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燒烤就準備妥當了。看着一盤盤鮮香的肉串,大夥是食慾大增,一人手抓幾串猛往嘴裡塞。嘿,別說,這味還真不錯。
純木炭烤制,撒上椒鹽、孜然、辣椒,再塗上特製蜜醬,這味道,無法想象的美味。
寧遠倒是沒像那麼那樣,只是隨手抓了個雞腿,拎了瓶啤酒,碰了碰陸俊的酒瓶“幹。”
當兵的就是爽快,一瓶酒就一口,不帶喘氣的。完了又是一瓶打開。
“兄弟,讓你破費了。好幾天的工資哪。”寧遠說道。
“嘿,小事。”陸俊只是隨口答了一句。
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旁桌的一羣花花綠綠頭髮,穿着時尚的小青年身上。
估計也都是剛成年或未成年的小夥子吧。拎着酒瓶像那麼回事,吵吵嚷嚷的幹着酒瓶。
“看他們幹嘛?咱喝咱的。”寧遠推了推陸俊。
“嗯。喝。”
陸俊又回想起自己年輕時候的樣子,唯唯諾諾,可沒這些小夥子這股衝勁,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離開了自己的家鄉,走上了殺手這條路,不過,陸俊不後悔,如果不是殺手這條路,想必自己的性格還是和以前一樣,任人欺負。想到這裡,陸俊就不得不感謝把他帶到殺手這條路上自己的老大。
一家人四處逃亡,陸俊有幸遇到了卓世傑,而且在他的照料下才有了自己今日的成就。國外人稱剎鷹,殺手界頭號人物。
幾瓶酒下肚後巡邏隊的小保安們就有些飄飄然了。開始不知道天高地厚,腳踏板凳開始胡侃。吹噓着自己的“光輝事蹟。”
“俊哥,雖然我現在是一個小保安,可他媽以前也是道上響噹噹的人物。手拎鐵棍放倒好幾個人。”
“行,別吹啦。不知道的以爲你多牛呢,不就是學校打過一次羣架嘛。還響噹噹,誰認識你。”
“我們班同學不都認識我嗎,不響嗎?”青年保安說。
“響,響。坐下說。”旁邊的保安趕緊把他按在板凳上坐下。
“你們別不信。我他媽的......”說完就起身,轉身拎着酒瓶走到旁桌的小青年桌旁喊道“你們他媽的認識老子不?老子可是職專數控班的老大。”
保安們趕緊上前阻攔。“不好意思,小兄弟們,繼續喝,這哥們喝多了。不好意思。”
這傢伙,酒風不好,陸俊倒是也沒多言。想看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像地攤這種地方地痞流氓多的是,誇的自己很牛,看看他到底有多牛。
寧遠看到陸俊淡然的坐在原位不動,他也沒動,他還真希望惹出點什麼事來,他想在陸俊面前好好展示一下當兵的神武,男人的威風。他的傲氣,從來沒有被抹滅過。
果真應了寧遠的意思。那羣小夥倒也沒說什麼,保安們都道歉了。他們也不好再多言。可這青年保安不樂意了。所有人還沒把他拉回座位。他直接拎起酒瓶就砸了過去。咣噹酒瓶就碎在了小青年混混們的桌子上。
“操,**們,見了老大也不打招呼?這新一代怎麼一點禮貌都不懂。”青年保安對着旁桌大吼大叫道。
這時對面的人呼啦一下全站了起來。爲首一個紅毛的傢伙二話不說拎起酒瓶就走過來,照着青年保安頭上就開了瓶。碎濺的酒瓶讓青年保安頓時清醒了過來。
“操。敢打我?”
青年保安一看自己頭上流下了血,瞬間大怒。拎起酒瓶就衝進人羣中。
“操,老子打的就是你,裝逼。”紅毛一腳踢在青年保安腹部。
這下可好,本來喧囂的地攤變的熱鬧起來。兩桌客人打了起來。地攤老闆倒是見慣不怪,繼續烤着火爐上面擺滿的美味。旁邊的人羣也只是圍在四周看熱鬧。
保安們可沒那麼衝動,躲在一旁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不過既然是自家兄弟,拼了。所有人舞舞扎扎拿着板凳、酒瓶衝進人羣。
可他們畢竟不經常打架,沒過一個回合就退了回來,有的已經受傷了。而對方卻是經常打架鬥毆,有着實戰經驗。
青年保安此時已經被打的趴下了。他也沒那麼囂張了。陸俊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人,沒本事還喜歡去裝逼逞能。不過都是一塊工作的,該出手還得出手。只是他現在不想出手。旁邊不是坐個特種兵戰士嘛,也好讓他一展拳腳。順便看看他的真功夫怎麼樣。以後自己的復仇大業需要這種人才。如果表現的好,可以收爲已用。
果然,寧遠開始動手了。對陸俊瞟了個眼神。“意思是,看我的。”
“兄弟們,歇歇吧。交給我吧。”寧遠一搖脖子,掰掰手指。
首先他把巡邏隊的保安們一一拉到身後,然後奮然出拳。沙包大的拳頭舞的虎虎生威,雖說對方有不下十個人。可是在他的加入後。對面好像都不堪一擊。
小青年混混們開始招架不住寧遠的攻擊。紛紛敗倒在地,紅毛有些不服,掄起酒瓶就砸了過來。寧遠一巴掌就給拍碎了。
紅毛有些驚嚇不已,像這樣強悍的對手再打下去只是找死而已。也顧不上拉自己的同伴,喊了一聲就跑了。“兄弟們,快撤。”然後又回頭對寧遠喊“你給我走着瞧。”
巡邏隊的保安們早就想見見寧遠的真功夫,可是平時寧遠根本不鳥他們,這次因爲陸俊他才爲了想展示自己的風采才一展身手。保安們有些心不甘,這傢伙,開始出手就不用兄弟們受傷了嘛。不過人家武功高,平時根本不鳥咱。
陸俊笑盈盈看着寧遠給了他掌聲,拍手道“果真不是蓋的,特種兵個個都是好樣的。不過,還是有些火候不足。當兵不年長吧?”
“幾年而已。這你都知道?怎麼看出來的?”寧遠驚訝道。
“你劈酒瓶的時候手揮的幅度有些大,如果力道足的話只需要輕輕的那麼一拍。”陸俊隨手拿過一個酒瓶。“比如說,這樣。”
陸俊倒置酒瓶,攤平手掌以掌託爲刀刃,在離酒瓶十釐米的地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敲了過去。
酒瓶是碎了。可是卻不是碎成沫,而是像被斧頭刃砍開的一樣,雖然不是整齊的缺口,卻也不是那麼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