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皇后娘娘,皇上宣城傳來口喻。”
冷清正站在渡城城樓上,居高臨下,等着對面煤城道禪回話的時候,一個傳信兵,急匆匆的跑了上來,跪倒在冷清身後,對冷清叫道。
冷清頭也不回,喝道:“說,皇上傳來何口喻?”
傳信兵遲疑了一下,才鏗鏘道:“得皇后得天下。”
冷清的皺起的眉頭,忽然的散開,嘴角裂起一絲幸福的笑,北辰宣代這般信任冷清,令冷清感到無比幸福。
心裡甜蜜一陣,冷清纔開口對着傳信兵道:“傳本宮話回去,就說,奪天下爲夫君。”
傳信兵點點頭,應聲告退離去。
傳信兵離開,冷清的眉頭才又皺起來,眼神開始變得冰冷,冷清擡頭直視對面煤城高高的城樓。
道禪老兒一衆人,站在城樓之上,小的像螞蟻一般,令冷清看不分明。
追水用千里傳音將話傳過去,好一會兒之後,煤城城頭的道禪老兒,才用千里傳音,哈哈大笑道:“冷清,當日讓你們從護國寺大山之上跑掉,今日,我道禪是要捉了你們,將你們碎屍萬段,等我大軍一渡過流河,開國日便成爲你們的祭日,想放人,有本事自己來奪,哈哈!”
話到最後,道禪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絲毫不理會冷清的威脅。
此時此刻,北辰浩明大軍已經渡過流河三分之二,眼看着大軍就快靠近渡城岸邊,冷清真的能以一己之力,將這千軍萬馬,堵在流河之上嗎?
一切的一切,是那麼的看似不可能,但是,奇蹟卻就是這般發生了。
道禪哈哈大笑聲未落,渡城城頭之上,憤怒的冷清一揮手,流河中心,立於小船之上的追水,得到冷清的信號。 шωш⊙тtkan⊙¢ o
追水手中冰魄劍猛然收回後背之上,將手伸進懷中,追水拿出了一小截斷掉的尾巴,沒錯了,這截尾巴,便是當日沼龍王離去之時,留給追水的。
目的就是要讓追水在需要幫忙的時候,將這截空心斷尾吹響,這樣,聽到斷尾聲的沼龍王,便是會帶領着沼龍們,來相助。
將沼龍王的斷尾,放到嘴邊,調整了一個合適的角度之後,追水深吸一口氣,猛的一口吹了出去。
嘶嘶嘶!
伴隨着追水的吹氣,剎時間,一股極其尖銳的嘶鳴聲,突勿的響徹天地,在這陣剌耳的嘶鳴之下,煤城城頭之上的道禪一衆人,個個被剌的捂住耳朵,不知道流河中心的追水,想要幹什麼。
追水這一吹,恐防有乍的士兵們,也是立馬將船速放緩,生怕渡過流河以後,遇上伏兵,那便得不償失了。
可令衆人覺得奇怪的是,追水吹出的嘶聲,停了半天之後,冷清這邊依然沒什麼動靜,流河之中也依舊是風平浪靜。
煤城城樓之上,道禪一衆人哈哈大笑,笑了一陣,道禪才囂張道:“冷清,枉你稱作神人,上次你能飛上天,這次,老夫還真不相信,你能招來龍了,這流河的裡的神龍要是願意幫你這神人,我道禪與你大呼仙尊。”
“師傅,不好了,你快看。”
話說,這道禪的聲音,甚至是未落下,身旁的弟子道善,卻是指着遠遠的流河,大叫了起來。
衆人尋聲望過去一看,天啊!只見無數四五米長的黑色巨蛇,像是發了狂一般,一個勁兒的在流河之中竄騰。
而它們的目的地,便正是追水站立的流河中心,這些個黑色巨蛇,不但數量大,而且個頭更是堪比那傳說中的水龍。
這一剎,煤城之上道禪一衆人,個個驚呆,張大着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此刻的道禪,真的是想打自己一個大嘴巴子,自己這張烏鴉嘴,叫什麼來什麼,這堆大傢伙要是一衝過來。
那流河之上的百萬雄兵,不是都得整個玩蛋嗎?
