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此一來便不一樣了,事關自己的生死,她們自然會去好好的思索一番,思索她們究竟做了怎般的錯事纔會如此惱了王爺。
此事一旦過去,便是藍悅回來的再怎般晚,這羣女子也定然在也不敢這般的造次!對於她們而言,邪隕塵有很多的法子來整治她們!
邪隕塵這般做,無形之中便幫藍悅處理了不少不必要的麻煩,然,那個在爲念寺裡的藍悅卻不知情!
“王爺,您便饒了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隨着邪隕塵的話音剛落這一羣女子便跪在地上連忙求饒道。
邪隕塵轉過去,不曾看那些女子一眼,幽幽道:“既然你們這般喜歡跪着求本王,那你們便在此處跪着吧!等跪滿了兩個時辰在去領棍子,若是誰沒跪到兩個時辰,那再罰五十棍子!”
邪隕塵說完,便渡着步子向遠處走去,不給那些女子任何一個求饒的機會。
不用想也知道那五十個棍子在加上那之前的二十棍子是何等下場,即便是這人不死也定會落下終身的毛病,這一輩便都會是一個廢人!
不得不說邪隕塵的這番懲罰有些重了,只不過是爲了一盆花罷了,雖然這其中的暗意十分的明顯,但在面上終究只不過是一株花,爲了一株花所付出的代價未免有些太多了!便是誰,都會爲這幾個女子不值得。
但這誰卻不包括邪隕塵本人,什麼叫做不做便不會死?這都是她們自找的,跟本便怨不得旁人!
她們既然那般的做了便理應想到這樣做的後果!她們這般的下場怨不得別人,要怨也該是怨她們自己罷了!
既然他想用這些女子來掩人耳目,自然也便要在王府之中立下一個規矩才行,不然便怕用不了多久,她們便會將這王府弄的烏煙瘴氣!
女子多的地方,永遠都是是非最多的地方!邪隕塵自嘲的笑了笑,便是他的身子變成了這般摸樣,那羣人卻依舊不願放過他,竟逼的他用一羣女子來掩飾自己!
此時的他已經不似從前了,雖平日並看不出什麼,只是偶爾會些許的虛弱,但是每當那一時刻來臨之時他便會覺得很是無力,他甚至連自己能夠活多久都不曾知曉!
他對自己下毒沒錯,但誰也不知他爲何會給自己下毒,爲了讓他的母親安心只不過是其中的一個原因罷了,更多的是,他不想讓人看出他的異狀!
這異狀來的太過蹊蹺了,便是他十分精通醫術也不知這究竟是什麼因由引起的,他唯一敢去斷定的便是他身子的異樣,並不是因毒物和藥物引起的,若不然他定然會有所察覺!
此刻他的身子到底是何等狀況,便是連她自己都不是十分清楚了。
那幾個女子已經被下人拉了下去,此刻已然捱了不少的板子,時不時的還會傳來那些女子吃痛之聲,他揮了揮手將近旁的奴才屏退,隨後便緩步來到那盆已經碎裂的不成樣子的花的前面。
他緩緩的將自己的身子蹲了下去,伸出手,將那花盆的碎片拾了起來,只不過是一盆在
尋常不過的一盆花而已,他大可沒有必要親自來清理,但不知道爲什麼,當他看到這已然被糟蹋的花時,心中有種莫名的悸動。
下意識的便已經做出了這般的舉動:“可惜了這一株花了!”邪隕塵喃喃道,他將泥土之中那已經斷開還不曾開放的花兒,放在自己的懷中,那月白色長袍因碰觸到這株沾了些許泥土,已殘的花兒,變了顏色,但他卻絲毫也不在意。
他的腦海之中竟在不覺之中浮現出藍悅看到這花的神色來,他的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個十分異樣的笑容來,眼中無意之中多了一抹柔色。
他將那株花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中,不緊不慢的起身,轉身便向着遠處而去。
雖然這株花未曾開放便已經殘落,已不能在綻放它的生命,但邪隕塵卻可以將它製成旁的東西,免它化爲塵土隨風而逝,這也便是他提前給藍悅一個補償吧,日後註定的事情他無法去避免,雖心中有一絲不快,但卻也沒有其他什麼更好的辦法!
