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報復回去,她肯定會以爲我是軟柿子,任由她拿捏。但是這怎麼可能呢,我堂堂郡主豈能容她詆譭,要不然皇家的威嚴何在,朝廷的威嚴何在。”
流玉聽見了笑呵呵的什麼話都不說,最後還是白雙自己也不好意思了。白雙說道:“你這個臭丫頭,笑什麼?再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嘴巴上說的到是一本正經,可是眼裡面的笑意卻不是那麼回事。夜君凌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樣子,他其實也就關注了一下衙門的事情的,只是這件事情是不可以讓白雙知道的。
案子的審理需要一段時間,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派人保護好這些家屬讓案子順利進行坐等結果。白雙看見夜君凌進來就笑笑。說道:“溫奕呢,我怎麼感覺好久都沒有看到他了,他死到哪去了?還要落流風,這兩個人,一個一個都不出現是吧!”
看着可愛的白雙,夜君凌感覺到自己的心慢慢的靜下來,這就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他走過去揉揉白雙的頭髮。道:“你去看看換上吧,因爲二皇兄的事情他算是傷透了心。雖然這件事情別人看不出來,但是你要知道,天景逸的母親是皇伯伯最疼的一個妃子。”
“這件事情誰都知道的,現在爲了一些朝廷上面的事情,他已經逼死了自己的愛妃,自己一直疼的兒子有被人挑斷腳筋,他整個人都老了十歲了。”
“他們自從刺殺事件以後,就沒有在出來外面晃盪了。一直在查這件事情的原因,現在皇宮裡面的情況也穩定下來了,你要是想見太后跟皇上呢也可以現在就進去,這幾天都在忙着這件事情。”
白雙點點頭道:“我明白,這件事情的人一定是恨透了皇伯伯,所以纔會做出這件事情。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查出來了,,對了溫奕呢,那些死屍身上的藥物有進展沒有。”
夜君凌道:“這些死是現在很奇怪,被偷了還幾具屍體,官府的人現在才商報,這件事情交給了四皇子天燁華,就是不知道他這麼處理了。對了,現在的事情很多,你先不要管莫嫣然的事情,先把緊急的事情處理了咱們再跟宰相慢慢的算賬。”
白雙點點頭道:“那我明天去看他們吧,今天都沒有看見北月,我擔心她出了什麼事情。你先走吧,最近太忙了,等有時間了,你記得要補償我。”
夜君凌點點頭,又走了,看來事情真的不簡單。一向很注重儀表的人今天這個樣子還真的是很奇怪的,白雙摸着自己的心臟,感覺到一種暖流緩緩地淌過。
夜君凌走後不久,就看到北月踉踉蹌蹌的走進來,府裡的丫頭都趕緊走過去扶着。白雙趕緊走上去將她扶到房間去,看着她的樣子,白雙對流月道:“去給你的主子燒一桶熱水,她沐浴一下再說。”
將流月支出去過後,白雙扶起她,道:“這麼回事情,不就是出去一陣子嗎?這麼弄這個樣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跟我說說,要說在這裡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你難過,那肯定是關於我六皇兄的。”
北月道:“白雙,不要問,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是我不知道。我背叛了他,是我的錯。”白雙聽見,就知道事情鬧大發了,但是看着北月的樣子,白雙也不好再問。
等晚上再回房間的時候,見這房間裡面的人。白雙道:“你說說,這麼回事情,爲什麼嘛本來好好的,可是就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就這樣了。”
夜君凌一襲紫色長袍掩不住一身尊貴霸氣。眉飛入鬢,狹長的鳳眸透着一股妖冶明豔,高挺的鼻樑,緊抿的薄脣微微上揚,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眼中飽含趣味地望着白雙。
每次這樣被夜君凌看着的時候,白雙都會臉紅,原因無他,夜君凌太妖孽了。用脣點了點白雙的櫻脣,淡淡的粉色,清秀如玉的面容,一雙鳳目絲絲冷魅,卻又帶着絲絲的清冷。這兩個人站在一起誰都會説他們是一對的。
白雙知道夜君凌是想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不要再擔心,所以就乾脆不想了。北月比她大,有些事情北月也比她懂,所以白雙就微微放下了心。
一整個晚上北月都沒有睡覺,她感覺到有人在自己的房間外面守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追出去的時候,街道上還沒有多少的人。
北月看着天御臨道:“你不信我,給我一個理由,也不聽我解釋,就因爲你的東西被人碰了是不是。”天御臨難堪的閉上眼睛,等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眼裡面已經平靜無波。
北月又繼續說道:“你就是這樣,你以爲你是誰,難不成我還要爲你守身如玉不成。”天御臨轉身就走沒有說話,看上去很是生氣。北月在後面,真的很難過。她來到這個世界一睜看眼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天御臨。
有點像是雛鳥情節吧,呵,她這麼信任的人,可是得到的結果是什麼。北月的眼角微微滴落一些水珠,快步上前抱住天御臨,緊緊地。可是天御臨卻已是一根根手指的掙開,北月大聲喊道:“你要是這一次離開我,我就離開這裡,再也不會回來。”
“爲什麼,爲什麼你不信我。你不知道我的感覺嗎?爲什麼呢,天御臨,你真的很壞,你知道嗎?”北月頓在大街上,眼淚一直在流,但是就是沒有哭出聲音。看上去讓人心疼不已,她寧願自己被藥弄死,也不願意被人碰的。
白雙遠遠的看着,等到街上行人已經越來越多的時候白雙走過去。拉着北月道:“我們回去,你還有我是不是。”北月反手抱着白雙,說道:“白雙,我要離開了,我會回來看你的。你要記得,只有我們兩個人是一起的。”
說完掙開白雙的懷抱,一步步沉重的離開了京都。白雙看着北月,這個時候的天空灰濛濛的,不一會就下起了牛毛細雨。雨在小,有足夠的時間的話,還是會打溼衣服的。
白雙一個人走了回去,而這個時候,暗處有一個黑衣人走出來。他的身後跟着當朝的宰相,宰相卑躬屈膝的說道:“主人,現在已經關鍵的棋子離開了。我們接下來這麼做,是不是要按照計劃來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