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豔嬌拿着小瓷瓶,本來死灰復燃的心,又升騰起了一絲希望。
她跟院子裡的其她服務員說了幾句,然後去屋裡挑選衣服,並化妝。
過了一會,陳豔嬌穿着一身性感的衣服,濃妝豔抹,從屋裡走了出來。
她泡了一壺茶,並拿了一個碗,出了院門後,將小瓷瓶中的毒藥偷偷倒進了茶壺之中,搖晃了幾下,踱步朝酒店走去。
農家院門外,藏在一個角落裡的陳玉樓和宋威兩人望着陳豔嬌的背影竊竊私語。
“宋哥,你這一招真夠陰險的呀,讓這小子的前妻,下毒去害他……不過就是不知道這小子會不會喝下這毒藥呀!”
“陳弟,你沒看這娘們打扮的這麼嬌豔嗎,簡直是秀色可餐,鮮美無比,你覺得那小子會無動於衷嗎!”
“說實話,這娘們經過這一打扮,沒了之前的衰相,還挺有女人味的,算是一個美女了!”
“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前妻專門給送熱茶,我猜那小子十有八九會喝的!”
“但願如此,等那小子死翹翹了,我們再想法搞死那娘們,來一個死無對證,到時候西子可就是我的了!”
“臥槽,陳弟你什麼意思,這是想吃獨食嗎!”
“沒有,我就是說說而已,我們守株待兔,等那小子死翹翹吧,他可是這一片所有產業的老闆,他若是一死,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的,到時候我們兩個就可以渾水摸魚混進戲樓之中,將西子給弄走了!”
……
此時,酒店之中,何常在正抱着田遙,躲在被窩裡,看窗外昏黃的天色。
田遙蜷縮在何常在懷裡,低聲道:
“常在,這都深秋了,一天比一天冷,快該下雪了呀!”
何常在目光深遠,說道:“下雪好呀,下雪我們就去山上弄一隻羊,吃烤全羊!”
田遙點了點頭,語氣輕快道:“行,到時候我要吃一個大羊腿!”
就在這時,兩人所處房間的門被敲響了,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常在,你出來一趟,我有事找你!”
“臥槽,這個女人怎麼找到這裡來了,酒店的前臺也真是的,竟然把我住的地方泄露出去了!”
何常在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不過沒有要搭理陳豔嬌的意思。
田遙低聲道:“何常在,你前妻說不定找你有什麼事呢,要不你開門看一看吧!”
何常在小聲道:“這個女人,現在看我發達了,又要覥着臉想跟我重歸於好呢,你說我能答應嗎?”
田遙搖了搖頭,一臉認真道:“自然不能答應,你要是跟她重歸於好,那我怎麼辦!”
然而,門外的陳豔嬌並不死心,繼續喊道:
“常在,我知道你在裡面,你就給我開門吧,你要是不給我開門,今天我就一直在這裡叫!”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令人討厭了!”
何常在說了一句,掀開被子,穿上衣服,踱步走到門口,開門走了出去,隨即關好,對門外的陳豔嬌道:
“陳豔嬌,你能不能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
陳豔嬌本來以爲自己挑選最好看的衣服,並精心化妝,會驚豔到何常在,沒想到換來的卻是對方的不耐煩,面露委屈之色,說道:
“常在,天兒冷,我特意給你泡了一壺熱茶送了過來!”
何常在瞅了一眼茶壺,神色漠然道:
“陳豔嬌,我們兩個已經緣盡了,這一壺熱茶改變不了什麼的,你還是留着自己喝吧,你別再癡心妄想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糾纏不休,只會令我感到厭惡!”
何常在的每句話,都如同一記重錘,敲在了陳豔嬌腦袋之上,她感覺腦子嗡鳴,手中提着的紫砂茶壺掉在了地上,碎裂開來。
霎時間,地上冒起了一股白煙,將大理石地面腐蝕掉了一層。
何常在看到這一幕之後,頓時面色一變,他盯着陳豔嬌,冷聲道:
“你想害我!”
陳豔嬌聽到何常在的話之後,回過了神來,她看到地上大理石地面,被茶水腐蝕掉一層之後,面露驚恐之色,將頭搖的如同撥浪鼓,連忙開口:
“不是我,是農家院來了兩個客人,其中一個人拿出了一個小瓷瓶,說讓你喝了瓶中的藥,你就會重新愛上我了,所以我纔給你送來了茶水!”
何常在掐指一算,沒好氣道:“陳豔嬌,我真不知道你這女人是精明,還是真的憨,你中的別人的圈套了,你怎麼能隨意聽信陌生人的話呢!”
陳豔嬌眼眶有些紅了,呢喃開口:“常在,我不應該聽那人的話,當時我就是心心念念想着挽回你,從來沒有過要害你性命的意思呀!”
“你走吧,你要是還想繼續呆在農家院幹活的話,以後莫要再來打擾我!”
何常在說了一句,踱步走到了酒店樓下,環視四周一眼,看到了不遠處藏在奔馳車之後,往酒店門口張望的陳玉樓和宋威兩人。
此時,兩人也看到從酒店裡出來的何常在,均是有些慌了,小聲嘀咕。
“陳弟,你看我們是跑還是不跑呀!”
“宋哥,你是不知道丹勁強者的厲害,我們是無論如何也跑不過人家的,出去要是被人家抓住了,那不死也得脫層皮,我們現在猥瑣在這裡,說不定對方沒看到我們呢,還有一線生機!”
“毒醫門的人給我的毒藥沒用嗎,還是對方壓根就沒喝!”
“估計事情暴露了,祈求上天保佑,千萬不要讓那小子看到我們兩個呀!”
誰知,就在剎那間,何常在身影一閃,來到了兩人身邊,寒聲道:
“你們兩個膽子可真大,竟敢跑到這裡來害我,有沒有想過落到我手裡的下場呀!”
宋威一向是貪生怕死,他見何常在速度如此之快,當時就嚇出了一身冷汗,撲通一聲跪倒在了他的面前,祈求道:
“放過我吧,都是陳玉樓攛掇我來對付你的,不關我的事呀!”
陳玉樓心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撲通一聲,也跪倒在了何常在面前,一臉懇切道:
“小哥,你別聽宋威這個傢伙胡說八道,他刷視頻,看到西子唱戲,說喜歡她,各種求我,我才帶他過來的,沒想到這傢伙,竟然讓人下藥去害你,真是喪心病狂,這種人就應該下雨天被雷給劈死!”
“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們這些宵小之輩,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何常在拳腳齊出,將陳玉樓和宋威打的鼻青臉腫,從兜裡掏出兩張黴運符,給兩人背後一人貼了一張,他把兩人扔進河裡之後,拍了拍手,轉身很是瀟灑的朝酒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