也不知那女子在爲念寺過的如何了,希望她能靜心的養性子纔好。
邪隕塵手裡拿着那株花,還不曾等他走遠,便迎來一個長得十分清瘦的男子。
“王爺萬安!”那男子見到邪隕塵後施禮道。
“何事?”邪隕塵連看都不曾去看那廝一眼,便出聲詢問道。
其實不用細想便也該知曉眼前之人來此所爲何事,自從藍悅走後,便一直是這廝負責想他告知藍悅的消息,每次藍悅有什麼消息,或是他有什麼消息要傳出去,便都是有由這人去辦的。
“王爺……王妃她……”那男子面露一絲難色慾言又止道。
“想要說些便直接說吧,那女人除了帶了兩個郎中進了無念的院子外又做了何等事情?”邪隕塵只是略微頓了頓步子,隨後便緩步的向前走去,他要快些將這株花放入他的那湯藥之中浸泡,不然在過些時辰,他便是想留住這株花也是不可能的了。
雖然邪隕塵並不知道藍悅生病之事,但他卻知道那郎中的存在,藍悅的身子着實弱了些,所以當他得知他們路遇那郎中後並不曾說什麼,只不過是讓那些人多注意那郎中的動向罷了,便連藍悅胡鬧,強行將那師徒二人帶進了尼姑居住的地方,他也是瞭然了。
在他認爲只要多加留意那區區兩個人是翻不了天的,他又哪裡知道,便是因他的自滿才讓藍悅差點失了貞潔不說,此刻已經受控於人!
“王爺,王妃一早去了爲念寺的廚房,且在衆人不曾留意之時將不知從哪尋來的巴豆放了進去……此刻整個爲念寺裡的人都鬧起了肚子,便連跟隨王妃前去的五個羽暗也都在不停的歇的來回跑,王妃藉着這個機會,已然帶着那個半路上遇到的那郎中和那郎中的徒弟偷偷的溜出了爲念寺!”那人跟在邪隕塵的身後,用內力將想說的話都說給了邪隕塵聽。
王府之中的眼線從來不曾少過,邪隕塵在自己的府中卻從不曾大意過,所以即便是這人總會出現在他的面前,他也決計不會讓那些人知他究竟
與這人說了什麼。
在外人眼裡這人無疑便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小人,時常出現在王府,出現在邪隕塵的面前無非是在向他推薦哪處館子裡的女子豔麗罷了。
起初這人剛出現,說出這般話來那些人還都不曾信,但時日久了,每每他們從那人嘴中所聽到的便只有那麼一番話,他們也便將信將疑了,漸漸的不在去盯梢了。
“哪裡來的巴豆?這還用去想,定是跟在她身旁的那個郎中給她的,想必藍悅給了那廝不少的好處吧!你可知曉,她爲何要這般做?”邪隕塵出聲道:“難怪她會將那郎中留在自己的身旁,原來竟是打的這般的主意!”
邪隕塵有了幾分瞭然:“暗衛不是都已經跟上了麼?”
“回王爺的話,都已經跟上了,王妃便是跑再遠也不會遇到任何的危險!”那男子頓了頓道:“聽暗影來報,說是王妃這些時日所吃的食物皆是清湯寡水的,王妃曾不滿多次像寺中的兩位住持挑明,但兩位住持卻以佛門不殺生爲由拒絕了王妃,王妃在隱忍多日之後纔在爲念寺的廚房做了些許的手腳!”
“恩本王知道了!時刻留意王妃的動向便是了,傳本王的話去,便說定要跟好本王的王妃!若是將人跟丟了,便通通提頭來見!”旁人怎般他並不在意只要是她不出意外便好了,藍悅是怎般的性子他是清楚的很,若是藍悅肯在爲念寺之中老老實實的修身養性纔會讓他擔心!
“請王爺放心!王妃的安全便全都交在屬下的身上!”那男子頓了頓道:“雖然王妃現在性命暫時無憂,但是娘娘此刻的去處,着實讓屬下想不通。”
那男子一直跟在邪隕塵的身後,直至跟這些隕塵走進一處偏房,邪隕塵此刻手中正拿着那些碎了的花盆和那株斷了的花,試圖尋一處不會再傷到這花的地方。
“她去了何處?”邪隕塵下意識的詢問道。
“王妃……王妃……王妃她去了青樓……”那男子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紅暈道:“暗衛來報說,王妃口口聲聲說要尋一個長相比王爺要好的男子玩樂!”
“啪”的一聲邪隕塵剛放好的那株斷了的花隨着他鬆手的動作掉落在了地上,瓷器破碎的不成樣,那株花再一次受到重創落地,而隨着滴落的還有邪隕塵手上的一滴鮮紅的液體。
就在適才他原本拿着那花盆碎片的手在聽到這男子的話一個不慎竟將他的手劃開一個口子。
邪隕塵便好似什麼都沒看到一般,任由這手上的血越落越多,他眼眸此刻依舊平靜無波,一點也看不出他此刻在思索些什麼。
他望着那地上的花,許久才輕聲咳了咳道:“咳咳,便是我想要讓你免於化成風消失,你也不願是麼?”
他又一次蹲下自己的身軀道:“若她真的在那處尋了一個男子回來,你便將那男子給本王帶回來,讓本王仔仔細細的瞧上一瞧,本王倒是想看看那女子會選出一個何等的貨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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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