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崔拿到錢，匆匆地坐出租車直接回家。
一路心驚不斷，冷顫不停，好像我做了一件最大的沒良心的壞事。張小崔緊緊抱着發抖的身子，終於到28樓家門口了。
打開門，叔叔依舊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劇。
“你回來啦。”卓洋看到叫上。
張小崔站在到客廳中間，身子擋下電視，睜着大眼珠直瞪着叔叔。
小崔發什麼事呢？面色十分慘白，像死了孃的那樣恐懼。卓洋看不明白了，不敢問。
“叔叔，快來！”張小崔凝視一會兒，渾身冰涼地叫上。
卓洋離開沙發過去。
叔叔來到跟前，張小崔需要愛的伸手抱上腰，將整個人主動貼入懷裡。
大吃一驚，小崔怎麼呢？碰到什麼大事了？卓洋強烈感受到小崔不斷髮抖的身子。
“抱緊我！好冷！好冷！冷死了！”張小崔打牙顫地使勁抱緊說。
聽到了，卓洋使上力氣更緊緊地摟抱着小崔，忽兒小崔鬆開手勁，顫抖的身子漸漸平靜下來。
“你碰到什麼？”卓洋等到小崔安穩下來問。
“沒什麼，回來就冷得不得了。”張小崔像躺進爸爸溫暖的懷抱裡，閉上眼睛放鬆身子，一顆激烈蹦跳的心才慢慢平靜下來，現在身子也不冷了。
我好像內心缺少了什麼似的？張小崔在懷裡努力的尋找，原來我期望的是愛。從內心深處涌出強烈渴望的愛，期望叔叔把我幹掉，哪怕乾死了也願意？
張小崔從懷裡出來，擡頭仰望叔叔。
卓洋碰到小崔炙情火熱的眸子，渾滿深情地盯着我。一眼讀懂企盼的眼神，隨即心兒活躍地蹦跳起來。但現在我沒有那麼衝動熱情，因爲我的那一股熱火釋放了，若要重新點燃，只能指望小崔主動一點，那樣子熱情就來了。
不一會兒，小崔一隻小手伸進褲子裡，抓上小鳥，不一下子變成一隻強大的大鳥，這一下子卓洋熱情似火起來。所有一切都在目光和行動之中。
“我去洗個澡。”卓洋想到小崔交待的一個句話，要搞就洗乾淨了再搞。
“我也洗，你抱我。”
卓洋聽到小崔在懷裡應召，於是伸手抱起輕盈的身子，像抱上美麗的小公主心喜不已。三兩步快速跑進浴室，門也沒有關。在這個時候誰還會來啊？我堂客知道了，不就是叫我和小崔再恩愛地搞到一起嗎？卓洋比以前任何時候更擁有熊心豹子膽了。
在浴室裡，張小崔來了迫不急待的心情，主動地幫着叔叔解開皮帶，接着脫下長褲子，接下來的事。張小崔拿上噴頭，灑上熱水到上面，手法十分嫺熟的洗一洗。以前也是這樣給老闆洗過了。同樣如此，洗一洗，乾淨之後。
張小崔蹲在下面，開始大口張開不斷吃起來。
這下吃得沒完沒了。
此刻，卓洋舒服的叫呼出聲音，頭皮發癢的痛快。好久好久沒有這樣子了，我的堂客對我不理不採，更別想有小崔如此這般熱情了。老女人啊，就不顧自己男人的感受，全部依着自己的心情和想法，把男人冷藏到一邊去都無所謂，管你開不開心啊，反正不想，你什麼也別想得到。
在這裡不一樣了，卓洋看到小崔如此這般熱情，就是叫讓我馬上去死，去赴燙滔火都願意。小崔在眼底下瘋狂地吃個沒完沒了。
