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記得自己方纔正坐在院子裡陪三月聊天的,怎麼突然就被裝袋子裡去了?
對了,方纔外頭好像來了刺客,然後外頭的好些個侍衛都給引開了,之後又有一個女的想要殺她,還好給尤火攔了住,之後尤火也被引開了。
再後來,她與三月戰戰兢兢的呆在院中,正準備出去叫人,突然又進來了一個宮女,也不知道她的手甩出了什麼,她和三月便昏倒了。
那麼現在她被裝在袋子裡,三月又怎麼樣了?她會不會也被抓起來了?
一連串的疑問壓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便也忍不住的掙扎了起來,“喂!你們是誰!你們想幹嘛?快放開我!”
然而,奈何她怎麼叫都沒有人搭理她,只覺得自己好像在馬車裡頭,路還有點顛簸,搖搖晃晃的,讓她十分慌亂。
到底是誰,竟然能將所有人都引開然後抓走她,要是千千姐姐在的話,一定不會被抓走的,就是她太弱了,該死,到底是誰抓了她,現在又要抓她去哪?
會不會將她抓去殺了?
是千千姐姐的敵人嗎?
還是隻是單純的想抓她去威脅陛下?
糾結之時,另一邊的東城之內,柳千千一手撐着腰,一邊站在桌前靜靜的看着桌子上的地圖,爾夕國此次死傷慘重,現在更是被她直接逼成了弱勢的一方,只要能一舉拿下他們,那麼日後,他們便再也成不了威脅了。
爾夕國的都城是一個叫陽城的大城,除去周邊的城池不說,從東面一直過去,最近的就是江城,然後是江城裡的亙城,經過亙城後還有一個不是很大的望城,最後纔是都城陽城。
也就是說,想徹底拿下陽城,還得攻下其它三個大城,最後纔有機會擊敗爾夕。
但她只有五十萬大軍,要怎麼樣才能在短時間內攻破三個大城呢?
要是有內應就好了,可惜爾夕國裡並沒有她能用的人。
這般想着,她便又再次輕輕嘆了一嘆。
見此,一旁的無尺不由疑惑着道:“包子小姐,你咋還嘆氣了?這爾夕的地圖,有什麼問題嗎?”
她輕輕搖頭,只有些感嘆着道:“這爾夕的國土雖不如我仙夢多,但城池也是不少,就算是最近的一條路到陽城,也有好幾天的路程,況且還三個大城,不太好攻啊。”
話落,卻是阿小面色嚴肅的開口道:“江城倒是好攻,畢竟這也是第二次攻了,有尤雷與安逸領兵,於福和葉溟又在一旁護着,沒問題的。”
柳千千的眸光微微一暗,“說到於福,聽聞當初東城失守,是因爲他那個小妾背叛了他,現在他也不提他那小妾,是放下了嗎?不會再次影響到別人吧?”
聽着她的話語,倒是一旁的無尺略微小聲着着:“包子小姐,你可別問了,那個於福雖然有罪,但他這次願意戴罪立功也是甚好,至於他那個小妾,聽聞前些日子在東城的城主府上找到了,衣裳不整的死在一個走廊裡頭,旁邊也沒別的人,似乎是給人殺死的,至於怎麼死的也只有爾夕國的人知道了,畢竟那時聽聞他們的副將也死了,只不過屍體被帶回去了罷。”
話落,一旁的阿小又有些無奈着道:“唉,當初我們和他出來的時候,他對他那小妾可好了,就跟是妻子一樣,誰能想到那個女的還能那麼不知足,竟還背叛了他,估計也是傷透他了。”
聽及此,柳千千也只是平淡的嘆了口氣,“罷了,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故事,不必理會,順其自然就好,現在的問題還是怎麼攻破那三個城。”
“說到這個,江城的守城兵馬好像二十萬都不到,而且聽聞新派下來的那個城主也死了!爾夕國內能領兵的大將就那麼幾個,現兒死的死傷的傷,估計都沒幾個人能使的了,短時間內江城的勢力支離破碎的,只要這兩天再加把勁,就一定能攻下來的!”
聽着無尺的話語,柳千千不由更加驚訝了,“什麼?江城的城主死了?他們近日是內鬥了嗎?怎麼領頭的動不動就沒命了?”
無尺聳了聳肩,“誰知道呢,不過正好是方便了我們。”
話落之時,柳千千卻是忽兒陷入了沉默。
到底是怎麼回事?
爲什麼她總覺得有什麼人在暗暗幫着自己?
先是殺了那什麼副將,現在又是江城的城主,殺起人來就跟在玩遊戲一般,到底是誰,能有這樣的本事?
沉默之時,又聽一旁的無尺嘆了口氣道:“包子小姐,你也懷孕四個多月了吧,不回去真的沒問題嗎?西城外的青龍退兵了,再過不久皇上估計就回宮了,若是看不到你,且知道你讓別人冒充你的話,定然會大發雷霆的。”
她的眼裡閃過絲絲無奈,“無礙,我還能再堅持幾個月,此時此刻,你們都是按着我的命令走的,如果我突然回宮了,怕是大家會因此亂了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