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劉辯的話音剛落,跟隨在他身後的羽林軍就已經走出了一隊魁梧大漢,這些羽林軍都是劉辯的親信之人,此時卻那裡還會顧及董晃的顏面,各自神情冷峻的拔出腰間朴刀,就向着董晃身後的那些臣子走了過去,一邊走着,這些魁梧大漢卻還一邊冷聲的獰笑着。好似有一股要將幾人就地斬殺的樣子。

“皇上你……?”董晃那滿是淫笑的神情一愣,很是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劉辯,張了張口,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了。

“董愛卿這是怎麼了,根據我大漢族訓,隨意在皇宮大聲喧譁者杖責五十,嚴重者可以處以極刑,難道董愛卿有什麼異議嘛?亦或者是董愛卿認爲朕沒有資格懲處他們?”劉辯面帶深意的看着董晃,凝聲的說道。在這一刻,劉辯卻再也不去掩飾他心中的憤怒了,一雙眼睛散發着陣陣冰冷至極的殺意。

雖然劉辯現在因爲顧及董卓的緣故,不能夠對董晃下殺手,但是卻也不代表着劉辯就會完全不反擊的忍讓董晃,畢竟如果劉辯在董晃的面前就此忍讓的話,那麼他的威嚴也就將受到最嚴厲的踐踏,這一點,劉辯就是要冒着董卓生氣的危險,卻也要誓死的捍衛的。

當然,因爲劉辯不能夠明着懲處與董晃的關係,所以跟隨在董晃身後耀武揚威的這些官員卻也就成了劉辯發泄怒火的替罪羔羊,而這,卻正是劉辯要打狗以警示董晃的手段。

感受着劉辯雙眼之中那毫不掩飾的殺機,董晃那健碩的身體微微一晃,剛剛還沒有消散的淫笑在這一刻卻也凝固在了他的臉上,在加上他那滿臉的錯愕與驚恐,此時的董晃看起來卻是那麼的怪異。

“怎麼?董愛卿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如果沒有的話,那麼朕卻要開始施刑刑法了。”雙眼緊緊的盯視着董晃,劉辯凝聲的說道。

“你……。臣沒有意見。”董晃驚恐的看着劉辯,神情瞬息之間急速的轉變着,到最後卻還是咬牙切齒的低聲說道。

在這一刻,董晃卻纔突然之間發現他原來一直小瞧了劉辯,劉辯能夠在與董卓這樣的梟雄的強勢壓迫之下,到現在依然還能夠佔據皇帝寶座,還能夠不時的給董卓添上一些麻煩,又豈是那麼請與之輩?

此時的董晃毫不懷疑,如果不是他跟董卓有着至親的血脈關係的話,那麼就他今日的放肆行爲,劉辯會毫不猶豫的就地將其誅殺,而就是如此,劉辯卻也並沒有給他一點的顏面,要當着他的面來懲處他的隨從,這其中所包含的深意,董晃卻又那裡不清楚。

感受到董晃心中的膽怯,劉辯淡然的輕笑了一聲,卻並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對董晃的輕蔑之色,只是神情冷峻的對着那已經走到了董晃身邊的羽林軍點了點頭,厲聲的說道:“殺了。”

聽到劉辯的話,董晃身後那已經面如土灰的侍從瞬間就驚恐的大叫了起來,其中有幾個人甚至已經癱倒在地,

一時間,在這極盡奢華的長安皇宮之內,瞬間就想起了一聲聲滿是驚恐的求饒之聲。

“皇上……,饒命了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鄠侯,你向皇上求求情啊,要不奴婢今天就要沒命了,求求你了。”

“皇上,皇上,今天的事情不能怪我等啊,都是鄠侯指使的,他說要羞辱一下你。這不敢我等的事情啊。皇上饒命啊。”

一聲聲的驚恐之中,董晃的臉色也漸漸的灰暗了下去,在短暫的沉默了片刻之後,就見到董晃突然在羽林軍的手中搶過一把朴刀,好似發狂的公狗一般,就揮動着手中的朴刀向着那幾個癱倒在地的侍從砍了過去,一邊砍着,董晃還一邊神情猙獰的厲聲嘶吼着。

“叫你們污衊與本侯爺,本侯爺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你們都該死,都該死啊……。”

看到此時已經陷入瘋狂的董晃,劉辯淡淡的冷笑了一聲,制止住了那些要上前阻止董晃的羽林軍,就這樣靜靜的觀看這董晃的瘋狂殺伐。

而眼見着劉辯並沒有制止與董晃的意思,那幾個此時已經陷入了絕望之中的侍從彼此對視了一眼,隨即厲聲尖叫着就向着董晃撲了過去。

看着如此的情形,劉辯的神情很是有些輕蔑,在他的眼中,此時的董晃幾人卻已經與死人並沒有什麼區別了。

不過無論如何,劉辯卻也不能眼見着董晃死在他的面前,只得淡淡的對着那幾個羽林軍點了點頭。

而剛剛還神情惱怒的容姐此時卻差點沒有撲哧一聲笑出來。待見到劉辯那陰沉的面容之後,容姐雖然也制止住了心中的笑意,卻還是略帶一絲幸災樂禍的說道:“狗咬狗。”

