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暖欲哭無淚,戰長風上輩子一定是和尚,所以這輩子纔會這麼有精力。
他知道自己確實是不知節制。
“我想要蘋果6。”白暖暖盯着上面的天花板,似乎要把天花板頂出來個窟窿一樣。
“恩?”戰長風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少將大人的手機都是專門定製的,所以某少將在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後想了半天才想到蘋果是個手機品牌。
“買。”這是白暖暖第一次開口向他要東西,少將大人的心情極爲好,頗爲爽快的點頭答應,恨不得白暖暖多要些什麼,讓他享受一下給她買回家大堆東西的滿足感。
白暖暖卻是搖了搖頭,頗爲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不用,你賣顆腎給我買個蘋果6好了。”
少個腎,恩,他肯定不會有這麼好的精力了。
咔咔……
少將大人的手指響了幾聲,看着女人纖細的脖子,他簡直是恨不得掐死她。
但一想到她身體嬌弱完全承受不了自己的摧殘,某少將大人收回雙手,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會。
白暖暖被他的眼神看的發毛,嚇得她動也不敢動,把身子繃的緊緊的,卻聽到上方傳來少將大人倒吸涼氣的聲音。
白暖暖得以自由之後立刻拉起被子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裹了起來,就像是個蟬蛹一樣,只露出一顆腦袋在外面。
戰長風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看來今天真是累到她了,要不然她也不會這麼警惕的防備着他。
“從明天開始你跟着我鍛鍊。”爲了自己的福利着想,少將大人覺得必須加強白暖暖的身體素質。
“不!”一聽到鍛鍊,白暖暖的腦袋立刻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從小到大她最害怕上的就是體育課,明確來說,她就是個體育白癡,最重要的是她懶,不想鍛鍊。
“恩?”戰長風眯了眼睛,那一聲恩拉長了尾音,卻讓白暖暖聽的心驚膽戰。
“我……我去……”白暖暖在心裡已經把戰長風的十八輩祖宗都問候了個遍,卻不敢不順從他的意思。
她算是看明白了,只要戰長風不眯眼睛,她想怎麼樣都可以,但是隻要戰長風一眯眼睛,就表示她碰觸到了他的底線,或者是他要動真格的了。
她還是識時務爲俊傑一些,只是一想到鍛鍊,白暖暖覺得自己的世界都黑暗了。
臥室裡連帶着衛生間,戰長風抱着白暖暖去洗澡的時候,很不幸的白暖暖又被他吃了一遍,那人打着上藥的幌子,吃的乾乾淨淨,而她連反抗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咕嚕嚕……肚子傳來了鳴叫聲,摸着自己餓的扁扁的肚子,白暖暖忍不住感慨,她中午吃了那麼多,到現在全都消耗了。
“餓了?”正在穿衣服的戰長風,停下手中的動作扭頭看她。
他站在距離她兩三米的地方,一想到自己肚子咕嚕嚕的聲音被他聽到了,白暖暖就羞憤的要死,太丟人了。
她低着頭開始裝鴕鳥,其實心裡已經很不得戰長風趕緊出去,或者是她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腳尖,忽然她的面前出現了一個盒子。
她擡起頭,戰長風遞給她的是一個包裝極爲精緻的蛋糕盒,盒子的包裝很是眼熟像是在哪裡見過,白暖暖越看眼睛瞪的越大,這個蛋糕盒和她當年吃到的第一塊蛋糕的包裝是一模一樣的。
那個蛋糕已經成爲了她人生中最爲香甜的食物,也是她從此以後最喜歡吃的食物。
“你……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居然喜歡吃甜食。”這些東西肯定不是別人放的,戰長風自己也說了,這間屋子除了他,她是第二個進來的。
所以這些東西肯定是戰長風的。
男人不都是不愛吃甜食嗎,戰長風他居然喜歡吃甜食,白暖暖就像是不相信一樣,不住的打量着戰長風。
戰長風的耳朵一熱,一抹不易察覺的紅雲從他耳後升起。
白暖暖打量的目光讓他渾身不舒服,雖然這些甜食是他準備的,東西太甜,他只是偶爾吃一兩口,喜歡不喜歡也從未被人這麼說出來,尤其這個人還是他老婆。
“是給你準備的!”戰長風的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
白暖暖不知道說什麼,只是感覺到一股冷風從脖子裡刮過,她還以爲戰長風喜歡甜食呢:“謝謝。”
蛋糕的味道一如以前,濃郁的奶香似乎要將人甜到醉了,她的眼前又彷彿出現了那張滿是污痕的臉,一雙眸子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明亮,明明很狼狽卻高興的笑着,將那塊珍貴的蛋糕雙手碰到了她的面前。
她的視線忽然模糊了,明明很香甜的蛋糕現在卻酸的想要讓她落淚。
“不好吃?”看着那剩了大半的蛋糕,戰長風墨黑的雙眸中閃過一抹驚訝,他走到了她的面前。
“沒有,就是我忽然想起來最近要減肥,這蛋糕是胖人的東西我還是不吃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臉,又捏了捏臉上的肉,似乎很是苦惱的嘆了一口氣。
減肥?她身上根本就沒有幾兩肉,他心知肚明她肯定是因爲別的事情,卻沒有拆穿她,既然她不想說,那他就不問,等到她想說的時候,他洗耳恭聽。
“咚咚……”外面響起了敲門的聲音,戰長風說了聲進來之後,小胡這纔敢推門而入。
“首長,一切都已經準備完畢,就等您就坐開演了。”
“恩。”戰長風擡起手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不知不覺中已經是五點多了:“我知道了。”
小胡識趣的退了出去。
戰長風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穿上,他彎腰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來一個白色的塑料袋,對白暖暖說:“你和我一起過去。”
“我不想去。”白暖暖的聲音不大,就像是蚊子嗡嗡一樣,說完之後她還擡頭看了戰長風一眼,見對方臉上並無怒氣,她這才放了心。
“怎麼?”戰長風把塑料袋放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而他則是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他與她的身子緊緊貼着,隔着單薄的衣衫她能清楚到感覺到他身上燙人的溫度。
她忍不住往一邊挪了挪屁股:“我……我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