恐懼就像是烏雲一般,一下將道禪等的籠罩,恐懼之中,道禪慌忙大喝道:“冷清,有事好商量,咱們再商量商量。”
渡城城樓之上,冷清嘴角泛起冷清笑,冷着一張臉二話不說,冷清對着流河中心的追水一招手,追水立馬騰空而起。
這個時候,沼龍王早已引着羣龍趕到,沼龍王一個飛身,躍向空中,將下落的追水完完全全接住。
一人一龍傲視羣雄,盤旋於天空之中,追水大手一揮,無數巨大的沼龍,像是奪門的魚雷一般,直直的衝向流河之上,北辰浩明那正抓緊着搶渡流河的百萬雄們。
同一時間,渡城城樓之上,冷清手一揮,花無崖領着十兄弟,齊齊擂響戰鼓,十個大戰鼓,鼓聲震天齊。
咚咚咚咚!
一聲接着一聲的戰鼓如雷鳴,在這陣戰鼓剌激下,流河之中的無數沼龍,像是發了狂一般,齊齊襲向渡河戰船。
凡是沼龍們所過之處,巨尾一甩,那百萬雄兵的戰船,無一不是當場裂成數塊,戰船一裂,無數士兵便像是稱垞一般,齊齊落水。
一時之間,流河之中哀嚎一片,哭喊聲,尖叫聲,恐怖聲,聲聲不絕於耳。
一衆沼龍就像是在鋰魚搶食一般,浮起落下,浮起落下,每一次落下,總會將幾個在水中掙扎的士兵,咬下水中。
一股鮮血上涌,士兵們一命嗚呼。
煤城城頭之上,道禪一衆人,個個嚇得腿在顫抖,站在高的他們,清清楚楚的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百萬雄兵,剎那之間,化作一片血海,冷清啊冷清,你何故能如此下得去手?
這個是活生生的一百萬人的性命啊!道禪擡手指着渡城對面的冷清,恐懼道:“冷清啊冷清!老夫縱橫這麼多年,你是第一個讓老夫感到恐懼的女人,你就是一個惡魔。”
渡城城樓之上,冷清仰天哈哈大笑,怒罵道:“比起你,我冷清還差了不止一頭,今日,我冷清便要替護國寺衆僧侶,報血海深仇,這百萬雄兵,便是你道禪的下場,追水,無風起浪,淹了煤城。”
冷清大手一揮,婉如九天下凡的仙女一般,話語之間的命令語氣,令人不可抗拒,傲翔於天空之中的追水,猛一瞪身下沼龍王。
飛翔中的沼龍王立馬會意,張嘴發出一道尖嘯嘶鳴之聲,流河之中,無數沼龍,便開始在流河之中翻騰旋轉。
隨着這無數沼龍的翻騰,不出兩分鐘,流河之中便是掀起了狂風巨浪,一個浪頭接着一個浪頭打來,嚇傻了道禪一衆人。
浪頭一浪高過一浪,就像是海上捲起狂風巨浪,某一刻,一道巨浪打過,煤城護河堤傾刻間崩塌。
流河河水,不要命的捲入了煤城之中,一剎那間,便是將整個煤城齊齊淹沒。
無數煤城百姓,哀嚎之聲,不絕於耳,這些人不聽冷清的勸告,認爲冷清是故弄玄虛,直到這一刻,他們才徹底明白了。
冷清有這個絕對的實力,將煤城覆滅。
道禪等人站在高高城樓上,望着城下連綿而來的河水,一衆人心如死灰,道禪仰天大喝,不甘心道:“難道,天要滅我道禪嗎?老天,你究竟要我道禪如何?”
道禪不甘心,可他阻止不了冷清水淹煤城,冷清這尊煞神,居然連世界此等奇物,都能盡收揮下,你讓道禪如何不驚嚇?
