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見她打招呼都笑眯眯的應承着,可是等她走後,她們全都一副受不了的嘴臉,“唉,你說她,名聲都這麼臭了,怎麼還有臉來上班啊”
“是啊,還跟我說話,不應承人家都能勾上南總,要是給南總吹吹枕邊風,我還不得下崗,可是應承了我覺得噁心。”
秦煙躲在一旁的拐角處,聽着她們的對話,幾乎要閉過氣去。
但是她知道,現在她不能跟她們起衝突,本來她在公司已經夠出名了,再鬧點事兒,還不定被人家怎麼說呢。
於是她忍了下來,可是她真的有一種快要氣炸了的感覺,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才平復下來,這才走進辦公室。
秦涵和白欣沒有來上班,她去接到了一張繳費通知。
那張繳費單就放在她的桌面上,秦煙張大眼睛看着,真是要暈了,這到底是什麼醫院啊,居然才住院一天,就要一千塊。
她照着繳費單上的帳號,把錢打了過去。
沒有秦涵和白欣的辦公室倒也算安靜,雖然別的同事對她也有些看法,但是沒人敢像她們那樣明目張膽的說她什麼。
一直以來,她也跟其他同事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無事。
時間過的也挺快,秦煙就這樣過了一週,每天都在南司辰的公寓過的,而南司辰的傷卻一直不見好,反反覆覆。
秦煙陪他去醫院複查時,醫生也皺眉,“按理說應該早就好了,可是爲什麼傷口又會裂開”
秦煙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
南司辰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淡淡的看着醫生,等着他做下一步的處理。
醫生無奈的搖頭,重新爲他清理了傷口,重新包紮,還配了一些口服的藥,叮囑着,“這一次一定要好好保養,儘量不要用這隻手承力,還有,口服的藥物每天三次,一次兩粒。”
南司辰皺眉,“我不吃藥,扔掉。”
醫生真是爲難了,他要是再不吃藥,僅靠着這些敷在傷口上的藥那得什麼時侯才能好,而且他這個傷口怎麼會這樣反反覆覆的好不好,一直裂開。
敷的藥消炎效果又不好。
可是他又不敢違逆了南少,可是南老夫人卻給他下了死命令,在她大壽時,南少的傷必須有所好轉,至少不用再這樣包紮的這麼難看。
醫生真是要哭了。
秦煙一邊接過醫生手裡的藥,一邊跟醫生說道:“謝謝您啊,我們知道了。”
說完以後,瞪了南司辰一眼,“不吃什麼不吃,吃,必須吃。”
醫生驚訝的看着秦煙,還沒有人敢這麼對南少說話,可是這個姑娘居然這麼有膽識,這是誰啊
不禁對秦煙產生了好奇。
然而最令人好奇的不是秦煙這麼有膽識,而是南少居然一句也沒有反駁,只是抿了抿脣,神情冷漠,但是也沒有說過這個女孩兒一句的不是。
兩人從醫生辦公室走出去後,醫生還呆愣愣的坐着,如被雷劈。
“還有三天,就是奶奶的壽辰了。”坐在車裡,南司辰提醒秦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