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馬上從那裡回來。”傅靳寒有些危險的眯起了自己的眼睛,聲音就像是來自低語一般,陰戾的有些恐怖了起來,就算是此刻,正隔着一個電話的距離,楚瓷在聽到了男人那異常冰冷和詭異的語氣之後,也有些不由自主的被嚇到了,她有些害怕的瑟縮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剛想要說話的似乎,安宴卻在這個時候,突然使壞,用自己的手指,不斷的撓着楚瓷的腳底,還得楚瓷手中的手機都掉在了毛毯上了。
“哈哈哈……不要……安宴……放開我……哈哈……不行了。”
“小陶瓷,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安宴故意挑眉,聲音有些高昂和曖昧的朝着電話的那頭揚聲道。
“別弄了……哈哈哈……”
楚瓷被安宴刮弄着自己的腳心,哪裡能夠看到安宴那張有些不懷好意的臉,她只是不斷的求饒,聲音斷斷續續的,那樣子,就像是她和安宴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一般。
“楚瓷,我讓你馬上回來,聽到了沒有……”這邊的傅靳寒,聽到了那些異常曖昧的聲音之後,原本就已經夠難看的臉色,更是黑的就像是鍋底一般,可是,楚瓷現在已經無暇顧及了,她本來就很怕撓癢癢,偏偏安宴這個人,最壞心了,他清楚的知道,楚瓷最怕哪個部位,弄得楚瓷只能夠無助的求饒。
安宴一邊撓着,一邊看着毛毯上的手機,腳趾輕輕的一按,電話立馬便已經被關掉了,聽着電話那邊傳來一聲聲冰冷的“嘟嘟”聲,傅靳寒的臉色冷的滲人。
男人五指緊攏,泛白的指尖緊緊的抓住了自己手中的手機,那雙妖媚的鳳眸,在此刻,更是閃着一絲的冰冷和鬼魅了起來。
很好,安宴,你徹底的惹怒了我,竟然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看來,你真是不知死活了。
男人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嗜血,看着窗外幽深的夜色,男人那兇狠的目光,就像是深夜的孤狼一般,冷的令人有些害怕。
“好了,安宴,我受不了了。”楚瓷不知道這邊的傅靳寒究竟
是生了多大的氣,她只是有些無力的推着安宴的胸膛,笑的眼角都是眼淚,看起來有些狼狽不堪了起來,更讓人浮想聯翩的是,兩人的衣服都很凌亂,在加上,這曖昧的姿勢,要死有人這個時候闖進了的話,就是不想歪都難。
“這樣就受不了?可是,小陶瓷,我還有很多招數呢。”安宴勾起脣瓣,露出了一抹異常妖冶的笑意的看着楚瓷,看着安宴露出這麼妖冶的表情,楚瓷的身體頓時微微的一縮,女人的知覺告訴她,安宴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絕對不會有好事情的。
果然,楚瓷沒有猜錯,她看到了安宴走到了一邊的桌上,拿出一了一根像是羽毛一般的東西,在自己的手心劃了滑之後,便滿臉戲謔的看着楚瓷那有些發僵的小臉,笑的一臉無辜道:“小陶瓷,不要怕,我說過今天會讓你很開心的。”
“安宴,我已經覺得很開心了,還是算了吧?”楚瓷有些顫巍巍的看着安宴手中的羽毛,這個死安宴,明明知道,她最怕的就是羽毛攻擊了。
“沒事,我會溫柔一點的。”安宴露齒的一笑,露出了你那人一口森然白牙,看着男人那森然而有些詭異的表情,楚瓷頓時有些欲哭無淚了起來,她連連的後退,就像是被怪蜀黍要強的小紅帽一般。
“安宴,我不要。”
“別怕,我說過,我很溫柔的。”安宴輕佻的笑了笑,那雙瀲灩的桃花眼,露出了一抹風流的微笑,一定會電暈許多的美女的,可惜的是,現在楚瓷害怕的是他手中的羽毛,根本就沒空理會眼前的美男。
“A……”
正當楚瓷還在想怎麼奪走安宴手中的羽毛的時候,陰險狡詐的男人,竟然已經毫不留情的朝着楚瓷鋪了過來,楚瓷立馬大叫了一聲,然後便不斷的“咯咯咯咯”的笑個不停,最後就是求饒聲了。
“安宴,安宴,放過我,我不行了……”
“乖,還有一會,我會溫柔一點的……”
聽聽,多麼的讓人血脈膨脹的聲音,站在門口的男人,一身黑衣
,目光蕭瑟而染上了肅殺的氣息,而站在男人身後的莫安,頓時被男人身上都那股強烈的煞氣,弄得不由得縮了縮自己的脖子,聽着裡面曖昧的話語,嘴角不由得猛抽了一下。
“老……老大,我看我們還是先按……”
門鈴吧……
莫安的話還沒有說完,因爲他看到了傅靳寒此刻的表情,究竟是多麼的嗜血,那張俊美而雅緻的臉上,染上了一絲的寒光,雙眸也充斥着一股的陰狠毒辣的氣息,這股氣息,不由得令莫安有些不敢在說多餘的廢話了。
“踢。”
男人涼薄如水一般的脣瓣,冷冷的吐出了這兩個字,聽到了傅靳寒的話,莫安哭喪着臉,脖子一縮,憨厚的臉上帶着一絲的苦笑,擡起腳,一腳便將安宴那異常歐式風範的門給一腳踢壞了。,
“碰。”
一聲巨響在整個客廳響起,原本還在玩鬧的楚瓷和安宴,聽到這一聲的巨響之後,紛紛的磚頭看向了門口,在看到了站在門口面色黑的就像是鍋底一般的看着他們的傅靳寒之後,兩人的動作不由得有些停頓了一下。
被安宴壓在了身下上下其手的楚瓷,似乎有些困惑的眨巴着自己異常水潤的杏眸,像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傅靳寒一般。
“傅……傅靳寒?”楚瓷諾諾的低喃道,而安宴則是眉頭微挑,伸出手臂,將楚瓷整個人抱在了懷裡,一臉挑釁的看着門口渾身肅殺之氣的傅靳寒,不怕死的涼涼的說道:“呦,傅總,你這算不算是私闖民宅?還將我的門給踢壞了,這可是很貴的。”
“安宴,我看你是想要找死。”傅靳寒寒着臉,面容異常陰冷的看着安宴,目光有些陰戾的朝着安宴冷嗤道。
“我暫時還不想死,我怎麼捨得小陶瓷?》”安宴異常欠扁的看着傅靳寒,勾起脣瓣,不斷的激怒着傅靳寒,楚瓷看着兩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不斷的碰撞出一點點的火花之後,立馬有些擔心了起來,她輕輕的扯了扯安宴的衣服,示意他放開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