道禪縱橫一生,何等妖魔鬼怪沒見過,今日,他卻是敗在冷清的一衆沼龍之下,道禪不甘心啊!
一旁,衆人早已各自逃命去了,道善拉着失神中的道禪,哭咽道:“師傅,水淹上來了,快走啊!快走啊!”
道禪一甩長袖,不顧道善勸阻,搖指冷清,千里傳音道:“冷清,今日你淹我煤城,覆我百萬雄兵,我道禪與你勢不兩立,行屍,縱屍,千屍齊變,與我喚出冥龍與那冷清決一死戰。”
道禪要做困獸之鬥了,他的聲音還未落下,流河之中涌進煤城水中的鮮血,便是在道禪的作法之下,盡數自河水之中剝離。
河中淹沒的百萬雄兵的屍體,居然是傾刻間化作灰飛,伴隨着這百萬雄兵屍體消失,天際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剎時間,天地間昏黑一片,狂風大作,烏雲蓋的像鍋底一般的漆黑。
一道雷光閃過,煤城地底,一頭帶着翅膀的黑色巨晰,發了狂一般猛然的猛竄了出來,道禪等的就是這一刻,等這一刻,他等了有多久了。
道禪爲何要選煤城作爲攻擊指揮部?
就是因爲,煤城的地底,藏着這隻大傢伙,只是,要想將這隻大傢伙喚出來,需要用大量的鮮血,這隻黑晰,本就是嗜血巨魔。
恰好的是,流河之中的成萬雄兵與道禪藏在煤城的行屍縱屍,恰好成爲了召喚黑色巨晰的祭品。
這就是道禪最後的殺手繭了。
冷清眼神微虛,這頭黑色飛晰,身上散發着狂燥的邪氣,她倒是沒想到,煤城地底,居然是藏着這般龐然大物。
黑色巨晰現出身形那一剎,渡城城樓之上的雷虎狂暴的大嘯起來,而盤旋於空中的沼龍王,也是一雙蛇眼,瞪的死死的。
顯然,雷虎與沼龍王都有點兒忌憚這個嗜血的大傢伙。
……
“哈哈哈!冷清,看我黑色飛蜥,將你的沼龍們當做甜點。”
黑色飛晰尚還在水中掙扎,煤城城頭之上,道禪早已笑瘋了,指着冷清大喝一聲之後,道禪便是不顧身邊道善的阻攔,一個飛身,躍下城樓,直直的掉到了龐大的黑色巨晰頭上,想要將黑色巨晰控制住。
這一剎,煤城城頭逃跑的一衆官員,皆是鬆了口氣,道禪露出這手,他們的性命算是有了保障了。
腳踏巨晰頭頂,道禪得意的一撫撫塵,喝道:“去,將那羣沼龍吃掉。”
可下一秒,正當道禪得意的時候,他腳下的黑色巨晰,卻是動也不動,只是俯在水中,任由冰冷的河水,洗刷着自己乾燥的支膚,顯得異常的享受。
待在地底多年了,這隻嗜血的巨晰,皮膚有點兒乾燥,本來長眠的它,卻是被道禪,用這麼多人鮮血給澆醒。
人剛剛睡醒嘛!都還會不新鮮,更別說是它這大傢伙了。
這個大傢伙,顯然的便是不新鮮嘛!絲毫不理會道禪的大喝,它只管泡它的熱光浴,話說,要是天上能來點兒太陽,估計這大傢伙,得好好打幾個滾,撓撓癢才行了。
渡城城樓之上,冷清一衆人,個個笑翻了天。
笑了一陣,冷清才大喝道:“道禪老兒,這大傢伙好像不買你帳啊?你也就只能到這個份兒上了,明白吧?動物都不甩你帳,你這個國師,也做的太垃圾了吧!”