一直到吃飽了，堵嗓子，堵氣的再也吃不了，張小崔這才肯放下手，鬆開嘴，然後把自己交給叔叔。現在輪到叔叔賣大力氣的幹活了。
在浴室裡，搞了大半天，卓洋還沒有沒泄下來。
後來，轉移戰場，到房裡去。
在牀上，在地上，不斷變換戰場，又到客廳沙發上大戰，最後到陽臺上，小崔貼着玻璃幕牆，大膽面對外面黑的世界，將自己的一切交給叔叔了。叔叔真的好棒！始終保持那個硬度，一點沒有退縮的樣子。
卓洋加家馬家地加上火力和速度，萬米長跑的進行下去。小崔在眼前暢快淋漓地叫個不停。
忽來了，卓洋終於等到了。
倏地一下，卓洋再也忍不住，一股涌泉激射而出。這下終於完事了。
我們幹了多久啊？
稍微算算時間，差不多兩三個小時。
就這樣痛快地完了，卓洋放開小崔，渾身大汗直流，粗聲喘氣，調息氧氣成分，讓快速狂跳的心臟平靜下來。
卓洋靠着玻璃幕牆坐下來休息。在身邊，小崔像人魚一樣捲曲不動，嗓子爆出爽快的聲音。這次完全滿足小崔了，樣子像個要死不活的。
看着小崔累成動不了的樣子，卓洋心痛地伸手過去，扶上肩膀問：“舒服嗎？”
“嗯！”張小崔全身散架了，沒有叔叔的支撐身子立刻沒有力氣地倒下，聽到叔叔關心的話應一聲。
張小崔趴在地板上捲曲着身子，七魂六魄飄渺在空中，到現在魂魄還沒有收回來，有氣無力的，身體四肢像廢了一樣，切切實實的感覺不到手和腳是否連接在一起？
好舒服啊！我好舒服啊！
張小崔現在渾身只有這種感覺了，把統統的一切忘掉了。
稍等恢復過來力氣，卓洋移到一下，拉起小崔託到懷裡來，在懷裡我們親密的在一起。再一會兒，卓洋使出力量，雙手抱起嬌柔的身子站起來。
“我抱你去睡覺。”卓洋抱起來，喘着粗氣，到現在差不多精被力竭了，走一步搖搖晃晃的。
卓洋抱在懷裡休息的小崔像個可愛的女兒，多麼的乖，多麼的聽話。我一生之中有像小崔一樣的女兒就知足了。我現在死也知足了。我卓洋一生何德何能得到小崔姑娘的愛，簡直太幸福了。
到房裡，卓洋輕輕地放下小崔到牀上說：“好好休息一會兒。”
張小崔清清晰晰聽到了，十分嬌柔地應一聲：“嗯！”
卓洋看到小崔優美地睡在牀上，無比開心的幸福。不知怎麼的？忽地一下，倏的心血來潮一樣，有東西要從嘴裡吐出來。
對於這樣的感覺，卓洋太清楚不過了。
卓洋跑進衛生間，反鎖上門，揭開馬桶蓋子，張開嘴不斷嘔吐起來。從嘴裡吐出來的都是一把把鮮血，即刻染紅了馬桶池，血腥味撲鼻而來。
每當這樣子大吐血，卓洋就想到自己快要死了。
猛吐一陣，胸口裡的血吐完，清理乾淨了。
卓洋額頭冒出一層大汗，嚴重的精被力盡，於是開上水沖掉鮮血，蓋上馬桶蓋坐上去，靠着牆休息一會兒。
在這個時候，卓洋昏昏迷迷起來，閉上眼睛不一會兒睡着了，嗓子裡發出垂死痛、吟的聲音。這像生大病時，不自覺地爆發出來的聲音，凡聽到的人都會憐情，心痛不已。偏偏在這裡，與世隔絕，誰也不會聽到。
大半夜了，人民醫院住院大樓，到處靜悄悄的。
哎呀！劉雨天忽地坐起牀。這個動作嚇醒了睡在旁邊病牀上的卓一凡。
卓一凡聽到媽媽十分擔心地醒來了。
“媽？”卓一凡叫問一聲，伸手開上燈。
劉雨天坐在臨時加的一張牀上，臉色非常難看。
“媽，你怎麼了？”卓一凡關心地問。
