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界只是脫胎於陣法出來的一小分支,極其容易佈置,她竟然會看不出,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這個佈置結界的人,內力極高極高。
甚至……高出閻諾所認知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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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爲,那些被墨所‘襲擊’到的白骨會粉碎,結果只是簡單的挪了挪位置。
看似,無任何變化,實則,這裡成千上百的白骨,都已經被移動過了位置。
結界只起兩個作用,保護和禁錮。
這……
是爲了禁錮墨?
閻諾蹙了蹙眉,微微側頭,正好看見他右眼角下的黑薔薇,耀眼萬分!
替他刺下這花之人,必定是恨極了他吧?
“雪矬,你爲什麼一直盯着我?”
收手,墨轉身對上閻諾的雙眼。
“……”
“你這麼盯着我看,真像她。”
有些靦腆的聲音,讓閻諾怔了怔,“他?她?誰啊。”
“就……”
墨張嘴剛剛吐出一個字,便被一旁被無視了很久的傅雪打斷:
“好了,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嗯。”
墨輕輕應了一聲,帶頭邁向那閃爍着白光的湖水走去,傅雪跟着他腳步,閻諾壓軸,緊隨其後。
越是靠近那深潭,閻諾竟然起了一絲說不出的氣息,無關懼意。
站在深潭的岸邊,閻諾抿嘴,輕拉了拉黑子的耳朵:
“小東西,你一會兒就咬緊我衣服。”
黑子狗叫不像是狗叫的“哇哇”了兩聲,閻諾是聽懂了,讓她自己顧好自己。
閻諾挑挑眉,深吸了口氣,一躍而下——
落水之後,閻諾算是知道自己原先那說不出的氣息是什麼了,她竟然不會游泳了??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穿越到別的身體,就不會游水了?
這感覺……
就像是四肢被人抓住,根本動不了,只能任由其自行墜落……
眼皮好重,意識漸散……
黑子咬緊閻諾的衣裳,直往上拽,奈何自己太瘦,力氣太小,加之又是在水裡,急的心底直罵罵:不會游泳還逞能,可千萬別死啊!
嘴裡發出“嗚嗚”的呼救引起墨的蹙眉,轉身,直接往着閻諾游來。
黑子向墨投以最真摯,最感激的小眼神,可來了,要不然可真的是累死狗了!
拽着閻諾的手臂,墨大力一拉,直接往着岸上游去……
將閻諾放置在岸邊乾燥處,傅雪一驚,“啊?閻諾不是會游泳的嗎?這搞什麼搞的……”
嘴上囉哩吧嗦的沒完沒了,可手上卻沒鬆懈,不停的在閻諾胸口按壓。
墨斜眼,就見傅雪彎腰,嘴就要對上她的嘴,就是這千鈞一髮之際,傅雪撲了個空,嘴直接‘親’到了地上。
吐了吐一口泥,剛張嘴想大罵,就見墨正對着閻諾輸送着內力?
單手抵在她後背,“噗——”
又吐出一大口湖水,“咳咳……”
閻諾直接呈“大”字形擺在地上,一臉生無可戀,這感覺……被‘淹死’的感覺,還真是難受。
“我怎麼就不會游泳了?這是個問題……”
嘴裡有氣無力的喃喃,閉眼虛弱的喘息着。
傅雪拍拍嘴,靠近閻諾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你這傢伙,不過我可沒擔心你。”
說着,睇了眼軟綿綿躺在地上的閻諾,眼底的擔憂不言而喻。
撐起身子,閻諾吐了口口水,才死睜開雙眼,“這種要被淹死的感覺,酸爽吧啦,沒力氣了。”
隨着閻諾‘沒力氣了’這四字落下,又軟綿綿的躺回了大地的懷抱。
“咦?”
傅雪蹙眉,她剛剛是眼花了嗎?怎麼閻諾的雙眼是……紅色?
“你再把眼睛睜開我看看。”
戳了戳閻諾,傅雪也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