道禪氣的鬍子差點兒沒翹起來,手中撫塵一撫,道禪便是立馬一拳砸到黑色巨晰頭上,並且罵道:“你給本國師動啊!動啊!你這畜牲,再敢不聽話,便將你斬殺了,冷清你等着,看我不馬上讓你的沼龍全部進它的肚子裡。”
當然,道禪最後一句話,是對冷清叫的,可是呢!越恨冷清的他,手下的越重,這不,最後一拳頭砸去,正好給他腳下大傢伙,砸的正中天靈感。
這下,黑色巨晰可就憤怒了,在河水中一掙,頭往上一彈,瞬間便是將毫無防備的道禪,彈的拋飛而起。
道禪還沒搞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身下的黑色巨晰,便是猛一張大嘴巴,一口將拋上飛的道禪,整個給吞了進去。
縱橫北峰帝國的道禪國師,就這般自食惡果了。
花了大半天勁兒,將這大傢伙喚出來,最後,卻是讓這大傢伙,給整個吞進了肚子,天進肚子也就算了,你至少留句遺名嘛!
可惜了,咱國師大人,還真是遺言都來不及說上那麼一句,便是一命咆嗚呼了。
煤城的城樓之上,道善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失聲痛哭道:“師傅,師傅,徒兒不孝,沒能救回師傅,是徒兒的錯。”
不管道善再如何淚流滿面,那依舊都沒有任何作用了,道禪死掉,那是鐵板釘釘子的事情,莫非,你還想讓這大傢伙,將道禪給活拉出來?
道禪一死,城樓上的高官們,個個驚慌失措,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來水,你讓這些官員如何不慌張?
水越漲越高,流河裡的沼龍們越翻騰的歷害,煤城裡便是越涌來大水,大水無情的將一座座建築吞噬。
就因爲道禪的一朝不慎,整個煤城與北辰浩明的一百萬大軍,便是成了他的陪葬品,氣都得氣死北辰浩明啊!
煤城城樓之上,道善心灰意冷,城下的河水之中,嚐到了鮮肉美味的黑色巨晰,卻是整個興奮起來。
邁開四條柱子般粗壯的大腿,黑色巨晰就像是看到了食物一般,整個反衝向了煤城之中,黑色巨晰不是傻子。
即使它再強大,面對數量如此衆多的沼龍,它的勝算,也聊聊無幾,與其與沼龍們產生衝突,黑色巨晰不如反身衝進煤城中。
煤城城樓之上,不還有那麼多美味在等着它嗎?
煤城城頭上的衆官員,個個嚇傻,黑色巨晰一衝來,瞬間便是嚇得他們頓在原地,動都不敢動一下。
黑色巨晰眨眼即至,這些呆傻的官員,一個也沒有逃脫被巨晰一口乾掉的命運,幹掉了這些高官,黑色巨晰再度衝向城頭上心灰意冷的道善。
可就在黑色巨晰要與道善接觸之時,沼龍王卻是一閃而過,風逸手一伸,將道善拉進懷中,帶着道善逃離巨晰的視野範圍之內。
黑色巨晰好不容易到嘴的美餐,居然是被沼龍王搶了,當下,黑色巨晰一陣暴怒,身上的一雙肉翅,忽然的撲扇起來,黑色巨晰居然是追着沼龍王,飛天而起了。
天啊!黑色巨晰那身體雖沒沼龍王那般長,但也足有兩三米啊!再加之,巨晰身體寬闊龐大,這一飛起來,更是遮天憋日,無論落到哪兒,對於老百姓來說,都是一個災難啊!
沼王背上,追水瞪着失神的道善,吼道:“快說,他們三人被你們關到哪兒了?帶我去將他們救出來。”
道禪一死,道善早已無心再戰,指着煤城高地處的一處破廟裡,道善聲音呆滯道:“在煤城的破廟裡,師傅將他們關在那兒。”
二話不說,追水將道善整個往沼龍王寬闊的蛇頭上一扔,便是架起沼龍王,朝着高地的破廟處飛去。
這時候,那巨晰還死命的追着沼龍王,一心想吃美味的它,怎麼可能放過道善這個香噴噴的美女?
