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他有所防範,拿着刀又刺了過來,刀刀見狠,看來是要置他於死地。
白子巖一腳踢中男人的腹部,一個迴旋踢踢掉了他手裡的刀子。
“說,誰派你來的?”他踢走了匕首,一腳踩在他的手上,冷聲質問。
男人不說話,只是噓了一聲,不知何時,另外一個男人竄了出來,手裡拿着同樣的匕首。
他使了個眼神,給同伴,那人拿着匕首捉住了企圖要打電話的蘇沐然。
“臭娘們,居然敢報警。”他反手一個掌摑,就把蘇沐然打在了地上,手機也摔在了地上粉碎。
敢打他的女人!
白子巖眼神更冷了,狠狠得踩住了他的手,男人卻反笑道:“你要是敢動我一絲汗毛,你的女人可就沒命了。”
男人毫不憐香惜玉得把刀架在了沐然的脖頸邊,凶神惡煞:“把我兄弟放了。”
“你以爲你打了我的女人,我就會放過你們?”白子巖的腳又用力了幾分,一腳把他踢昏了。
“什麼,你這臭小子!”
此時的蘇沐然看準了時機,狠狠得咬了男人一口,男人吃痛得放開了她。
她拼命得往前奔去,“子巖,快走。”
“臭娘們兒,敢咬我,當真是活膩了。”男人拿起了匕首眼看着就要刺向沐然,白子巖快速得上前,抱住了她,匕首卻劃上了他的左臂,他吃疼一個使力狠狠得踹倒了男人。
“子巖,你受傷了。”蘇沐然不由心疼。
“沒事,你趕緊去找人幫忙。”他捂着左手臂,鮮血還是茲了出來,觸目驚心。
“不要。”她淚眼婆娑得搖頭,“我不放心你。”
“乖,一個我能對付,快去。”白子巖聲音低了幾聲。
“媽的,這時候還談情說愛。”男人也被踢傷了,啐了口血,又拿起了匕首直直得刺向了白子巖。
他靈活得閃躲着,男人刺了幾下,沒刺中,惱羞成怒得將目標對準了遠處的蘇沐然。
白子巖見狀,快速上前,用右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臂,誰料,男人用空出
來的一隻手打向了他受傷的左手。
白子巖吃痛,漸漸使不上力氣,眼看着尖刀就要刺向他的喉嚨,蘇沐然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用包狠狠得敲向了男人的腦袋。
“你這個臭流氓,死流氓,讓你欺負我男人,讓你欺負我男人。”
男人被打痛了,手上的力氣少了幾分,白子巖一個手刀劈掉了刀柄,一拳打中了男人的腹部,男人應聲倒在了地上,蘇沐然似乎還是不解恨,用腳重重得踹在了他的襠部。
“啊!”男人的喊聲震天響,這一下把巡邏的警察都喊了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一個瘦子警察見突發事件,跑了過來。
蘇沐然指了指兩個倒在地上的男人:“這兩人是搶劫犯,我老公受傷了,趕緊送我們去醫院。”
瘦子警察見狀,對着對講機喊來了同伴。
有了警察的幫助,蘇沐然和白子巖坐着警車來到了醫院,醫生對他進行了傷口的消毒和包紮。
蘇沐然站在一旁看着他手臂上已經翻起了血肉,心疼得道:“醫生,輕一點,輕一點。”
白子巖用完好無損的右手安慰她:“沒事的。”
醫生是位中年男人,他看了一眼沐然:“放心吧,男人這點傷還喊痛,怎麼保護自己的家人,好了,這幾天傷口儘量不要碰水。”
他囑咐完,戲謔得看了看夫妻倆,拍了拍白子巖的肩膀:“你們感情很好。”
白子巖笑了笑,拉着一旁紅了臉的沐然走出了急診室。
這時候,警察過來,對他們做了筆錄,蘇沐然問道:“那兩個人有說是誰派來的嗎?”
警察也無奈:“其中一個人說他們只是接電話辦事,錢也是直接打到賬上的,我們也查過,那個號碼是空號。”
白子巖瞭然道:“既然是有備而來,他們肯定不會留下任何把柄。”
警察也點了點頭,“我們也留了記錄,反正下次你們出行的時候都注意一點吧,儘量朝人多的地方去。”
蘇沐然謝了警察,兩人往前走去。
“我們就這樣回去嗎?”蘇沐然皺了皺眉,看了眼白子巖,“
我覺得太不安全了。”
“那麼你想怎麼辦?再坐一次警車,嗯?”他好整以暇得看着她。
遠處的警車已經開走了。
蘇沐然摸了摸臉,想了想,“要不,我去借一輛自行車,我載着你回去。”
“你載我?”
“嗯啊,你的手臂受傷了,當然是我載你啊。”
白子巖哭笑不得,反手握住了她的手:“這裡離旅館很近,走幾步就到了。”
蘇沐然低下頭,看了看兩人親密的手指,便不再說話了。
好吧,是她杞人憂天了。
回到旅社,白子巖照例要躺回沙發上,蘇沐然卻拉住了他,拍了拍一側的牀:“能不能一起睡?”
白子巖一時愣住了。
蘇沐然兩隻手握住他,像個孩子似的依戀着他,比了比一的手勢:“就今天好嗎?我害怕。”
“.”
白子巖看着她單純的眼神,心裡劃過了一抹微動。
其實她說害怕只是一個藉口,她更希望能和他睡在一起,這就是暗戀的滋味,不能明說,只能偷偷得想着辦法去靠近他。
這種滋味酸中點着絲甜,又忍不住想要上癮。
白子巖低下頭,看着她緊張得握着他的手指,輕輕嘆了口氣:“好吧,你先睡,我去洗個澡。”
蘇沐然乖巧得點了點頭,“醫生囑咐你不能碰到水,不如我幫你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白子巖拒絕了她的要求。
蘇沐然聽着浴室內傳來的水聲,靠着枕頭,心裡撲通撲通得跳着,這是第一次她和他睡在一起,興奮得有些睡不着了。
直到白子巖擦着頭髮從浴室裡走出來,就看到小丫頭卷着被子,側身睡在牀的一邊,不停的翻滾着。
他走近,掀開了一角的被子。
旁邊的人兒發現身邊有了動靜,纔算消停了下來,睜大着溼漉漉的眼眸問道:“子巖,你要睡了嗎?”
“都幾點了?還不睡?”白子巖輕輕得彈了彈她的額頭。
“嘿嘿。”她呵呵得傻笑着,總不能說因爲太興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