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以上官巖爲代表的整個吏部如陀螺般日夜不停的批改着那上萬份的考卷終於在第五天的夜晚最終的成績出來了。總共有八千九百人通過資格考試。而正反兩方最優異的得主分別是莫仲邢與秦子翼。第六天的第一大早那道代表着通過者名單的紅色告示就出現在炎都的城牆下旁邊附帶那兩篇最優異的文章。
歡喜聲、賀喜聲在告示下絡繹不絕地響起。當然在這笑聲的背後也有着落榜的失望。而隨着兩篇文章以例文的形式開始被傳遞到龍炎國的各地。在士林引起了一場大辯論賽。那些因爲年齡或者資格的問題而沒有能參加科舉的學子們開始圍繞在着“逐利”展開一場思想上角逐戰。“逐利”這個在學子心中的貶義詞開始漸漸地趨向與中性詞。
日落日升令所有通過資格考試的考生期盼的日子終於在朝陽拉來黑幕的時候到來了。
國子監作爲龍炎國的府大學自然成爲科舉的考試地點。隨着大門地打開就有幾個類似輔助官德官員正坐在擺放好的座位前給檢查那些要進入考場的考生檢查。
莫仲邢一大早就已經排在前頭等待着檢查。擡望着那偌大的國子監的牌匾他的內心翻涌着激動着。終於終於他到來了這裡。在門的另一面是將他帶向理想實現地之地。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出入朝堂時時見到她了。
跟莫仲邢隔了三、四十個人的秦子翼同樣也是內心激動。他知道只要通過這場科舉他就能名正言順地站在朝堂。這背後的意義讓他激動。商人也能在朝堂上表自己的言論。這個以前只能是夢想現在卻即將實現了。
隨着朝陽完全破雲而出一個響亮的聲音響起令已經考場內所有的考生嚴正以待。這個國家的科舉相對於着中國古代的那些需要考生連續考個兩天兩夜已經簡化多了。時間分爲下午與下午。上午考那些基本文學功底——詩詞歌賦。其實關於這一塊蘇麗雅本來想要取消。但是想到那些書生苦背詩詞歌賦如果不考只怕他們心理上上會接受不了。因此她才轉念打消只是向建議將這一部分分值給降低。下午是考策論題。這次的題目簡單地讓那些本來準備好滿腔論據的學子們跌破眼鏡：如果你能通過考試五部不想去哪個部門說明理由。以及真的錄取了的話你將如何爲朝廷爲百姓效力。如此白話文的考題一時間讓那些滿腦子只想如何表現自己的文才的學子們傻了眼。其實這個問題在現代的招聘人才考試中經常會出現最後的大題中。
“咚——”爲了讓考生能珍惜時間不要在官方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傳
呆監考官不得不再次敲響鼓聲以示提醒。
這鼓聲令考生們恢復過來考試拿起筆即便還不知如何下手但是還是拿着思考。
相對於考生們的緊張此刻正待在皇后庭園內享受着微風拂面的蘇麗雅要顯得悠閒自在地多絲毫沒有覺得內疚。畢竟此刻有多少考生因爲她的題目而在那裡皺眉深思。
“阿雅~”半路偷懶的某傻瓜興高采烈地叫道。隨着聲音地落下身影已經到了她的面前坐在那個她特地叫林姿特地爲他而留的座位。
阿金本來樂呵呵的笑容在見到蘇麗雅沒有將同等的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而不悅地皺眉。他帶着怨恨地抽掉蘇麗雅手中的小本子而後掃視向那居然能奪去阿雅的注意力的東西。這本子是這次科舉的所有題目包括詩詞歌賦與策論。阿金的目光在接觸在這裡動後變得深沉起來。面對蘇麗雅時永遠保持着阿金的單純永遠眼底只有他。而面對正事他也開始以自己的方式表現出深沉那種將所有的情緒都掩藏不讓人窺視半點的深沉。
終於阿金臉上的深沉被疑惑所取代。他指着那策論題問道：“阿雅這題目是不是太過於白文化了般？”對於科舉的事情蘇麗雅特地要求將其交給她全權處理。阿金因爲對她的全心信任因此也就沒有過問這方面的事情。這也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可科舉考題的。
蘇麗雅笑着坐起身道：“阿金你認爲朝廷選拔官員是爲了什麼？”
