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製片?慕安染扶着池笙愣了一下,眸光看向被容五狠揍的人,眉眼蹙了蹙。
“你是喝了多少酒?把我認成那個肥胖男人......”
池笙喝得特別多,現在壓根處於雌雄不變的狀態,只知道有人扶着自己的身子,手臂摟在自己的腰間,本能的池笙極度反感,掙扎的力道越來越大,語氣更是帶着呵斥:“放開!你個禽-獸!敗類!人渣!”
慕安染:“......池小姐,不至於吧?我好歹也算是在救你啊,再說了我一個女的,就是跟你睡在一張牀上,也不至於被罵得這麼慘吧?我又佔不了你便宜!”
池笙的酒瘋撒得更外野,慕安染怕她在無意識中傷了自己肚子中的孩子,立馬招呼正在收拾林製片人的容五,“別打了,容五,架着她上車!”
“是,小姐。”
容五過來,架起池笙朝車子走去。容五和慕安染剛準備把池笙扶上車子,一道急促的剎車聲便響在兩人耳邊,兩人回頭看去,看到了臉上和眼裡都帶着慌亂的席涼穆快步胯下車子,朝他們走來。
“席少。”容五恭敬的招呼道。
席涼穆的視線落在容五扶着的人身上,直接上前彎腰抱起池笙,朝自己車子走去。
“容五,過來開車!”
“是。”
容五和慕安染都朝着席涼穆開來的車子走去,容五駕駛,慕安染坐在副駕駛位,後面席涼穆抱着池笙坐着。
喝多了酒,池笙全身都是汗,在席涼穆的懷裡不安的扭動,雙手更是無意的在席涼穆身上亂蹭。
席涼穆的身子緊緊繃起,抱着池笙的手下意識的收緊,池笙痛得悶哼一聲,閉着眼睛甩手就是一巴掌扇下,罵道:“人渣!”
啪的一巴掌響起,在寂靜的車間格外響亮。
慕安染和容五:“......”
慕安染嘴角抽了抽,眼角的餘光將後座的一切收歸眼底,心裡默唸:池笙這麼烈的性子,我老哥吃得住嗎?難道真是一物降一物?老哥這麼強悍的人,在池笙手裡服服帖帖......
被池笙打了一巴掌的席涼穆,眉眼微蹙了一下,沉聲搖晃着自己懷裡的人:“阿笙,我是席涼穆!”
懷抱裡的人聽見這三個字,動了動身子,咬牙呢喃:“人渣中的人渣!陳世美!”
慕安染嘴角動了動,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口:“哥,你到底哪裡對不起池笙了?她喝醉了聽見這三個字都這麼的激動和憤恨......人渣中的人渣,原諒我,哥,我想笑,哈哈~~!”
席涼穆睨了一眼前座幸災樂禍的親生妹妹,雲淡風輕的回道:“看來我應該找時季光出來喝個茶,告訴他他已經當爸爸了這件事。”
慕安染瞬間焉了,“......老哥,你贏了,我不笑了,我閉嘴,求放過!”
幾人回了明華莊,容五去車庫停車,席涼穆抱着池笙往裡走,慕安染跟在後面。
剛走進客廳,就看到風宸澈身邊站着兩個保鏢,坐在沙發上,手裡端着一杯酒,全身上下還是照常的一副冷冰冰的生人勿近的模樣。
而風宸澈的面前,一個女人跪在地上,整個身子有些發抖,頭髮和衣服都亂糟糟的,看着十分狼狽。
正文 第742章 她一個破鞋你撿得這麼起勁,你頭上的綠帽子不嫌高嗎?
光是一個背影,慕安染就看出來了,跪着的女人是餘淼淼,一心想害她的餘淼淼。
席涼穆抱着池笙放在沙發上,冷眸掃了一眼地上的人問慕安染:“就是她害得你差點被謝文侮辱?”
慕安染走到席涼穆身邊,臉上冰冷,點頭。
跪在地上的餘淼淼一看見慕安染,眼裡的恨意十足,咬牙切齒:“慕安染!又是你!”
慕安染冷笑,“餘淼淼,真是沒如你意,這一次我又逃過一劫。”
餘淼淼眼裡迸發出狠厲的光,起身站起來想對慕安染動手,被身後站着的保鏢死死的按在地上,跪在慕安染的面前。
席涼穆睨了一眼地上的餘淼淼,臉上的優雅全無,變得冰冷:“就是你這麼個玩意暗算了安染幾次,怎麼,時季光給你雪藏的懲罰太輕了?還敢打安染的主意?!”
餘淼淼怒視着慕安染,“慕安染,你有了時季光還勾三搭四!先是封宸言,再是這個男人,慕安染你玩男人的手段真是讓人拜服!時家太子爺都不能滿足你貪慕虛榮的心?時季光瞎了眼纔會選擇你這麼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水-性-楊-花?真有種!當着我的面這麼說她!”席涼穆掃了一眼站着的兩個保鏢,嘴角漫出冷笑,“來,好好教育她怎麼開口說話!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真讓人厭惡!”
“是,少爺!”
兩個保鏢上前。
“你們幹什麼?!慕安染,你這個賤-人!你讓他們別過來!慕安染!”餘淼淼慌亂的大吼。
慕安染冷冷的掃了一眼餘淼淼,沒有開口讓保鏢停下的意思。
兩個保鏢上前,伸手,寬厚的手掌啪啪啪的扇在餘淼淼臉上,整個客廳裡都是清脆的巴掌聲。
餘淼淼的雙手被人覆住,動彈不得,力道兇狠的巴掌撂在臉上,雙頰火辣辣的疼。餘淼淼的臉上帶着紅腫,模樣更顯得狼狽不堪,可是眸光卻依舊像淬了毒似得恨着慕安染,嘴裡罵咧:“慕安染,你不得好死!你永遠都得不到時季光!慕安染,我就是詛咒愛你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你愛的人都沒有好結果!慕安染!你個賤-人!你他-媽-的就該被謝文上了!你在我心裡永遠配不上時季光!”
一句慕安染不得好死徹底惹怒了席涼穆,席涼穆將池笙放好,傾身上前,一腳直接踹向餘淼淼,眼裡盛滿了怒氣,“你敢詛咒她?嗯?”
餘淼淼也是烈性子,反正到了這個點,也沒想着求饒,更不會在慕安染面前求饒,反正雪藏的滋味都嘗過了,沒有什麼比從雲端跌落谷底更讓她感到難受的了,索性豁出去了直接衝着席涼穆叫嚷:“你們這對狗-男-女!慕安染八年前就被時季光睡過了,她一個破鞋你撿得這麼起勁,你頭上的綠帽子不嫌高嗎?哦對,你還不知道吧?慕安染跟當紅影帝封宸言也有一腿!她這麼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就你們把她當寶!她骨子裡就是一個賤-人!”
“說話要有證據。”一直沒有開口的風宸澈冷颼颼的聲音傳來。
餘淼淼以爲事情出現了轉機,以爲真的有人相信她說的話了,立馬看向沙發上坐着的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