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怎麼回事?"歐陽辰不解的問道,難道在他爲雨療傷的那段時間內,姜承和白楊起了衝突嗎?可他們倆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嗎?
"此事說來話長,我們等會兒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必須在一個時辰內恢復,你別管這些事情了。"姜承推開歐陽辰。
歐陽辰看着姜承,不以爲然的說道:"你以爲你們之間的破事有本王的雲兒重要嗎?本王之所以問一問,是想着多一個人,本王恢復的速度便快一些,這樣雲兒便快一點脫離危險。"姜承,你也太看得起你們自己了。"本王不管你們之間的恩怨,但此時你倆應摒棄前嫌,握手言和,姜承,你先進去看着雲兒,白楊,你也算在內,助本王一臂之力,本王事後相謝。"歐陽辰迅速的便解決了兩人的廝殺。
姜承鄙視的唾棄白楊,他狠狠的撇了一眼白楊,而後厲聲的對歐陽辰說道:"待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希望你還能如此寬容大度。"說罷,姜承便進去了,他懶得看白楊一眼。
歐陽辰望着姜承的背影,道了一句,"莫名其妙。"而後,他對白楊道:"謝謝了。"說罷歐陽辰盤膝隨地而坐,凌天宇等人一一隨着歐陽辰一樣,盤膝而坐,一個接着一個,期間的距離僅此一雙手臂之遠,在歐陽辰準備好後,齊齊開始發功,助自家主子(主子的夫君)一臂之力。
在這過程中,姜承時而在冰屋,時而又焦急的走到外面看歐陽辰的情況,深怕歐陽辰再出現什麼意外,也正是這個時候,姜承抽空去了一趟雨的房間,爲雨把了一次脈,雨的脈象大概是下山後唯一一個好消息吧!
或許命不該絕,又或許災難過後,便是幸福,恰好一個時辰,歐陽辰在衆人的相助下,體內亂竄的內力恢復正常,身體也恢復到以往,不再是一個時辰前的虛弱無力,他還未向屬下們道謝,便急匆匆的跑進冰屋。
"來,我先爲你把脈。"姜承對歐陽辰說道,他要看一看歐陽辰恢復到什麼狀況,這一把脈,姜承激動萬分,他露出下山以來,唯一一個笑容,"因禍得福,原本爲雨療傷,耗費了太多內力,哪料,一個時辰的調息,不僅將內力引導到丹田,而且還修復了內力反噬造成的身體創傷,最最重要的是你的內力提升了,這不是因禍得福,是什麼呢?快,立刻爲蘇詩云調理。"
歐陽辰除了聽到姜承說,他能爲蘇詩云調息了外,再沒有聽到什麼,他連忙上了牀,盤膝坐在蘇詩云的前面,對蘇詩云身後的影與血一說道:"本王讓你們撤,你們便撤,明白嗎?"
影與血一無力的點點頭,而後,便聽見歐陽辰喊道:"撤。"倆人連忙收回內力,影的雙手離開蘇詩云的後背,隨後兩人便虛弱的癱軟到牀上,一動不動,不過,兩人的雙目依舊注視着蘇詩云與歐陽辰。
歐陽辰在影與血一撤掌後,迅速讓蘇詩云的身軀背對着他,他的雙手覆上蘇詩云的後背,雙眸微閉,內力源源不斷的以強勢霸道的姿態輸入蘇詩云的體內,約莫是順應強者生存的原理,歐陽辰的內力一到蘇詩云的體內,那亂竄的內力便一轟而散,歐陽辰緊追其後,瞬間釋放出幾股內力,攔路堵截,僅餘一條迴歸丹田之路,蘇詩云的內力懼怕比它強勢的內力,爲躲避歐陽辰,它們匯聚一處,飛快的駛向丹田之處。
僅此半個時辰,歐陽辰便強悍的將蘇詩云體內亂竄的內力平息,他收回掌,脫離危險的蘇詩云依舊昏迷不醒,失去支撐的她,順勢倒在向後倒去,被歐陽辰抱個滿懷,"姜承,把脈。"簡單明瞭的四個字。
姜承沒有在意,他上前把脈,脈象依舊虛弱無力,失血過多,身體嚴重損傷,不過沒有生命危險,只需休養食補一段時間便可,他點點頭,興奮的對歐陽辰說道:"活下去了,活下去了,歐陽辰,成功了,哈哈哈……"他興奮的哈哈大笑。
然卻被歐陽辰堵住嘴巴,"不要吵到雲兒,出去。"至於影和血一,在他們撤掌後的一刻鐘後便離開了。
姜承被歐陽辰無情的趕出房間,房間內只剩下蘇詩云和他,他先躺在牀上,而後讓蘇詩云枕着他的胸膛,躺在他的身上,他撫摸着蘇詩云的臉頰,低聲的說道:"雲兒,我不敢問他們,你怎麼會受傷,而且還差一點要了命,我害怕聽到他們說你自尋短見,雲兒,在知道你受傷的那一刻,我明白了當時心中的恐慌是因何,它是在告訴着我,你出事了,就是那恐慌,差點送去我們三人的性命,雲兒,我做到了對你的承諾,可你呢?"歐陽辰說着說着,便說不下去了,他緊緊的將蘇詩云抱在懷中,深怕蘇詩云離他而去。
翌日,當蘇詩云再一次看到這個世間的時候,神志略有些迷糊,一眼不眨的盯着上空,而後,似想到什麼,倏地從牀上坐起來,身子猶如被撕裂似的疼痛不已,她沒有理會,忍着疼痛想要下牀,卻聽見歐陽辰的聲音,"傷還未好,怎麼起來了?"
蘇詩云順着聲音往過去,便見歐陽辰手中端着盤子,緊張兮兮的走到她的身邊,將手中的盤子放到一邊,雙手覆上她的肩膀,讓她靠在牀沿上,"姜承說你還不能下牀,需要好好休養,我想着你快醒了,便去給你熬了一碗粥,你嘗一嘗。"說着,歐陽辰端起清粥,溫柔的喂她喝清粥,蘇詩云就那麼直直的盯着歐陽辰,好似害怕眼前之景是幻想,因爲她清晰的記得當時有人說歐陽辰出事了。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怎麼這麼看着我?"歐陽辰輕輕吹着清粥,不解的問道,從他進來後,蘇詩云的目光便沒有離開他的身上,難道他有什麼不對勁的嗎?歐陽辰低下頭,看看自己,沒有什麼特別啊,他想難道是臉上有什麼?他又騰出一隻手,在臉色摸了一把,依舊什麼都沒有啊,那蘇詩云在看什麼呢?"雲兒,你在看什麼呢?"說着歐陽辰的手輕輕覆上蘇詩云水汪汪的大眼睛。
蘇詩云在歐陽辰的手覆上她的眼睛時,身子一顫,打了一個激靈,而後她不可置信的緩緩的抓住歐陽辰的手,倏地放開,又抓上,反反覆覆好幾次,歐陽辰被蘇詩云的舉動整懵了,難道說這是受傷後的創傷嗎?可蘇詩云並沒有傷到腦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