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嘟着嘴,緊握着拳頭,惡狠狠的瞪着他,一口怨氣噎在心裡,難受得想哭。
“別這樣,啊~~算我說錯話了行不,別哭”,他起身來給我擦止不住流下的眼淚,自責不已,“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別哭行嗎?”
被他抱在懷裡,我強制住沒有哭出聲,“如果你要分手的話,你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別拐彎抹角,我承受得住”。
“分手?”他顯然有些吃驚,雙手捧着我的臉頰,笑出聲來,“呵!就算要分開,也只能是離婚,怎麼能說分手這麼簡單,更何況那事你想都別想”。
“那你爲什麼老這樣對我,動不動就拉下一張臉,動不動就發脾氣,動不動就離我遠遠的,難道你不是因爲厭惡了才這樣對我的嗎?”
“你說的這些,還是我想對你說的呢!動不動就扳着一張臭臉,(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還刻意伸手捏了下我的臉),動不動就心存怨氣,不過這是一個孕婦常有的表現,我可以原諒,還動不動就在我面前提起別個男人,甚至對別人那麼好,你知道這對你老公來說,難道不是一種打擊嗎?”
“拜託,那你是幼稚行爲的綜合表現,天底下有你這麼小氣的男人嗎?”
他嘴角抽搐,嘴巴僵硬成了一個O型,額頭劃下三條黑線,無語。
看着地方好吃的餐點,我不經心疼的抹淚,“人家跑了那麼遠去給你買吃的,你到好,一眨眼就全摔了,難道不接受人家的好意,就不心疼人家的腳走了那麼多路嗎?”
我的這句話剛說完,他一灰溜跑去拿起我給白師兄的那份,狼吞虎嚥起來。
“喂!那是給師兄的?”叫晚了,他還是吃了。
“你老公重要還是你師兄重要?”他一邊吃着,一邊質問我。
“可是你的那份你自己給摔了呀?”
“就吃這份,你能拿我怎麼着?”話落,比喝水還快,幾口下去就所剩無幾了。
看着他那個樣子,我想笑又笑不出來,真的快對他無語了,怎麼會有這麼不靠譜的男人啊?
“好了,你的好意我搞定了,咱們回去吧!”說着,他將餐具隨手一扔,拉着我就離開。
“可是你還在住院呢?”
“住院?”他回頭來拋給我一個媚眼,拉着我邊走邊說,“像你老公這麼健壯的男人,那點小傷還需要住院嗎?”
“臭美!”我不爽的白了他一眼,最後還得苦逼的跟着他一起離開。
“你們倆個,爲父拿你們真的沒辦法了,既然事實已經造成,那絕兒,有責任做一個父親,將孩子養大嗎?”
蕭厲絕緊握着我的手,兩人一同跪在義父面前,“請義父放心,他們母子的一切,堪比我蕭厲絕的生命,
有我,就務必有他們倆”。
“好!”義父看着我們滿意的點着頭,“雖然已經成全了你們,但你們倆也不可以妄自菲薄,聽從命令,收拾東西,明天就趕回新海,回聖風學院找到那個叫上官海棠的人,阻止她去參加下個月的拳擊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