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姑娘啊……”南宮水野像在品嚐美味的佳餚般,慢慢咀嚼着這三個字,一雙妖詭的魅眼釋放着超強的電力停駐在火舞的眼裡。
火舞的目光卻始終如寒冰般,未曾有過異動,最終南宮水野微微一笑,“姑娘真讓人意外。”
她沒有回答,突地擡起頭,“尹大人,睡得差不多了就下來審案,一切都清楚了。”
她的話,如天外的一道響雷般,打得衆人一震,醒過來的人忙搖醒未醒的人,尋着火舞的視線往上瞅,就見站在二樓上的尹大人正大張着嘴,打着長長的哈欠,牙齒粘着的菜渣還讓人看得一清二楚,敦知大人應該還吃過早飯了,可憐他們就要繼續捱餓了。
尹大人一聽火舞已經有了眉目,急忙趕下樓來,“來人,設堂,今天的案子就在這裡審了。”
很快的,尹大人一身官服的坐在桌子後面,他的旁側師爺老實的握筆閉嘴,時不時的還畏懼的看了火舞一眼。
以尹大人爲中心的左右兩側各列一排手抱儀仗棍的衙差,整個客棧裡登時肅穆了起來。
啪!
木碗敲桌的聲音十分響亮,尹大人高聲喊道,“升堂!”威風凜凜。
一旁靜坐的火舞翻了翻白眼,“尹大人,昨晚我已經派人查探過,尹公子仗着你的勢力在這城裡是作威作福,強搶民女,無惡不作,結下的仇恨多如毛牛。”
火舞不客氣的直言叫尹大人臉色一變,黑沉可怕,“大膽……”話未說完,便被人給截走了。
“我手上的這枚戒指是兇器,它的主人便是殺死尹公子的兇手,那麼這枚戒指爲何會在我的衣衫裡,又是誰嫁禍給我的呢?今天我們就來揭開這一切的謎底……”
火舞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她懷中所抱的精緻娃娃也同時被抱高起來,火舞自然而然的一手抱住他,黑色的身影慢慢走到了大堂裡。
“昨晚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戒指,究竟是誰放入我的衣衫裡。”火舞的目光微微變冷了下來,突地扭頭看往了一個方向。
“我這人,不喜歡別人靠太近,所以基本上沒有誰有那樣的機會,如此一來的話,只有一個可能,那麼就是去搜我衣衫的那人,唯有他纔有那個機會下手。”
“是他,昨晚是他說找到兇器的。”堂上有人回想起昨晚的事情,驀地精準的指向那個長相憨厚的衙差。
那衙役面對衆人的指責,臉色略略發白,雙目驚滯的往後退了幾步,擺手搖頭,“不關我事,真的不關我的事……”
火舞收回目光,突地又看往了另外一個方向,她所看的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南宮水野。
“錯了,其實將戒指扔進我袖子裡的人是他,南宮水野。”火舞的手指頭明確的指向南宮水野,“你所說的並桌是假,真正的目的是將東西偷渡到我的袖子裡,不得不說,你的內力的確很高深,才能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將東西扔進我的袖子裡。”否則以她天生的敏銳和心思的縝密,怎麼也不可能會着人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