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左琛,正低頭湊在花憶朵耳邊,用法語低聲問她,“你信不信,現在伯尼肯定在問Lucy,我剛剛爲什麼要那樣別有深意地對他笑,還會問到底有什麼不妥。”
左琛說着話,突然抿嘴笑了。
花憶朵皺眉擡頭看着他,見他絲毫不掩飾地笑着。
不由地用手輕輕地捏了捏左琛的腰部,壓低了聲音也用法語說道,“讓他看到你這個樣子,還不得氣死他了?”
左琛也不躲閃,任由花憶朵捏他。
她的那點力氣,不過是幫他撓癢癢罷了。
花憶朵看着他臉上依舊帶着笑容,只得瞪了他一眼,便規矩地繼續走着。
兩人使用法語,也是爲了防止被走在前面的管家聽見。
而此時,緩慢走在花憶朵和左琛身後的伯尼和Lucy兩人,也正在低分貝做着交流。
伯尼撓了撓後腦勺,壓低了聲音問Lucy,“剛剛左琛說的話,難道是有什麼不妥的,可我沒聽出來?”
Lucy正垂首盯着地面,糾結着花憶朵剛剛說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哪裡會注意伯尼說的比蚊子聲音還小的話。
這不,伯尼等待的前一段時間裡,還以爲Lucy是在垂首思考剛剛左琛說的話,還有他的那個笑容。
可是等了許久也沒得到她的回答,便在她耳邊打了一記響指,“想什麼呢?我問你話,你怎麼不回答?”
“啊?”Lucy猛地回神過來,擡頭呆呆地看着伯尼,“你剛剛問我什麼了?”
“想什麼呢?”伯尼蹙眉看着Lucy,沒想到她竟然如此驚慌失措。
就像是被人撞破了什麼秘密一般。
眼神空洞,卻又很幽深,應該是帶着許多秘密的那種。
Lucy呆呆地搖頭,用手撥弄了一下披着的長髮,“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到,我們都離開加拿大那麼久了,什麼時候纔回去?”
“再過幾天就回去了,怎麼,你不想待在a市?”伯尼擰眉看着Lucy,對她的問題很不解。
Lucy低頭看着地面,說道,“一回到a市,我就會想到已經慘死了的父母。”接着又擡頭看着伯尼,“對了,你剛剛問我什麼?不好意思哈。”
伯尼伸手輕輕地把Lucy耳邊的頭髮都攏到了耳後,搖頭道,“沒什麼。”
看Lucy魂不守舍的樣子,伯尼很清楚,此時再問她,她估計也沒聽見左琛最後說的那些話,更別說左琛的那抹笑容了。
“怎樣?伯尼真的問了?”花憶朵壓低了聲音,依舊是用的法語問的,她的雙眼不停地觀察着走在前面的保羅管家的背影,“管家不會聽得懂法語吧?”
不是都說英國貴族的這些管家都是全能選手嗎?
小小的法語應該不在話下吧?
“我們又沒有說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他聽到就聽到了唄。剛剛伯尼問那個Lucy我爲什麼會笑,還有我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看來他也只是會說c國話,至於其中的精髓,還是沒法懂。”左琛冷哼,在他面前咬文嚼字,找死。
花憶朵淺笑着點頭,左琛的這一點看法,她是贊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