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這杯子裡的水都沒有了,你還玩個屁啊!”老頭的徒弟不屑道,“你特麼以爲自己能預熱杯子啊?”
林巖看了眼那人,隨即便將手中的杯子扔向了老頭。
老頭不以爲然,因爲他還以爲林巖是認慫了。
可就在他伸手去接住杯子的一剎那,整個人頓時驚聲尖叫起來,伸出去的手頓時縮了回去,而杯子則脫手落在了地上。
“老東西,現在還不承認你的是雜耍嗎?”林巖笑道,“如果聰明的話,就趕緊滾!不然我保證你的下場和杯子差不多!”
老頭目光中頓時露出十分的震驚,看向林巖的眼神都有幾分驚悚。
他剛剛接水杯的手此時緊緊攥着,趕緊起身向林巖淺淺作了一揖,就趕緊向院子外頭走。
他那徒弟則有些懵逼,完全沒發現其中的問題之所在。
“師父……師父您等等我,您要去哪?”那徒弟趕緊跟了出去。
老頭頭也不回的直接溜走了。
林巖看了一眼這一地的人,指着喬權道:“上次我已經警告你了,你沒有記性,這次還用我再提醒你嗎?”
喬權擡頭看了眼頭也不回撒腿就跑的老頭,不禁心頭對林巖的恐懼再次上升了好幾倍。
如果說上次他還自認爲是僥倖的話,這一次喬權可真是心服口服了。
那個老頭在平來縣附近可是赫赫威名,也正因爲如此,喬權的老闆才努力巴結着這個老頭。
這些年他老闆對這老頭可是費了不少心思,這塊院子也是特地給這個老東西準備的!
喬權自然清楚這齊老頭有多大的能耐,不然他老闆怎麼可能供養了他這麼多年。
只是今天這老頭在林巖面前剛剛露一手,就狼狽而逃,也實在是丟盡了他多年積攢的臉面了。
不過這不是也說明,這個林巖的實力高深莫測嗎?
“一個動作就嚇跑了齊老,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喬權心中不禁暗暗納悶起來。
然而此時他卻也不敢再逗留了,林巖想殺他,看來還不是易如反掌,此時他還活着,已經是人家手下留情了!
喬權趕緊爬起來連連磕頭:“喬權心服口服,不知大師威名多有得罪,請大師不要動怒,我這就滾蛋,保證以後再也不敢討擾大師……”
說完話,喬權就趕緊帶着自己這被打的屁滾尿流的二十多人夾着尾巴跑了。
林巖看着這一衆人離去的背影,冷笑一聲,一腳將剛剛自己握過的杯子踩扁……
沒錯,就是踩扁!
跑出院子的老頭,一口氣跑了二三里路才停下來喘口氣。
剛剛“燒開水”消耗了他大量體力,此時他已經氣喘吁吁了。
“師父……您慢點,咱們跑什麼啊?”老頭徒弟這時才慢吞吞的跟了上來,一副不解的表情問,“那小子算什麼啊?不就打了幾個人嗎?咱們怕他幹什麼?”
老頭向後面看了一眼,見沒有追兵,這才鬆了一口氣,狼狽得坐在路旁,準備休息片刻。
“你呀你,你懂個屁!”老頭恨鐵不成鋼的數落道,“你可知剛剛發生了什麼?不跑?不跑爲師今天非得讓那小子扒皮抽筋!”
徒弟嚇了一跳,他還是頭一次發現自己師父被嚇成這幅慘德行:“啥?不至於吧?他怎麼了?我看他把杯子扔給您,您扔了杯子就跑?”
老頭哼了一聲:“你放屁,爲師我目前的修爲,也只能靈氣外泄,燒開那杯水已然是極限了!可你知道剛剛那小子做了什麼嗎?”
徒弟不明所以得搖搖頭:“我看他沒咋滴啊,杯子也沒水,他難不成還能燒水?”
老頭又是一陣嘆氣:“狗屁!我剛剛之所以是扔了那杯子,是因爲杯子已經被那小子被灼燒得滾燙,杯體眼看就要化成一團泥水了!這是何等的神技啊?依我看,哪怕是我的老師蒼炎大師,也就到了這般實力而已!”
“什麼?”徒弟頓時大驚失色道,“您說那小子把杯子燒化了?這怎麼可能呢?那他自己還不得燙傷?”
老頭此時是越發覺得自己這徒弟就是個二百五了,隨自己修行四五年,此時還是半吊子一個。
“哎,面對此等高人,我連一個回合都應接不下,不跑怎麼辦呢?”老頭獨自嘆息道,“我師傅蒼炎大師修行足足五十年,纔到了那般境界,這小子今年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沒想到就……哎,這等深山村落,怎麼會有這種高手呢?”
“師父,那個院子,你不是說是難得一見的風水寶地?咱們還要不要了?”
老頭苦笑着搖搖頭,反問道:“你是想要命,還是要院子呢?難道還沒看出來,這院子已經被那高人佔據了?我等……我等還是另尋他處吧!”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林巖都過得消停多了。
村霸賈仁義此時是見到林巖就跑,而其他的人也不再敢對他找茬了。
院子的施工也很快就開始了,林巖此時倒也自在快活。
一週以後,院子已經是煥然一新。
過去的房子全部被推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棟漂亮得二層別墅。
主體已經起了大半,林巖現在只等一個月後直接拎包入住。
林巖在等待工程結束的這段時間,又發現了一個好去處。
南河村背靠大山,山裡面的野生動植物豐富,風景也是奇美無比。
林巖聽村裡人說山裡還有不少的野生藥材,所以時常也會去後山看一看。
碰巧這天遇到了村裡的一羣年輕人要去後山,林巖一問才知道,這些後生們要比賽挖參,因爲村裡這兩天要來收購藥材的客商。
“那帶我一個怎麼樣?”林巖看到人羣裡有馬六子,索性問了句。
“林大夫您想去,跟俺去就行了,不用問的。”馬六子倒是很爽快的答應了,“到時候跟俺一夥!”
馬六子很爽快,可是跟他同組的人卻不幹了,畢竟這是比賽,輸家是要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