麼服衆?”唐琉璃看了
一眼玄妙,吩咐道:“打三十板子!”
“四丫啊,你二哥讓狗咬了呢,再捱打,這命就保不住了啊!”王氏趕緊上前喊道。
“你放心,我不會讓他死的!”唐琉璃冷聲道。
唐鑼沉着臉說道:“就這麼決定,大平,不用人家小姑娘動手,你來!”
唐大平一愣,只得上前接過玄妙手裡的棒子,上前,一棒子就敲在了唐二平的屁股上。
王氏大聲哭叫起來,就算是這樣,她也不敢說出這主意是她出得,不然非的被休回家去不成!
唐大平再不想用力,那棒子打在身上也是十分的疼,唐二平慘叫起來,疼得嗷嗷的叫。
“他爹,他爹!”王氏上前抱住唐二平的脖子,一臉怨憤的望着唐鑼,“爹,你怎麼忍心……二平也是你兒子呢!”
“他也是你丈夫,你這個做妻子的沒有好好的看着丈夫,竟然讓他幹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你還有臉教訓我?”唐鑼沉聲喝道,今日,他就要唐二平一家人記住這個教訓,別等着下場跟高氏一樣,到時候爲時已晚!
唐大平見唐二平疼得厲害,慢慢的就有些下不去手。
唐鑼上前,一下子奪過唐大平手裡的棒子,親自揮起來,那棒子落在唐二平的身上,砰砰砰,一下兩下三下,一旁,王氏在哭嚎,卻不敢上前。
唐二平的慘叫聲越來越大,最後都疼得在地上打滾了。
唐鑼卻不管唐二平的求饒,那棒子不停的落在唐二平的身上。
唐琉璃微微的皺皺眉,她遠遠的看着唐鑼追着唐二平追打的模樣,不知道爲何,心裡突然很難受。 шшш◆ тт kǎn◆ C〇
唐琉璃低聲對玄妙說道:“我們走吧!”
玄妙點點頭,與唐琉璃一起離開了唐鑼家。
站在院子前,唐琉璃望着有些荒涼的小院,心裡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現代的時候她沒有父母,到了這裡,她算是有了父母,可是心裡的感覺卻跟沒有父母一樣!
“
小姐,您睏乏了吧,我給您燒水沐浴!”玄妙低聲問道。
唐琉璃點點頭。
玄妙在浴桶中注入了熱水,還放入了花瓣。
褪去衣裳,躺在浴桶彙總,唐琉璃閉上眼睛,腦海裡掠過的是現代腥風血雨的生活還有唐鑼提着棒子揮打唐二平的模樣。
突然,唐琉璃覺察到了一抹視線的注視,她迅速的張開眼睛,同時手臂一揮,抽了身後搭在屏風上的衣衫,一下子蓋在了浴桶中,擋住了自己胸前的風光。
前方不遠處不知道什麼時候曲膝側臥着一個人,一個男子,穿魅惑到極致刺目到極致的紅色衣袍,袖口和衣領上,用金色的絲線繡着精緻花紋,一頭烏黑光亮的簡直無可挑剔的長髮,柔順地垂到那軟榻上,似乎風輕輕一吹,就會飄逸起來那樣,漂亮得讓人眩目。
最吸引人的是男子那雙透着宛如罌粟般致命吸引的眸子,而此刻因爲某種濃烈的渴求,使它們看上去更加危險,也更加迷人!
唐琉璃一截雪白似藕的手臂擡了起來,透明的水珠從她手中射了出去,打出一道優美的弧度,珍珠流瀉,直直的射向男子。
男子擡起衣袖遮擋,也就在這個瞬間,唐琉璃已經起身,披上了浴桶中的衣衫。那已經溼透的衣衫輕輕包裹着少女還沒有成熟的身體,彷彿被霧氣所浸潤般的,少女柔美的眼睛溼溼亮亮的,簡單坦蕩卻迷惑人心。
紫琅夜眯眯眼,一種不名所以的奇妙感覺突如其來地捕獲了他,觸動了他心底最柔軟的那一根弦。
“你好美!”紫琅夜低低的開口,聲音低沉曖昧,目光糾纏,在空氣中盪漾出了微熱的溫度。
如水的月光穿過了厚厚的天幕,將光之影與深深淺淺的銀色投在了兩人的身上。
“如果你再偷看我洗澡,我就殺了你!”唐琉璃冰冷的開口,眸色狠絕。
唐琉璃不在乎身體被看,她在乎的是她竟然完全沒有感覺到男人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如果男人對她有一點殺戮之心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