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謬讚了,劭南只是信口開河,說來博大家一笑而已,劭南只是想做個老實本分的商人而已,對這些爭名奪利的事情並不感興趣。”劭南道。
“如此說來,還真是可惜了,如果劭先生願意施展自己的抱負,爲主公效力,不才倒是可以代爲引薦。”應龍道。
“這話我怎麼聽着有些不明白。”劭南故作糊塗的說道。
“哦,你還不知道吧,眼前這位就是黃帝的使者,中泱之國太尉,鎮東將軍應龍。”品顏道。
“您,您就是大名鼎鼎的應龍將軍,應龍將軍之名如雷貫耳,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將軍恕罪。”劭南一聽,故意做驚恐之狀,嚇得跌到地下,這麼做作,在場的人倒也沒人看出來。
雖然劭南從一進去房間起就知道眼前這人就是真正的黃帝使者,只是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這個使者竟然是個武將,官拜太尉,位列三公,跟原本自己所猜測的使者應該是個文官完全不同,這下他才知道,爲什麼自己精心挑選的十二個武功高強之輩被他們幾個人輕鬆擊敗,看來這事情還真是棘手啊。
“品顏,你嚇着劭先生了。”應龍道。
“是將軍的名號太大了,誰聽到都先矮三分。”品顏道。
“劭先生無需害怕,我跟你一樣只是個普通的中泱之國百姓,只是跟你們做的事不一樣罷了,我們是平等的。”應龍道。“先生請坐,應龍還想再聽聽先生的論斷。”
“在將軍面前豈有小人的座位,小人雖然是一個商人,但官場禮儀還是懂一些的,劭南不敢造次。”劭南道。
“先生如此據人於千里之外,應龍又怎麼跟先生暢談。”應龍道。
“剛纔劭南大放闕詞,污了將軍試聽,已敢罪孽深重,又怎麼敢妄談論斷。”劭南道。
“今聽劭先生一席話,令應龍知曉不少傲來國的情況,應龍感激不盡。”應龍道。
“將軍,今天多有打擾,時天色不早,將軍還要休息,就不妨礙將軍休息了,劭南就此告辭。”劭南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於是來個欲擒故縱,提出離開。
“劭先生如今孤身一人,不知意欲何往。”應龍道。
“這,這天下之大,現在竟無劭南容身之所。”劭南走到門口嘆道。
“說起來,劭先生也是因應龍所累,如若不棄,可否暫時留下,等應龍的公事辦完後,就帶劭先生一起返鄉。”應龍道。
“將軍已救劭南命,劭南無以爲報,又怎好再次叨擾,我還是自己回郷吧,至於能不能安全回去就全看天意了。”劭南等的就是應龍這句話,現在主動權完全握在自己手裡。
“作爲同鄉,應龍也不能見死不救,何況那些黑衣人的目的還沒達到,劭先生自己回鄉,那是凶多吉少啊。”應龍道。“不如留下來,你也好在跟我講講傲來國的情況。”
“將軍盛情難拒,劭南就再次叨擾了,這房子太小,不如就按照我之前的提議,我們一起搬過去如何。”劭南道。
“如此甚好,現在我們還在等一個人回來,此人已經去追黑衣人了,估計很快就會有消息了。”應龍道。
“將軍。”一渾厚的男聲喊道。
“哦,他回來了。”應龍道。
岱山走入房中,在他身邊還有一個被繩索綁住的黑衣人。
“將軍,岱山不負所托,終於生擒了一個黑衣人,交由將軍發落。”岱山道。
那黑衣人跟劭南對視一眼,如此細微的動作別人並沒有察覺。
“大,大人饒命啊!”黑衣人喊道。
“想活命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要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岱山道。
“只要大人不殺小的,小的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好,我問你,是誰指使你們來行刺我。”應龍道。
“是,是大將軍。”
“大將軍敖順?”應龍道。
“正是敖順。”黑衣人道。
“他爲何要行刺我。”
“這個小人就不知道了,我們只是奉命行事。”黑衣人道。
“你們這些黑衣人身手都不錯,要不是我身邊這幾位全力保護,我恐怕已經遭你們的毒手了,你們究竟是些什麼人。”應龍道。
“回大人,我們原來是些靠打家劫舍的強盜,五年前,大將軍敖順派兵攻打我們,我們兄弟死傷慘重,有不少人被活捉了。本來我們以爲這次死定了,誰知大將軍把我們秘密的帶來一個地方,以後我們這些人就替他殺人,但從來不敢問爲什麼,殺人成了我們生活的唯一樂趣。”黑衣人道。
“原來是這樣,劭先生,這人說的跟你之前分析的絲毫不差,劭先生真乃神人也。”應龍道。
“將軍謬讚了,這只是巧合而已。”劭南道。
“將軍,這個人如何處理?”岱山道。
“像這種打家劫舍的強盜,留在世上只會爲禍百姓,不如殺了,爲民除害。”雷行道。
“大人,饒命啊,剛纔大人說過,只要小人說出實情,大人就饒小人不死的。”黑衣人道。
“留你又去幹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雷行道。
黑衣人用乞求的眼神望着劭南,劭南避開了。
“劭先生以爲應該如何處置此人?”應龍道。
“小人怕說不好。”劭南道。
“但說無妨。”應龍道。
“我看還是放了吧。”劭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