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別抱的這麼緊好不好,我有點喘不過氣來。”我小聲的說了句,面色不安的看着雪姐。
話出口,雪姐大概才反應過來,這樣的姿勢很曖昧,雪姐白了我一眼,急忙的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今天雪姐的打扮很吸引人,穿的是連體的緊身裙,很能襯托出雪姐的身材。尤其是剛剛抱着我的時候,她下面的裙子蜷了上來,順着望下去,我就看到了差點讓我流鼻血的一幕。
雪姐竟然穿的是黑色透明的小內內,我特麼只是掃了一眼,都能看見那黑色的森林。我有點移不開眼睛了,不由自主的就來了感覺。
“好看嗎?”雪姐冷冷的問了一句,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就揪上了我的耳朵,“敢特麼明目張膽的吃老孃豆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是吧?”
“嘶~疼,姐,真的疼,放手啊,放手。”
蹂躪了我大概十幾分鍾,雪姐才放開了手,她說,如果我下次再敢看,她就挖了我的眼睛。我當時嘴上雖然答應的很快,但是我心裡卻是不看白不看,大不了再被打一頓就好了。本來我是想說的,第一次看見雪姐的時候,我就看過她裙底的風光了,不過這樣說了,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從此不能人道了。
雪姐整理好了,就開着車往自己家那邊開。
坐在車裡,雪姐不讓抽菸,我閒的無聊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的朝着雪姐望過去,因爲雪姐在開車,也不能動手打我,所以每次她都只是一個白眼,讓我小心點,等下讓我好看。
我想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吧。看到雪姐嬌怒的表情,我差點沒樂的把第一次看見雪姐,時候她穿着粉紅色內內的事情告訴她。
我問雪姐,是去她家嗎?雪姐說是。我當時想佔點嘴上的便宜,我就說,姐,這麼早就見家長,我怕啊。雪姐罵我下流,無恥。反正我就是呵呵的笑,最後鬧得雪姐也跟着笑了起來。
孫志國因爲事情忙,所以一個偌大的家裡,只有雪姐一個人,雪姐的老媽在外省辦了個公司,一年也不見得回得了家幾趟。所以雪姐挺孤獨的,她說,要不是我們幾個突然出現了,她笑容都不會有,還說,這短短的一個多月是她笑的最多的時候了。
當然了,我們幾個特能惹事,她總是被氣的不輕。
回到家的雪姐很隨意,可能是家裡常年只有她一個人,所以雪姐剛回到家,就把高跟鞋丟到了一邊,束着的長頭髮也被散了下來,披在身後,然後雙腿搭在茶几上,還讓我隨便做。
本來我是想坐在雪姐的對面的,這樣方便點,可是最後想了想,怕雪姐又打我,我就坐在了雪姐的旁邊。
雪姐和我聊了很多,就連自己小時候跟着鄰居家的小孩子,跑去掏鳥窩的事情她都說了出來。然後雪姐讓我說小時候有趣的事情,我就說,沒什麼好說的,掩飾了過去。
聽着雪姐說自己的童年,我很羨慕,羨慕雪姐出生在這樣的一個家庭,要什麼有什麼。我從記事起,就被人嫌棄,沒人肯跟我一起玩,我想跑過跟他們一起玩,他們就打我,還罵我。
從那時候,我幾乎就沒怎麼再笑過,反而哭的是最多的。我媽說我是個淚人做的,天天只曉得哭,還說,如果哪天我不再哭了,就是個男子漢了。
雪姐依然不依不饒,後來拗不過她,我就慢慢的跟她說起我原來的事情。聽完我的故事,雪姐就問我是不是來賺她眼淚的。
她的眼眶有點紅,眼淚在裡面打轉。
我嘿嘿一笑,我說,要是你覺得心裡不好受的話,就當我媳婦算了唄。
去你*媽的,雪姐突然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嘴裡罵了一句,就拿着桌子上擺着的一個蘋果塞進了我的嘴巴里。我不吃,她就硬要把蘋果塞進去,還一個勁兒的問我以後還敢不敢佔她便宜了。
一個蘋果愣是被雪姐給塞進了我嘴裡,我不愛吃蘋果,也不喜歡帶着甜味的東西,當時差點沒把我噁心的跑去廁所裡吐了。
吃完蘋果,雪姐就滿意的拍了拍手,她說,做我媳婦也不是不行,就看我能不能征服她了。
男人當然不能說自己不行,聽到這話,我當時就不樂意了。
我說,姐,我已經是個男人了,要不你試試,看我能不能征服你。
雪姐都21歲了,不可能聽不出來我話裡的意思,不過雪姐沒再打我,而是說,如果哪天我的權利比她爸還大了,她就嫁給我,如果做不到,那就想都別想。
我知道雪姐這是在消遣我,典型的讓我有一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惡作劇感。比她老爸孫志國的權利還大,那時候的我,真的連這想法都不敢有。
昨晚一天沒睡,在沙發上坐着坐着,我就倒在一旁睡了起來。雪姐沒拍醒我,不知道怎麼把我弄去牀上的,我醒來的時候,我就在牀上了。
醒的時候,已經晚上10點多了,我有點奇怪曾紅和小白都沒打電話給我。雪姐就告訴我說,她給小白他們打電話了,還說我今天就在她這裡睡了。我問雪姐,她就不怕人誤會啊,雪姐說不怕,我是她弟弟,怕什麼。
雪姐的家裡,雖然冰箱開着,但是我卻沒發現一樣能吃的東西,只有她廚房裡面還擺着掛麪,以及幾桶泡麪。
“姐,你一個人在家就吃這個啊?”我撇了撇嘴巴,有點嫌棄泡麪。
“我又不會做飯,只有這樣最簡單,最方便了啊,你以爲。”雪姐說的時候有點淡然,但是我看的出來她心底多少有點不舒服。
我吐了吐舌頭,實在是餓的不行了,我就充當起了廚師的角色。下了兩份掛麪,當我把掛麪端到雪姐的面前,雪姐吃了,一個勁兒的誇我,我下面比她下的好吃多了。
雪姐的話到了我耳中,總感怪怪的,我下面比她下的好吃多了。當時差點沒把我肚子笑疼,雪姐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什麼。
強忍住笑意,我認真的盯着雪姐,我說,雪姐,如果你以後想吃我下面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保證隨叫隨到。
我把下面兩個字咬的很重,剛開始雪姐還欣然的點着頭,可是越到後面她越感覺到不對,突然臉色一變,揪着我的耳朵就不放了,一個勁兒的罵我色狼,小色胚。
“姐,我說真的,你想吃我下面,我隨叫隨到啊,再說了,一定是你想歪了了吧?”
“你還跟我犟嘴呢?媽的,今天不把你整服氣了,你是不知好歹了是吧?”
和雪姐鬧得很瘋,到後來雪姐實在困了,就跑去自己閨房睡了,讓我睡覺的話,就睡先前的那個房間,那是客房。
我點頭,看着雪姐,揉着眼睛回去房裡,我突然覺得如果雪姐真的是我媳婦那該多好,雖然刁蠻任性,但是她心好,現在的表象,也只是出生在這樣的家庭,讓雪姐不得不僞裝自己。
其實,21歲的雪姐,更像是一個孩子。
ps:看到標題的各位想歪了吧,尼瑪,流氓這麼純潔,怎麼可能這麼淫*蕩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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