“爲了國家效力爲了百姓效力。”
“對於絕大多數不識字的百姓來說他們對於白話文的理解程度絕對要過文言文。既然官員是爲百姓效力的當然要站在百姓的角度。而且這樣的白話問題才能讓他們將內心的所思所想給表達出來不用因爲文采的問題而無法表達自己的思想。其實我本來的意思是連詩詞歌賦都不考了。因此作爲一名爲百姓的效力的官員不需要如此好的文采他只要有顆粒體民爲民之心就行了。但是畢竟這些學子已經爲了詩詞歌賦苦讀很久如果不考只怕會引起騷動。因此這次詩詞歌賦纔會出現在考卷裡。不過我希望以後的科舉都不要再考詩詞歌賦讓學子們能將空出來的時間來學習如此體民爲民。”
“阿雅你說得對。放心以後的科舉會引導學子們走向正確的學習之道的。”阿金動容地緊握着她的手鄭重地保證道。
蘇麗雅凝視着那黑眸中的堅決在內心出現了翻涌。她可以清楚地感到他們兩人思想正趨於同步。她輕靠在那寬厚的胸膛輕聲道：“恩。我相信你。”
阿金眼裡閃爍着激動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最後只能用力得擁住她。
科舉的考試隨着晚霞染紅了天空而落下了了尾幕。在考生激動而緊張的期盼中以上官巖爲代表的吏部再次進入了陀螺式的忙碌着。終於在第四天那份所有上榜考生以及他們的考卷都擺放在蘇麗雅的案頭。其中居於第一之人居然有兩人：莫仲邢和秦子翼。莫仲邢在詩詞歌賦這一部可是以滿分的成績拿到了第一名而秦子翼那篇策論則以他豐富的人生閱歷與對百姓的深入瞭解而奪冠。面對這兩人如此優秀的人才上官巖也不知道如何定奪。索性就將這個任務交給了蘇麗雅。
蘇麗雅細細地品讀兩人的策論內心翻涌着激動。尤其是見到那份秦子翼的策論激動更是非常。秦子翼在這篇策論中詳細地論述了自己內心以商強國的理想而後表達了自己對於朝廷應該如何才能更加務實地爲百姓謀利益的意見。如此盛行並茂的文章就連她也爲之動容。反觀莫仲邢的文章雖然文采非凡但是跟秦子翼的文章一比又顯得空洞了點就像一篇只喊着鼓動人心的口號但是卻沒有實際行動一般。因此如果讓她來選她必定會選則秦子翼當狀元。
明眸裡閃過精光她合上兩篇文章望着恭敬地立在眼前的上官巖道：“義父這次由商人背景通過科舉的人有多少？”
上官巖雖然奇怪她的問題但是還是恭敬地回道：“約莫十人。”
視線落在那至少有五十名的通過者名單不得不感嘆這商人佔地人數實在是太少。而且這些頑固的學子又對商人抱着仇視的心態如果這次科舉的狀元最後給了商人——秦子翼給奪去了只怕這對於那些學子將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心理衝擊。其中受到衝擊最大的只怕是她想要重用的莫仲邢。也罷就欽點莫仲邢爲狀元吧。畢竟這思想地轉變是需要時間的。纖手拿起毛筆在莫仲邢的名字上一圈道：“義父就欽點莫仲邢爲狀元吧！”
詫異閃過上官巖的眼中。他以爲以皇后娘娘對商人的看重會欽點秦子翼爲狀元。雖然他又疑惑但是還是選擇不去深究恭敬地低頭道：“是。”
第五天關於科舉最後的通過者名單高掛在皇宮外。無數地考生都爭向探頭地想見到那份名單上的名字。這份名單地最左邊得第一名是莫仲邢而後各了一行則緊跟着秦子翼。終於擠到前面看到自己那排在第一名的莫仲邢此刻的心情已經無法用激動來形容。十年寒窗一朝金榜題名。這對於一個書生來說激動已經遠遠無法形容了。此刻的莫仲邢眼中只有那寫在頂部自己的名字耳邊聽到只有沉重的呼吸聲身旁其他考生的歡呼聲與失落聲他一個都沒有聽進去。
通過一時間在自己的家中來回度步的秦子翼在等呂忠回報消息。忽然一個身影推門而入。
秦子翼難以心中的激動上前問道：“怎麼樣？”
呂忠的臉上出現了難得的笑容道：“恭喜莊主你得到了第二名。”
“第二名第二名······”秦子翼內心翻涌着激動。終於他以商人身份光明正大的進入到朝堂了進入到那可以一展抱負的朝堂了。那緊握的拳頭泄露了此刻他內心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