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人都沒有一個,而且是如此的安靜。”
站在執法者組織駐地若大操場上,只見一陣輕風吹過,微塵隨風揚起,捲起了片片的落葉,安靜地有問題,這是相當的經典場景,這讓刀小刀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難道有一個傳說中的下馬威在等着,要在小爺身上過一遍,有可能啊!
“夠氣派吧!”
“夠高大吧!”
胡全書望執法者的駐地,整個人好像氣質都不一樣了,從上到下全身都是陶醉在其中的樣子,說:“四十多年了,每次望着它都是一種美美的享受,絲絲縷縷的回味無窮,有它就是我我也是它的血脈相連融合在了一起,再也分不離了。”
什麼玩意兒,刀小刀被噁心到了,包括三個小孩子也是,都一臉茫然懵逼的表情,從來沒見過有這種的人,能對一片房舍迷戀到如此莫測高深的程度,如果非要一個詞語來形容,那麼就是非“癡情”兩字莫屬,也只能是了。
“我說的不是這玩意,爲什麼如此的安靜,連個鬼影都有,這也太不重視小爺了,不一定非要說讓人站成排'歡迎、歡迎、熱烈歡迎'的夾道相迎,最後再有人來獻花的神馬情景,最起碼也得有一頭半隻要能動的是活的生物那怕是旺財或者小強來相接待也不錯,可這是什麼的鬼的場面,安靜的、輕風、微塵、落葉,多麼的詩情畫意,難道平時都是這樣的,都是什麼鬼跟神馬鬼。”
刀小刀笑了。
“這個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啊!也不知道啊!”
媽的,這真是一個妙人,自古相傳的一問三不知道啊終於在今天見識到了,原來就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的,平時都很熱鬧的,人來人往的,今怎麼會是這種的情況。”
”算了,直接的,帶我到你們的柳隊長那裡去,走吧!”
“是。”
“等一等”。
刀小刀像是又想了啥問題似的,停下來了說:“剛纔你好像說已在這裡幹四十多年了,那麼你老今年高壽了。”
“大人,別啊!”
胡全書哭喪着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說:“你又客氣了,還在嚇唬人,我才七十二歲,漫長人生還差三年才消耗了一半,大好的青春年華纔剛剛開始,不老年輕的很,我還是個處……,沒娶妻生子來傳宗接代哪?”
刀小刀無語了,被雷到了,外焦裡嫩的香氣逼人,就不該問這個問題,弱智了。
”帶路,走吧!”
隊長柳仁明的辦公室裡(暫且稱之爲辦公室),一個字是大,兩個字是豪華。
“這怎麼樣,還可以吧!從今天起有可能暫時是你的了,需要的話可更大更豪華”。
“不錯,確實的不錯,看你們把這官當到這種的程度,的確是高水平,貪污腐敗難道就不犯法嗎!”
“貪污腐敗,什麼意思,第一次聽到這個詞,真的不懂,能否解釋下念義。”
柳仁明驚訝了,然後樂呵呵地迴應着:“犯法,強者是不會犯法,弱者纔是會犯法的,才需要法律的,讓他們去遵守,尋求律法的保護,你我就呵呵了,你懂的,坐上我屁股下這個位置之後就會更加懂的了。”
“算了,換個話題,爲什麼我來時沒人迎接,這不符合常理,不應該的啊!難道他們不知道我是要來接替你老人家位置,成了他們的頂頭上司,不怕給穿小鞋,整得欲仙-欲死。”
“就這個問題,那就真的是我的錯了,怪我沒給你講清楚,光想佔你輩份的便宜了,剛纔不是說了,這個辦公室暫時的,有可能屬於你的。”
“那麼有啥說法。”
“肯定有說法了。”
“說來聽聽,讓小爺明白一下其中的曲折離奇古怪的講究與道道,別被人給坑了,哭都來不及,丟不起人。”
“其實是這個樣的,自當有執法者組織的那天起就有這麼個的規定,凡是新到任職的人,不論是職位是高的還是低的,正的還是副的,都要接受別人的挑戰,是必須的無條件的不講理,不要問我爲什麼會有這種奇葩的規定,真的不知道,相信沒人會講清楚的,我當初也經歷過這樣的陣勢考驗的,想做一個管理人的人就得被人挑戰,別人想要都沒這種資格,來吧!簽了這份任命書,就可以正式地去接受別人的挑戰,憑你的實力可以小發一筆。”
“這又是個什麼說法”。
刀小刀今天算是被雷到了麻木。
“挑戰時間是有限制的,一共是十五天,前五天接受來自執法者內部人員的挑戰,後十天是執法者外部人員來挑戰,一天最多可以有十五個人,挑戰者自行安排,你可以選擇羣毆或者單挑,羣毆是你羣毆他們十五個人,單挑是他們一個個車輪你,當然了不是神馬阿貓阿狗的都可以來挑戰你的,每個挑戰必須交足一千塊下品靈石,每個職務都是明碼標價,時間久了你就明白一切的,你贏了一千塊下品靈石就是你的了,要挑戰者贏了,一千塊下品靈石還是你的,你人就可以滾蛋了。”
”原來如此,還有一個問題,要是有元嬰期高手挑戰怎麼辦。”
“沒事的,他們丟不起那麼的人,要是來了,你雖敗猶榮,怕啥。”
刀小刀現在是僞裝金丹期的修爲。
“那啥,拿來簽了,賺錢去。”
“我那弟弟妹妹沒事吧!”
“這個你可以放心,這是我們的地盤,有那個不長眼的,有胡全書看着你不用擔心,雖然腦子有時不靈光,實力還是可以保證的。”
“那就放心了,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