聽到容姐的細言細語,劉辯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卻在感慨人性的陰暗與殘忍,剛剛卻還是彼此情同手足一般,在面臨到了險惡之事,卻瞬間就各自揭下了他們的面具,露出了一臉的殘忍之色。

而在這一刻,劉辯卻突然對權利有了濃濃的渴望,雖然以前劉辯也曾經迷戀過權勢,但那只是初嘗權勢滋味時候的短暫迷戀,而在現在,劉辯卻是對權勢的執着了。那是一種面對險惡之時,可以幫助其擺脫困境的絕望執着,就好似一個溺水的人,在河中見到了一個巨木,亦或者只是一根小小的稻草,也要死命一般抓住的感覺。

“怎麼?解氣了嗎?”劉辯輕笑了一聲,嘴脣微微的張合着,低聲的對着容姐說道。

聽到劉辯的話,容姐很明顯的一愣,顯然的是,她從來沒有想到過劉辯居然會有如此柔情的一面,在這一句話之中,容姐雖然知道劉辯這一番作爲並不是爲了她心中的怒火,卻還是不僅的有些欣喜。

“陛下,你好像有點陰險啊。”面色一喜,容姐不可控制的說出瞭如此一番話來,而剛剛說完,容姐才突然之間發現了自己言語有失,連忙用她那秀麗的雙手捂住自己的嘴脣,提心吊膽的向着劉辯看去,心中很是擔心劉辯會因爲這一句話而對他有所不滿。

“呃……。有嗎?朕怎麼沒覺得?”劉辯用手輕輕的揉動着自己的鼻子,很是疑惑的自語道。

看到劉辯如此的表情,容姐撲哧一聲笑了,在這一刻,容姐突然之間發現劉辯好似從那高高在上的神壇之中掉了下來,成爲了一個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奴婢覺得,稍微有那麼一點,陛下今天並不去懲罰與董晃,反而去懲罰與他那些沒用的侍從,是不是心中早就知道他們會狗咬狗啊?”容姐用手捂着自己的嘴,面頰有些興奮的潮紅,很是可愛的低聲的說道。

看到容姐的神情,劉辯很是錯愕的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思量着是否是今日的舉動太過陰險了一些,雖然這也是在維護他的權威,但這種小肚雞腸的感覺,卻也很容易讓人看出來。

“不要笑,如果讓董晃發現了,那麼他又該用那種淫.蕩的眼神去盯着你了。”面色一正,劉辯很是有些莊重的向着容姐說道。而說完,劉辯自己卻還是忍不住的輕笑着搖了搖頭。

“他敢……?”容姐有若柳葉一眼的眉毛向上一挑,帶着濃濃的殺機就向着董晃看了過去。看他那神情,好似如果董晃在用剛纔的神情去看他的話,容姐真的有可能會冒着生命危險去找董晃算賬一般。

而就在劉辯與容姐兩人悄悄自語的時候,董晃卻也在羽林軍的幫助下將那些侍從徹底的誅殺了個乾淨。此時的董晃卻那裡還有一絲剛纔的囂張之色,在看到劉辯那滿是深意的目光之後,董晃用力的將手中的朴刀丟棄在地,隨即略帶一絲恭敬的就向着劉辯說道:“陛下,微臣已經將這些目無君主的禍亂臣子都誅殺了。請陛下處置。”

“恩……,董愛卿真是我大漢王朝的忠臣。不過董愛卿讓朕處置,可是他們都已經死了,讓朕怎麼處置呢?”眼含深意的看着董晃,劉辯身體微微前傾,向着董晃緩聲的說道。

“是微臣失言了。”董晃神情一滯,很是怨恨的看了地上那數道殘屍一眼,恭敬的向着劉辯說道。

“董愛卿不用擔心,今天的事情就這樣揭過去了。可是朕希望,從今以後不要放生這樣的事情,不知道董愛卿意下如何?”劉辯微微的冷哼了一聲,一雙深邃的眼睛突然的綻放出道道的精芒,盯視着董晃緩緩的說道。

劉辯說完,卻也不待董晃迴應與他,就好似沒事一樣的率先邁過地上的陳屍,徑直向着長信宮而去。

而此時劉辯身後的董晃,卻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後,董晃神情怪異的看着地下的陳屍,很是苦澀的搖了搖頭。

