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傷了?你怎麼不說呢?你是傻子嗎?”姜承聽到歐陽辰的話,着急的對於說道,說着他便將雨一個公主抱抱到了牀上。
雨鬱悶的望着一臉擔憂的姜承,心中不禁的道,姜承的怒火被歐陽辰的一句話解決了?不過雨知道姜承之所以能消火,是因爲歐陽辰說他受傷了,姜承是因爲擔心於他,所以才能放下心中的怒火。
“看什麼看?快告訴我,你哪裡受傷了?”就在雨鬱悶的望着姜承的時候,他身上的錦袍,已被姜承給扒了下來,他左右瞧了,也沒有發現雨哪裡受傷啊?難道是歐陽辰騙他,可也不是啊,蘇詩云絕不允許有人拿雨的身體開玩笑,即便是歐陽辰,也不可。此時心急如焚的姜承,忘記了自己還會醫術。
雨從牀上坐起,將心急的姜承抱在懷中,低聲的說道:“我沒事,只是受點輕傷,你別擔心我。”
姜承緊緊抱住雨的腰身,頭抵在雨的肩膀,哀求的道:“雨,不要再丟下我了,好嗎?我真的害怕哪一天醒來再也見不到你,我害怕自己再也沒有九年能等到你,雨,我求你了,別再拋下我,好嗎?”這一次姜承真的是害怕了。
“不會了,我再也不會丟下你,我發誓,不過..”雨爲難的說道。
姜承聽此,將雨推開,陰沉着一張臉,道:“你還想着將我丟下,雨,我就那麼讓你討厭嗎?啊!”
面對姜承的質問,雨痛不欲生,他該怎麼告訴姜承事實呢?他們在這三天內並沒有找到火靈草呢?難道讓姜承再一次承受失去他的痛苦嗎?
然而雨的糾結,讓姜承以爲雨是又在打算離開他,他轉過身,背對着雨,道:“你走吧!從此以後我們便是陌路,我姜承是生是死,都和你無關。”倏地,姜承指着門口,大喊道:“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姜承的怒吼,傳到了正在安歇的蘇詩云和歐陽辰的耳朵裡,蘇詩云從牀上坐起,低聲的問道:“姜承和雨怎麼了?你不是告訴姜承雨身受重傷了嗎?他怎麼還對雨吼呢?不行,我過去看一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說着蘇詩云便要下牀。
歐陽辰一把將蘇詩云壓到牀上,低聲的說道:“你現在過去只能添亂,我估計這姜承想要讓雨保證他不再丟下他,雨爲難之際,故此姜承纔會吼吧!”
蘇詩云趴在歐陽辰的胸前,望着歐陽辰問:“你怎麼知道是這樣呢?”
歐陽辰笑了笑,道:“山人自有妙計,不過,我可告訴你,你千萬別衝動。”說着歐陽辰在蘇詩云的耳邊低喃幾句。
“什麼?怎麼會呢?雨怎麼會那麼認爲呢?”蘇詩云不可置信的說道,後她的雙手放在歐陽辰的胸膛,支撐着身體,想要爬起來,結果卻被歐陽辰給抱個滿懷,蘇詩云一手拍打着歐陽辰的胸膛,嬌嗔的說道:“你做什麼?我趕緊過去告訴雨事情的真相啊!不然按照雨的性子,他鐵定會離開姜承,到時兩人可再無在一起的可能了。”
“你放心,這次不會了,雨已經拋下姜承三次,他不會再拋下姜承了。”歐陽辰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何出此言?當初雨可是因爲獄之火之毒,這次也亦是一樣。”蘇詩云說道,要是她是雨,她也會選擇離開。
“你想啊,雨已經拋下了姜承三次,姜承也等了他三次,如若這次再拋下,姜承定會等着雨,這一點從他堅持不懈的等了雨九年的事實中,便可看出,所以我斷定,姜承還會繼續等下去,而這一點,雨也很清楚,所以他不會離開。”歐陽辰爲蘇詩云分析道。
蘇詩云想了想,說:“如果雨就是那種拎不清的人呢?他執意要離開,而且認爲這一次離開,再也不會回來了呢?”
歐陽辰搖搖頭,道:“不會,如若這一次離開,便是死別,但姜承不知道,他一定會堅持不懈的等下去,你認爲雨會捨得讓姜承這樣一輩子沒有止境的等着他嗎?如若是你,你會嗎?”其實等待不苦,苦的是沒有止境的等待,這一點歐陽辰很清楚,雨也清楚,所以他不會。
“好吧!我相信你,但要是雨不辭而別,你就等着我也不辭而別。”蘇詩云說道,其實是她也不願意讓自己深愛的人永無止境的等下去。
果不其然,一切正如歐陽辰所猜測的一樣,當姜承站在牀邊,吼着讓雨離開時,雨低垂着腦袋,對姜承說道:“不是我不願意,是老天不會同意。”
姜承冷哼道:“雨,我姜承是什麼人,你也清楚,我也清楚,你有必要爲了找藉口,而找到天嗎?你這樣讓我很不齒,你知道嗎?哪怕你告訴我,你不愛我了,不想看見我,我都比較容易接受,可你爲什麼說是老天呢?難道在你的心中,也認爲我們的感情不容於世嗎?還是說你認爲我玷污了你的感情?”姜承艱難的說道,他擡起頭,望着屋頂,冷聲而自嘲的說道:“是啊,是我不齒,是我妄想了,連老天都不齒,哈哈哈..”姜承絕望的大笑,不是因爲別的原因,是因爲雨也認爲他們的感情不齒,那麼他九年的等待算什麼呢?算什麼呢?他朝着雨吼道:“你告訴我,我九年的等待算什麼?算什麼?”
“我並沒有那麼認爲。”雨平靜的說道,好似姜承的質問對他無任何的影響,可實際上呢?他的心被姜承的質問傷的破碎,可即便如此,那又如何呢?他始終抵不上他對姜承九年的折磨。
“是,你是不這麼認爲,你是認爲老天不容,這一切都是老天的錯,和你無關。”姜承站在房間的中央,冷笑道,“雨,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已經成了什麼?遍體鱗傷,破碎不堪,除了你,我再也無法愛上別人了,在這種情況下。你卻告訴我,你害怕老天的懲罰,雨,你..”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阿承,我求你了,不要再說了,我求你,不要再說了。”雨懇求道,此時的雨雙眸緊閉,他害怕看到姜承的容貌。
“說,爲什麼不說?你都要離開了,我還在乎什麼?反正我姜承從生下來,爹孃便將我拋棄,我原本便不該出生,也不該出醫仙谷,我就該死去,死在那兩個北國人手中,我..”姜承越說越激動,開始口不擇言了。
“不要再說了,我們根本就沒有找到火靈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