“不行，我要去看看你爸爸。”劉雨天說着要下牀了。
“媽，你去幹什麼？現在爸和小崔都睡着了。現在半夜兩三點鐘了。再過一下，天就亮了。”卓一凡勸上媽媽說。
“我的心臟蹦蹦亂跳，好像跳樓一樣。”劉雨天道出醒來到現在的感覺。
“做惡夢了？”
“沒有。我的心臟突然要炸的跳起來。我一下子醒來了，只擔心你爸。”
“媽，爸在家裡休息能有什麼事？爸的病沒有再發作吧？”
“他病沒有發作，到底好得怎麼樣了？我看不出來。你發現沒有，你爸的體重減了很多。吃飯比平時多了一碗。”
“那是爸發現體重減了，多吃飯長回身體。”卓一凡聽着媽媽的話，接上來說，總之只想讓媽媽放下心。
“不是，你沒發現你爸的臉比前白了許多，以前臉都是黃紅的，現在像女人一樣發白。他是不是哪裡出毛病啦？”
“媽，爸現在沒事。現在爸爸在家裡像修閨女一樣的，沒上山幹活，天天待在家裡，臉變白了很正常。”卓一凡只想寬慰媽媽的心，儘量說好聽的話。
“哎呀，不行。我還是擔心你爸有事。我現在要去看看？”劉雨天還是不放心的說。
“媽，你去幹什麼？是想去抓爸跟小崔？”卓一凡猜出媽媽不放心的原因，所以直接問了。
話一說，卓剛見到媽媽轉頭兇狠地瞪上眼睛，那是要殺人的眼神。忽地知道說錯了，於是低下頭不敢看媽媽的眼睛。
“唉，算了。你爸跟小崔天天搞在一起，我都沒有意見。我就是擔心他的身體。他的身體還吃得消啵？我不跟爸一起，就是怕他的身體吃不消。你以爲，我不想滿足你爸啊。”劉雨嘆一聲說出來。
卓一凡聽到媽媽深埋在內心裡的話，一下子理解了媽媽。我的媽媽所做的一切都是爲我爸着想。而我爸可能不是那麼想的，總之媽媽和爸爸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多了。
“媽想開了好。你就當爸找到了一個免費的小老婆。”卓一凡還是要寬慰媽媽地說。
“是啊，我是沒意見。他找再多的小老婆，我都沒有意見，只怕他吃得開啵？一老一少的，就怕他吃不消。”
“沒事的，爸應該經驗足，小崔喜歡經驗足的男人。他們在一起會知道怎麼做的？”卓一凡更不擔心爸和小崔在一起能做出什麼壞事？反正最大的壞事已經量成了，種子都結出來了，還怕以後還有什麼事？
“哎，一凡，我問你。你是不是故意安排你爸到家裡休息的？”劉雨天對兒子有意見了問。
“媽，你別怪我啊。我看到你們太累了。我是叫你們兩個去休息的。你不去休息，這事你不能怪我。我們在這裡瞎猜什麼。說不定，在家裡爸躲開小崔都來不及了。你在這裡盡是擔心。再說小崔也是不會亂來的人。她對我說過，她後悔死了，到現在腸子都悔青了。”卓一凡維護自己大有意見地說。
“你只知道替你爸說話，替小崔說話。”劉雨天指着頭來氣地說。
“哎呀，好了，不跟你說了。現在聊一些無聊的話。我睡覺了。”卓一凡見好就收，再跟媽媽扯蛋下去，到天亮都扯不清，乾脆不說了，躺下牀閉上眼睛睡覺。
“睡覺！”劉雨天看到兒子不跟我說話了，也來氣了說，“關燈！”
卓一凡伸手摸到牀頭上，按開關，關下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