“陛下,今天這事情真解氣。”容姐最後瞪視了董晃一眼,見到董晃並沒有向他看過來後,連忙跑到劉辯的身邊,輕笑着低聲說道。

“解氣什麼啊?今天如果不是那幾個侍從膽小怕事,如果不是董晃並沒有董卓那麼的囂張跋扈的話,那麼朕今天就危險了。”面色一沉,劉辯低着頭沉聲的說道。

聽到劉辯的話,容姐很是一愣,隨即才略帶驚訝的看向劉辯,剛剛那一絲的興奮之色,在此時卻已經漸漸的收攏了回去,也漸漸的沉重了起來。

他知道,劉辯的話不錯,今天的事情確實有着很多的僥倖成分,如果劉辯所說的兩件事其中有一件出錯的話,那麼劉辯卻就要冒着和董卓決裂的危險去硬着頭皮處理此事了。那麼此後朝廷之中也就將再次迎來一場風暴,劉辯的生命甚至很有可能都會就此而遭遇到危險。

想到這裡,容姐漸漸的有些驚恐了起來,聲音帶着一絲的顫動,很是有些自責的對劉辯說道:“陛下,是奴婢莽撞了。請陛下責罰。“

”這並不關你的事情,朕也不光光是爲了給你解氣纔去教訓與董晃的,如果今日的事情朕不接下的話,那麼用不了多久,恐怕滿朝的文武也就不會在將朕放在眼裡,朕的威嚴何在?大漢王朝的權威何在?”劉辯苦澀的搖了搖頭,聲音低沉,透露着淡淡的疲憊。

而容姐在聽到了劉辯的話之後,也無聲了下去。容姐很是清楚,劉辯雖然說的輕鬆,但他心中所揹負的東西太多太多了。而這,卻也不應該是一個如此年齡之人所應該揹負的。

如果劉辯沒有生在帝王之家,那麼劉辯應該還在無憂無慮的享受着燦爛的年華吧,可是劉辯不能,生來爲王侯,劉辯就要揹負很多很多,而這一份責任,劉辯卻是怎麼也無法的擺脫。

不一刻之後,就在劉辯與容姐各自懷着沉重的心情之中,劉辯一行卻也到了長信宮。

剛剛來到長信宮,劉辯就突然之間感覺到此地今日有些怪異,那往日喧囂的人流,今日好似突然之間都消失了,在那長信宮的宮門陰暗之處,劉辯也分明的看到了幾個若隱若現的身影,卻是在擔負着警戒工作的羽林軍。

“這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董卓又來了不成?”劉辯雙眉緊促,腳步不自覺的加速向着長信宮而去。

而在到達了長信宮之後,劉辯隱晦的對着容姐點了點頭,隨即就徑直的走了進去。

剛剛進入,劉辯的面前就突然的迎上來了一個面容剛毅,身材魁梧的將軍。

“陛下,太后娘娘在裡面等你很久了。你快些進去吧。”魁梧將軍在見到劉辯之後,連忙的說道。

劉辯加快腳步,直闖何太后寢宮。周圍宮女太監剛想阻止,一見劉辯,全部都嚇的跪在地上直呼萬歲。不過劉辯可沒有興趣多加理會,因爲他關心何太后,也不用人招呼。

“站住!”眼見着到了地頭,卻忽然被攔了下來。

“放肆!”劉辯大怒:“爾等難道想犯下誅連九族之罪麼?”劉辯面色鐵青,沒想到竟然會有人阻攔於他。

“對不起陛下,非我等不肯讓陛下進去,我等也不願得罪陛下,實在是有難言的苦衷,還望陛下不要爲難我們。”

沒想到這兩名將領竟然會攔住自己,並且還用此等口氣,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中。

“好,很好,想來是董卓手下吧,難怪這麼猖狂。”

直呼董卓姓名,劉辯確實有此資格,換成其他人,早就被這兩人誅殺。

“皇上,你也莫要爲難我們二人,我等也是不得以而爲之啊。”

看着兩人面露難色,劉辯卻根本不爲所動。今日敢攔截皇帝去路,他日弒君也未嘗不可。

由於失去了何進,劉辯雖然貴爲帝胄卻愈發顯的危險。沒想到董卓會公然派人守住太后寢宮,簡直荒謬。

“讓開!”劉辯根本不顧二人,直往裡衝,周圍也出現了兩隊兵丁。

“爾等是要造反了?!”劉辯聲色俱厲。

“……”幾乎所有人都沉默了,忽然有個兵丁跪了下來,然後所有的士兵全部都跪了下來。

“哼,看起來還有些良知。”劉辯冷眼看着兩位將領:“你二人呢?是讓還是不讓?”

