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政御毫不留情的把安琪批評得一文不值,甚至他恨自己的詞彙太貧瘠,一點都不能表達安琪的差勁。
寒政御的毒舌,大大的出乎安琪的意料,一直被父母捧在手心的她此刻呆若木雞。
作爲一個男人,怎麼能這樣對一個無辜的女人?
安琪的心很難過,眼睛一下子就紅了,泫然欲哭。
寒鵬琨對寒政御一進屋就滿身是刺的攻擊安琪的行爲大爲不滿,臉色沉了下去。
“你是男人,跟菜市場大媽一樣說些有的沒的,欺負一個女人,像話嗎?”
寒政御挑眉,樣子極爲挑釁。“是她自己撞槍口的,怪我?”
“再說了,這是你們找來的女人,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對一個路人甲,還要我和顏悅色嗎?”
“安琪就是你的未婚妻!這事沒有轉彎的餘地!”韓鵬琨冷鷙的目光不悅的瞪着寒政御,身爲兒子,這麼頂撞父親,真是反了。
李迎珊看父子二人劍拔弩張的,出來打圓場。“先吃飯,一切等吃晚飯再說。”
她看了丈夫一眼,眼神乍一看沒有異常。
可是,跟她夫妻三十年的寒鵬琨卻是看出裡面隱藏的信息。
兒子剛纔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他對安琪丁點兒意思都沒有,甚至是厭惡的。
還好他們早就安排好了,不然想要套牢這小子還真不行。。
寒政御一言不發的前往餐桌,俊顏冷若冰霜,眼角掃都沒有掃安琪一眼。
安琪沒有發作,只是咬着脣,心裡是深深的不甘。
李迎珊給她看過幾張諾曼和那個莎拉的照片。
哪怕只是沒有生命的照片,她也感覺得到,這個男人對那個莎拉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疼愛和呵護,更別說是他眼裡的濃情蜜意。
被一個這麼優秀的男人寵愛着,安琪對蔣千雪的嫉妒是空前的強烈。
這一份寵愛,她想要奪過來。
“安琪,給諾曼盛點湯。”李迎珊笑着看向安琪,還熱情的撮合她和寒政御互動。
安琪乖巧一笑,親自給寒政御盛了一碗湯,小心翼翼的說。“諾曼,先喝點湯吧。”
寒政御眸光清冷,絲毫沒有理會那碗湯,只是頗爲不爽的瞥了李迎珊一眼。
呵,對安琪那個做作女人那麼親切,卻毫不留情的拿千雪家裡的公司開刀。
寒政御是個十分護犢的,李迎珊不喜歡他愛的女人,卻幫着那個他討厭的女人,他的心情指數直線下降,已經跌到了負數。
“白瑞柏,你也餓了,把那碗東西喝了墊肚子。”寒政御沉聲吩咐。
這是安琪盛的湯,不看一眼也就算了,還隨隨便便的推給了自己的手下,分明就要讓安琪難堪。
寒政御就是故意的。
這種女人碰過的東西,他纔不會碰一下,更別說喝進肚子裡。
他只會吃千雪一個女人喂的食物,哪怕是千雪自己做的黑暗料理,他也會二話不說的吃光。
嗯,之前的某天,蔣千雪給他炒了一個‘菜’,說是第一次給人做飯。
白瑞柏看到那盤完全就是黑炭狀的怪物,大爲緊張,不斷地用眼神暗示自家少爺千萬不好吃,不然,輕則要洗胃,重則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