渡城城樓之上,冷清着急了,那大傢伙追着追水而去了,追水要救寂寞他們三人,自己這邊必須想辦法吸引那大傢伙的注意力才行。
這般想着,冷清也是對着身旁的奔雷,大喝道:“奔雷,快讓雷虎挑釁那大傢伙。”
奔雷會意的看看雷虎,雷虎一躍上渡城城頭,兩條粗壯虎腿搭在城磚之上,便是張開大嘴,對着那追着沼龍王而去的黑巨晰,一陣長長虎嘯。
吼,吼,吼!
獸之間的挑釁,莫過於放聲大喝,人類自是誰也不知道,雷虎在說些什麼,但是,他們知道的是,雷虎這挑釁,果然是起了作用。
雷虎一叫,那追着沼龍王而去的黑巨晰,瞬間頓在空中,某一刻,黑色巨晰猛一調頭,哇靠!還真他媽的是奔着渡城這邊飛過來了。
花無崖和他那十兄弟嚇急了,鼓都不敢再錘了,正想着四下逃跑的時候,冷清卻是揮手,叫他們不要慌張。
張嘴千里傳音,對着追水一聲大喝,正飛向高地破廟的追水,與沼龍王一對眼神,沼龍王會意一陣長嘶。
頓時,流河之中,數十條黑色沼龍,一躍騰空而起,趕在黑色巨晰之前,衝到了渡城城頭之上,將冷清等人,順利帶走,逃向空中。
花無崖和他那十兄弟,第一次乘龍作戰,那個興奮勁兒,就別提了。
奔雷與雷虎緊緊的俯在沼龍蛇頭上,就等着那大傢伙靠近,好一躍而上,給大傢伙致命一擊。
在衆人的這陣盤旋中,終於與黑色巨晰接觸。
距離拉近三分,奔雷與雷虎抓準這個機會,一躍而上,趁着黑色巨晰不注意之下,穩穩砸落在黑色巨晰背上。
一人一虎,又是抓又是捶,一下打開了。
而圍在黑色巨晰周圍的無數黑色沼龍,便也是開始與這大傢伙,打起了游擊戰,四周翻飛。
藉着體型佔爭優勢,在空中戲耍起了那大傢伙。
冷清猛一捏拳頭,樂道:“好,就這樣,先纏住它,等沼龍王回來,我們一躍而上,將之完全制服。”
冷清等人這邊與黑色巨晰糾纏,托住黑色巨晰行動,煤城的高地破廟裡,追水找了一陣之後,才終於是在一間牢房之中,找到了被道禪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寂寞三人。
此時的三人,早已是有氣無力,見追水來救他們,三人也只能勉強的笑笑,鬆了一口氣。
追水衝上前去,抱起關浩,扶想雷君離開,道禪卻是很自然的走進去,將寂寞扶起來,撐着寂寞跟着追水,緩緩的向外走去。
五人剛剛出了破廟,高空之中,一條巨大的沼龍,便是被黑色巨晰轟然砸了下來,將破廟砸的粉碎。
追水與沼龍王的雙眼,同時冷了下來,一股狠辣自心底升起,五人一躍而上沼龍王頭部,沼龍王一聲長嘶,帶着五人飛上天空。
沼龍王剛剛飛上天空,還在流河之中盤旋的無數沼龍,便是齊齊躍上高空,呼扇着巨翅,好不狀觀。
一衆沼龍,將黑色巨晰重重包圍,這一剎,冷清等人清楚的看出,黑色巨晰的一雙墨綠雙眼之中,明顯的泛起一絲驚慌。
面對一條沼龍,它尚且不懼,可面對這麼多,黑色巨晰就有點兒力不從心了。
短暫的思考一陣,黑色巨晰終於是做下決定,頭一低,整個俯衝進了流河之中,潛進深水中,消失不見了。
天空中,一衆人哈哈大笑,沼龍們歡騰的在空中飛舞着,不戰而屈人之兵,纔是兵者的大道是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