“陛下請自便。”兩人終於還是讓出了道來,但是可以明顯的看出,兩人心不甘情不願,劉辯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快步步入寢宮,劉辯終於見到了有些憔悴的何太后。

“母后!”劉辯見到何太后竟然如此模樣,頓時心生不忍,兩行虎淚緩緩落下:“孩兒不孝,讓母后受委屈了。”

“無妨。”何太后見到劉辯前來,整個人精神許多:“來,皇兒坐,母后十分想念於你。”

“母后,到底發生何事,爲何門口會站着那兩個混人?”

“一言難盡啊。”何太后顯然不想提及傷心事,倒是她身邊的宮女道出了實情:“董太師勢大,在宮內肆意淫亂宮女妃子,日下見到太后,他…他…”

“說下去!”劉辯顯然有些壓不住火。

“他說要納太后娘娘爲妾…”

“混帳!”劉辯大怒,這叫他如何忍耐,好歹也是生母,董卓竟然把主意放到了何太后身上。

劉辯甩袖離去,何太后在背後甚是焦慮:“皇兒,切莫衝動,我等目前無法與之抗衡,母后受點委屈卻也不會如何的,你要小心哪,不要將我大漢千百年來的基業毀了。”

可惜劉辯完全聽不進去,很快就回到了荀彧。

“你如何看待此事?”劉辯也直言不諱。

“我以爲,此定然是李儒的主意。”

“哦?爲何有此言論?”

荀彧哈哈一笑:“太后雖然貌美,畢竟上了年紀,宮中有妙年女子,何必捨近求遠呢?董卓雖然渾人一個,但是那李儒卻精的很,曹操失敗,董卓身邊只有此人最得信任。不過那李儒卻實不是泛泛之輩,太后對於整個朝廷,或者對於天下都有着不同一般的意義,這也是李儒要董卓親近太后的原因。”

“文若,你的意思是,董卓想做皇帝?”

“是的。”荀彧點了點頭:“其他我是不知,光憑這件事情,足可證明其野心。”

“那…”劉辯捏着拳頭:“是否我們應該先下手呢?”

“不可。”荀彧搖了搖頭:“以李儒之精,絕對不會讓陛下得手的。”

“那你說如何?難道讓我母后去伺候那傢伙?”劉辯一臉怒氣:“今天我去母后那裡,竟然被董卓兩將攔住,差點就沒進去。”

“哦?”荀彧皺了皺眉:“陛下,其實此事倒也不難,具體對付董卓眼下我等還沒能力,不過,你依舊是天子,董卓依舊只是臣子,僅此而已。”

“你的意思?”劉辯正在猜想其意,忽然聽到門外一陣悶笑,賈詡走了進來。

“爲何發笑?”劉辯冷哼一聲:“賈大夫不去遊說,何故在此發笑,莫不成忘了你之前立下的死令?”

賈詡淡然一笑:“此事陛下不用擔心,既然敢拿性命做保,自然是有十足把握的。不過剛纔荀彧所言,陛下難道還不明白麼?”

其實荀彧心中也依舊搖擺不定,不然的話也不會說的如此隱晦。

“願聞其詳。”

“天子,要殺幾個小足,還不容易?”賈詡說完揮袖離去,而荀彧卻是心頭一顫,因爲賈詡確實說中了他心之所想。

“文若,你也是這個意思?”劉辯明白了,他是想讓自己將那兩名將領處死,雖然會開罪董卓,卻也不會招來殺身之禍。

“這賈詡確實厲害,我不如他。”荀彧看着賈詡離開:“他不光學識更勝於我,行事果決毒辣,絕不拖泥帶水,卻往往一針見血能起奇效。主公若是想收的天下,此人必不可失,還需重用。”

劉辯連連點頭,荀彧沒有私心,一心爲主,這歷史上倒記的不假。不過賈詡在歷史上被人稱爲毒士,手段當然不比凡人。

“主公,這兩人必須殺。”

劉辯依舊不明:“殺了他們兩個,開罪董卓,對我豈不更加不利?”

荀彧聽到這裡連連搖頭:“主公,殺死此而人是利大於弊,還有三大好處。”

“哦?文若但講無妨。”

“首先,殺死此二人,可以讓主公在董卓軍中立威。董卓身邊有李儒,如果他想做皇帝,李儒一定不會讓他殺你,而是想辦法逼迫你讓位。在這樣的前提下,只要不是很過分,董卓必須忍耐。兩個不大不小的看門狗罷了,陛下只管下令誅殺,不過必須事出有因。”

劉辯連連點頭,慾加之罪何患無詞。

“其二,因爲主公公然開罪董卓,太后那裡董卓就不好再用強的,當然董卓希望和太后接好,無非就是爲了鉗制主公。如此一鬧,主公可以順着稈子,再宮裡大鬧一番,藉此讓董卓無從下口,找不到機會接近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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