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少對不起是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李佳雨歇斯底里的哭喊了起來,看向白暖暖的眼中滿是怨恨。
如果不是這個該死的賤女人,她怎麼會惹到風少!
李佳雨看着戰長風低下頭和白暖暖說話,他臉上的柔情讓李佳雨心裡對白暖暖更加怨恨。
被扔出去的李佳雨看着那燈火通明的別墅,眼中露出毒蛇一般的森冷寒意,她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幫我查一個人!”
她就是死也絕對不會放過白暖暖的,戰長風把她打入地獄,那她就拉着那個女人一起下去!
戰長風卻是看也沒有看她,他轉過身,平靜的目光落在了白暖暖的身上,僅僅停留了一秒鐘,便移開了,他動了動脣角冷聲說:“跟上!”
白暖暖不想和戰長風有一點牽扯,但是大家看她的目光就好像要吃了她一樣,稍微猶豫了一下,她握緊了拳頭緊緊的跟上了戰長風。
李佳雨的出現就像是個跳樑小醜,表演完退場之後,宴會便恢復了剛纔熱鬧的樣子,只不過大家的臉色明顯不怎麼好看,戰長風的一句話就敲定了李家慘敗的命運,這讓衆人心中頗有壓力。
有戰長風在前面開路,白暖暖很是順暢的就把禮物送到了鄭天河的手上:“鄭叔您好,我是……”
白暖暖雖然膽怯卻還是一臉笑容的介紹自己,只不過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戰長風打斷了。
“鄭叔,她叫白暖暖,您叫她暖暖就好。”戰長風對鄭天河的態度很是恭敬,就連聲音都柔和了不少。
鄭天河一愣,而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小子啊。”隨後,他轉頭看向白暖暖,細細打量了一番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說:“不錯!”
白暖暖詫異的看了戰長風一眼,她怎麼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呢?
禮物送出去算是完成了未來公公的吩咐,白暖暖混跡在人羣中,見沒有人注意她,她便溜了出去。
小張在外面等着,看到她出來立刻把車子開到了她的面前。
白暖暖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剛要讓小張開車,另一邊的車門忽然被打開,緊接着一個高大的身影坐了進來。
男人身上那熟悉的冷香讓白暖暖一個激靈,她激動的起身,卻一頭撞在了車頂上。
“你怎麼上來的!”白暖暖捂着自己的腦袋,緊繃着身子,滿是警惕的看着戰長風。
這個人剛纔她還看到他在和別人交談着,怎麼像鬼魂一樣出現在了這裡。
“開車!”
“是!”小張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畢恭畢敬的發動了車子。
“停車!”白暖暖激動的叫了起來,就算這個人剛纔幫了她,她也不會心存感激,戰長風對她來說是搶奪妹妹的敵人!她纔不要和敵人呆在一起。
“對不起白小姐,這輛車是風少的,您別爲難屬下了。”小張雖然對白暖暖也恭敬,但少了一分崇拜與激動在裡面。
小張的意思明擺着是聽從戰長風的話,甚至還升上了中間的隔板,這下白暖暖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戰少將,雖然我很感謝你剛纔幫我了,但是我必須再和你說一次,我們兩個就把發生的那件事都忘了吧,你也沒什麼損失不是嗎?該哭的是我,但你不用覺得愧疚,只要你離我妹妹遠遠的,就是給我最大的補償了,支票什麼的我就不要了。”
她與戰長風之前並不相識,戰長風和她卻做出了那樣的事。白暖暖頭痛的撫額,都是醉酒惹的禍啊。
想到對方居然還是自己未婚夫的弟弟,雖然她和戰連舟還沒舉行儀式,但白暖暖還是委屈的鼻子一酸,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