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微微的皺眉,臉上一片的無力,聽到傅靳寒的話,楚瓷擦乾了自己的眼淚,小心翼翼的扶着比自己高那麼多的男人,男人的重量對於女人來說,也是一個難題,所以,楚瓷咬緊了牙關,慢慢的扶起傅靳寒,顫抖着身子。
“傅靳寒,疼的話,你就叫出來,我不會笑話你的。”
“嗯。”傅靳寒有些模糊的應了楚瓷一聲,他們兩個人,走了沒有十步,傅靳寒的身子越發的沉重了下來,楚瓷拖不動,差點摔在了地上,楚瓷不信邪,她再度的咬住了自己的脣瓣,繼續的託着傅靳寒的身子,一步步的朝着前面走過去,傅靳寒有些吃力的張開了眼睛,看着女人嬌俏的臉上帶着一絲動人的堅定的時候,男人的心口,劃過了一絲的異樣的情緒。
“放我下來……”傅靳寒微弱的拍着楚瓷的手臂,慘白的俊臉上,不帶着一絲的血色,聽到了傅靳寒的話,楚瓷扶着傅靳寒的手指微微的停頓了一下,她重重的咬住了自己的脣瓣,看着傅靳寒異常難受的樣子,輕聲道:“傅靳寒,是不是我壓到了你的傷口。”
楚瓷說着,便小心翼翼的將傅靳寒放在了一邊的樹底下,看着不斷的喘息的傅靳寒,女人的眼底滿是擔心的問道。
“你……離開吧”傅靳寒微微的睜開了眼睛,聲音有些淡漠的說道。
聽到了傅靳寒的話,楚瓷頓時像是炸毛的貓一般,她咬住了自己的脣瓣,看着一臉虛弱的叫自己離開的傅靳寒,大叫道:“傅靳寒,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那種扔下你一個人就走的女人嗎?快點,我們要快點離開這裡。”要不然,按照傅靳寒現在的身體狀況,要是在不及時的治療的話,真的會沒命的,一想到傅靳寒會沒命,楚瓷渾身都一陣的顫抖了起來。
“反正……你想要和安晏走,安晏,是一個好男人,你和……他會幸福的。”傅靳寒抿緊了脣瓣,那涼薄的脣瓣,緊抿成了一條僵硬的細線,聽到了傅靳寒的話,楚瓷頓時氣的渾身都顫抖了起
來,她捏住了自己的拳頭,朝着傅靳寒低吼道:“傅靳寒,你是混蛋嗎?我和安晏根本就沒有什麼?別廢話了,現在根本就不是吃醋的時候。”
傅靳寒苦笑了一聲,他自然是知道安晏和楚瓷沒有什麼,他就是想要激怒楚瓷,讓楚瓷一個人離開,他不想要拖累楚瓷,一個人走,總比帶上一個傷員強多了,這就是傅靳寒的目的。
“我……和白筱,你應該知道的,當初我爲了她,多麼的瘋狂,現在白筱回來了,我很激動,我想要和她……”
“別說了,傅靳寒,你這個混蛋,你就死在這裡吧,我不要在管你了。”楚瓷聽到男人斷斷續續的說着自己和白筱的事情,她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俏臉帶着一絲的憤怒的看着眼前虛弱的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死掉的男人,咬住了自己的脣瓣,便憤然的扭頭,離開了。
聽到女人的腳步聲漸漸的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時候,傅靳寒的臉上頓時帶着一絲的苦笑,他按住了自己的心口,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只是這麼輕微的咳嗽,就像是用盡了男人渾身的力氣一般,他感覺,自己全身的肌肉,似乎都在這一瞬間,僵硬了起來,那麼的難受。
“傻丫頭,老婆……你這個傻瓜……”
“走了,真的走了,你這個丫頭有什麼好,就只是發脾氣,還喜歡吃醋,可是,爲什麼我就是放不下你……”
“沒有良心的丫頭,要不是爲了護住你,我會這麼的狼狽嗎?這樣也好,走了也好,起碼,你可以好好的活着,是不是,丫頭……”
男人一個人靠在了樹底下,一遍遍的說着,呢喃着,泛白的脣瓣還夾雜着一絲惆悵和心酸,他的手指有些僵硬的微微的屈起,似乎想要握住什麼東西一般,那麼的用力的捏住了自己的手指。
“快點,我們要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正當男人的精神有些集中不了的時候,一聲有些彆扭的冷哼聲在傅靳寒的頭頂響起,傅靳寒原本變得一片灰霧的眸子,驟然的發出了
一絲的亮光,他仰起頭,便看到了拿着一根木頭攙扶着身體的楚瓷,精緻美麗的臉上,帶着一絲的彆扭的看着自己。
“你……沒有走?”傅靳寒有些遲疑的看着楚瓷,他以爲,楚瓷已經憤怒的離開了,沒有想到,楚瓷竟然會再度的回來。
“是啊,我沒有走,你是不是特別的失望,我告訴你,傅靳寒,你現在還是我的老公,我的男人在我還沒有丟棄的時候,就是我的,別想要和你的白筱雙宿雙棲。”
楚瓷咬住了自己的脣瓣,朝着面色蒼白的男人冷哼道,黑亮的眸子帶着一絲的霸道和高高在上的看着傅靳寒。
傅靳寒聽到了楚瓷的話之後,原本還有些空洞的眸子帶着一絲的柔和和寵溺的看着說着小孩子氣的楚瓷,他伸出手,低聲的乾咳了一聲,將自己的重量放在了楚瓷的身上,聲音異常的無奈道:“是,我是你的,老婆,你以後不要在任性了。”
“誰任性了?傅靳寒,你這個混蛋,都是你這隻花蝴蝶,纔會招惹這些事情的。”楚瓷聽到了傅靳寒的話,差點將傅靳寒扔到一邊的湖裡,可是想到現在男人真的經不起她的折騰,她菜冷哼道。
“老婆,你喜歡上了我吧?”傅靳寒冰冷的練級,貼在了楚瓷的脖子上,有些輕柔的氣息,輕輕的拂過了楚瓷的耳垂,讓楚瓷渾身都一陣的顫抖了起來,聽到了傅靳寒淺淺的嗓音,楚瓷的心口不斷的跳動了起來,跳的那麼的劇烈。
“胡……胡說八道,誰會喜歡上你這個男人,被臭美了。”楚瓷的耳尖微微的泛着一點點的紅色,她咬住了自己的脣瓣,矢口否認道。
聽到了楚瓷口是心非的話,傅靳寒那雙邪魅的鳳眸閃着一絲的好笑,他低下頭,張開了嘴巴,含住了女人泛紅的耳尖,被男人突然這個樣子咬住了耳朵,楚瓷差點腳下一個趔趄,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她撐住了手中的木棒,眼底帶着一絲的羞惱的朝着男人冷哼道:“傅靳寒,你給我老實一點好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