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多久,何建興便帶着幾份快餐回到了安全屋,將食物放在了桌子上後,何建興對着許曉光問道:“沒有什麼狀況吧?”
許曉光聞言,取出了一份快餐,對着何建興道:“屋裡就我們兩個人,能出什麼狀況啊,倒是你,買飯怎麼買這麼久啊,都餓死我了。”
聽到許曉光的抱怨,何建興白了他一眼道:“買飯的人多,我有什麼辦法,遲個幾分鐘,又餓不死你。”
聽到何建興的話,許曉光沒有多說什麼,端着快餐,便坐到沙發上吃了起來。
何建興見狀,也沒有多說,從口袋裡拿出一份快餐,來到了楊也餓房間前,輕輕的敲了敲房門。
很快,楊燁便打開了房門,何建興笑着對楊燁說道:“飯買來了,你拿去吃吧。”
楊燁聞言,對着他點點頭,然後接過了他手裡的飯盒,便又一次關上了房門。
對於楊燁的行爲,何建興並沒有什麼意見,只要他不離開這裡,隨便他想怎麼樣,何建興都可以接受。
沒有再理會楊燁,何建興也回到桌子前,端起快餐,吃了起來,他現在心中的想法,其實也和楊燁一樣,那就是等。
而此時常浩軒的住所內,常浩軒收到何建興的消息後,連忙通知了毒狼傭兵團的殷先生,對付楊燁,儘管已經受傷了,但同樣不是那麼容易的,這樣的事情,常浩軒覺得還是留給專業的人來做合適。
接到常浩軒的通知之後,殷先生很快就來到了他的住所,聽常浩軒說起事情的原委之後,很快就敲定了今晚上動手的計劃。
......
月黑風高殺人夜,就在凌晨一點的時候,裝備齊全的十數名黑衣男子,在殷先生和常浩軒的帶領下,來到了楊燁所在的安全屋外。
常浩軒對着衆人比了一個停止的手勢,最後一次小聲告誡道:“裡面的兩個警察,有一個是我的內線,另外一個我也有用,所以不要對他們下手,我們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楊燁。”
聽到常浩軒的吩咐,十數名男子紛紛將目光移向了殷先生的身上,他們都是隸屬於毒狼傭兵團,所以一切的命令,還需要殷先生這個長官來下達。
接受到大家的眼神之後,殷先生輕輕的點了點頭道:“一切聽從常先生的安排,今晚只殺楊燁。”
聽到殷先生交代之後,常浩軒與他對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然後殷先生對着十數名手下吩咐道:“動手!”
聽到殷先生的命令,其中兩名手下,退後幾步,然後陡然加速,擡起右腳狠狠的踹在了房門之上。
砰的一聲巨響,房門應聲而開,其餘人員見狀,迅速的涌進了門內。
突然的巨響,將睡在沙發上的許曉光驚醒,當他看到十多個黑衣人衝進屋子後,頓時想要起身,並同時大喊道:“你們是什麼人!”
就在許曉光正準備掏出配槍的時候,其中一個黑衣男子,迅速的揮出一拳,打在許曉光的面龐之上,直接將他擊暈了過去。
而此時,在另外一件屋子裡,何建興同樣是聽到了門外的響動聲,不過他早已經接到常浩軒信號的他,並不感到奇怪,而是躲在房間之內,沒有出去躺這趟渾水。
黑衣人解決掉許曉光之後,沒有絲毫的耽擱,直接來到了楊燁房間之外,同樣的招式,一腳踹開了他臥室的房門。
當房門踹開之後,所有人端着手槍,便衝進了臥室之內,然而讓衆人全部傻眼的是,臥室空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看到這一幕,殷先生的表情頓時一變,驚呼道:“我們中計了,快撤。”
聽到殷先生的這一聲驚呼,所有人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退出房間,想要逃離此地。
然而他們逃離的願望卻被現實打破,門口不知道何時已經豎起了兩塊防爆盾牌將房門堵得嚴嚴實實的,而盾牌後面,則是一羣荷槍實彈的警察,重型武器的槍口,全部對準着他們。
看到這一幕,常浩軒和殷先生一夥,所有人的臉都黑了下來,連忙退回到了房間之內,將房門緊緊的關上。
此時,大門外的警察,開始向着房間裡面的常浩軒衆人喊話。
“裡面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我們團團包圍,請放下武器投降,爭取寬大處理,我們只給你們一分鐘時間,一分鐘後不開門投降,我們就攻進去了。”
聽到外面警察的喊話,殷先生陰沉着臉,對着常浩軒道:“這是什麼情況?你在害我們?”
聽到殷先生的話,其餘十多名黑衣男子,紛紛對着常浩軒怒目而視。
接觸到衆人兇悍的目光,常浩軒連忙解釋道:“殷先生,你先不要胡思亂想了,你覺得我要是害你的話,我會親自上陣嗎?如今我也是被困在這裡了呀。”
聽到常浩軒的解釋,殷先生的心中,這才稍微冷靜了一下,收起了對常浩軒的殺心,不過依舊是皺着眉頭問道:“那這是怎麼一回事,地方是你告訴我的,就算不是你想害我們,這件事情,也跟你脫不了干係。”
聽到殷先生的話,常浩軒也是一臉的憤憤之色,喃喃道:“肯定是何建興這個王八蛋,我這次要是能逃出去,一定饒不了他。”
此時,另外一個房間內的何建興,也聽出了外面的動靜,似乎有些不對勁,於是打開房門,走了出去,沒想到剛一出門,就看到了滿屋子荷槍實彈的警察。
而幾名警察看到何建興走出來之後,立馬上前控制住了他,何建興見狀連忙掙扎道:“別動手,我是自己人,我是谷龍區派出所警員,你們別抓我呀。”
聽到何建興的話,從大門外走進來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警,正是夏晚晚,她走到何建興的跟前,一臉嚴肅的對着何建興說道:“老何,你覺得我們爲什麼會來這裡?我們已經掌握了你的身份,你最好老老實實交代你的問題,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聽到夏晚晚的這一番話,何建興終於不再掙扎,渾身無力的癱軟下來,臉上一片死灰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