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明裡暗裡的表示想追隨與他,結果均被二皇子笑容和熙的給打發了。
一時間朝堂和大臣們均看不懂二皇子的動向了。
御書房!
皇上皇甫玄鴻看着御案上這幾天二皇子的動向和當時的那個賬冊沉吟的點着桌案,許久之後才笑着問身邊的安公公。
“你來說說這老二爲人如何?”
安公公自然也是個人精,陪伴皇上這麼些年安能不知道他所想,撿着能說又不忌諱的笑道:
“這二殿下自然是英武不凡~!要奴才說也就二殿下這器宇軒昂英武不凡的樣子最像皇上!”
皇上哈哈笑指着安公公道:
“你這老東西淨撿好聽的糊弄於朕!”不過明眼人一看皇上心情就知道他很受用,果然不大一會!
“朕對這個老二自然也是心愛的緊!行了別拿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來騙朕,朕要聽實話!你覺得這老二性子怎麼樣?爲何大臣這些日子的‘好意’他均拒絕了呢!……是真對朕這個座子沒興趣,還是隻是裝給人看?……”
安公公頭皮一緊!這話可不好說,皇上人到中年可依然健碩誰願意自己好好地時候有兒子盯着自己個的江山,所以……
“嗐!皇上這可爲難奴才了,要說這二殿下心裡想什麼奴才哪裡能猜的出來,只是這老話說的好!看人看事看脾氣!二殿下平日裡對皇上那絕對是孝順有加,只是……只是……”
皇上側眼看看他閒聊的神態道:
“說吧!朕恕你無罪!”
安公公忙彎身笑着謝恩。
“奴才謝皇上!只是奴才覺得二殿下性子忒耿直了些,什麼都擺在臉上!這連大臣的好意都這麼明着推拒……不懂拐彎啊……”
皇上聽完怔楞一下,隨後笑的愉悅!
“哈哈哈……你個奴才啊~這哪裡是爲了說二皇子的壞話,這分明是誇朕的兒子耿直忠厚吧!”安公公忙嬉皮笑臉的道:“不敢!奴才哪裡敢欺瞞皇上不過是有什麼說什麼罷了!”
皇上收斂笑意後揮揮手打斷道:“行了!朕心裡有數!老二這些年一直是這個性子,耿直的脾氣這在朝堂上可就不行了!不懂處事圓滑又怎麼幫朕!這樣吧!傳朕口諭給老二就說戶部去年和今年的國庫稅收一直放着沒有盤查!這事就交給他了!”
安公公一愣!彎身請示道:
“皇上這一向盤查稅收是大事!都要皇上親筆手諭才”
“只有口諭!你就轉述給老二就行了!”
安公公一頓!低眼思索片刻。
“是!皇上!”
皇甫玄鴻將書案摺子一收站起身子
道:
“走!去皇后那歇歇!”
安公公猶豫道:
“皇后娘娘前個打發人來說身體不適……”
皇上一怔!接着面帶怒色冷笑道:
“哪裡是身體不適!這是拿太子跟我置氣了!罷了去瑾妃那吧!朕好久沒去看過老二的母妃了……”說完先一步走出殿外了。
安公公稍後一步嘆口氣,這皇后仗着孃家從龍有功,兩個兄弟也朝廷擔當要職,這些年越發放肆了!
可他們卻忽略了皇上早已不是當年那個需要外戚干政的皇帝了……這做人做事最關鍵就是在恰當時節做恰當的事……
不然他怎麼能活這麼久呢……這皇后顯然這些年跋扈慣了,看不懂形式啊……
想到這安公公默然擡頭才發現皇上早走沒影了,收斂心神忙追上去!
“皇上!您慢點~等等奴才呦……!”
李繼軒在二皇子府中等了有些時辰了,見表哥一臉疲憊的進來取笑道:
“二皇子殿下被大臣追着捧的滋味很不錯吧!”
二皇子輕瞪他一眼,頹累的坐到書案後道:
“怎麼過來了?”
李繼軒嘴銜笑意道:
“這不是聽說最近表哥春風得意,所以特來恭賀!”
二皇子斜他一眼。
“說人話!”
李繼軒揩揩鼻子:
“這不是知道最近大臣們都有投靠表哥的意向,所以來看看有沒有我能幫忙的!怎麼樣?有可用之才嗎?”
二皇子聽表弟提起這個,就想起剛纔赴宴的場景,一羣趨炎附勢的人紛紛吵鬧着要給他敬酒,口口聲聲一定爲自己馬首是瞻!可誰不知他們只是一羣牆頭草毫無真本事可言!
“一羣逢迎拍馬的人!有何可用之人!我若真對這幫人委以重任恐怕不用太子給我下絆子,我就先死他們手裡了!”
李繼軒輕皺眉頭思索片刻。
“一個可用之才都沒有嗎?”
二皇子搖搖頭。
李繼軒沉吟一下道:
“這有真本事的定然也是有脾氣,逢迎拍馬的咱們看不上,有本事的又不屑於!所以咱們只能禮賢下士主動出擊了!”
二皇子領會其意道:
“你的意思是往這次十餘名空缺位子安插人手了?”
“恩!就算咱們不出手,太子也會動手!這十幾個位置都是看着不起眼卻又至關重要的,太子不會輕易放棄,
現在他被關在府裡思過暫時沒法出手,所以咱們必須趁着這個機會先他一步將這些位子拿下!”
二皇子點點頭:
“你和我想到一塊去了!只是現在朝廷裡那些老東西一個個都老謀深算要麼就是肚子裡都是草包,根本無可用之人!
我想着只能從最近的科舉下手了!務必在太子出手前收取可用人才!這事就交給你去辦了!有沒有問題?”
李繼軒搖搖頭這也正是他來的目的自然是要接下的!
詳談後李繼軒回去分派下去搜索人手,所以對府裡一件大事就沒法參與了。
七七分家!
二夫人最近一直鼓着勁等着分家產了,分家的日子越臨近她就越要盯着大庫房,每取一件東西都得問清下人是要做什麼用的!整的府裡的人見了二夫人都想躲着走!好像自己做錯事多心虛似得!
這種情況一直到過了七七第二天!正式分家時候到了!
正廳裡!
李府除了李繼軒有事沒在其餘輪的到的主子都到了!
大房李承義和李夫人坐在上首,三月在旁坐着,對面就是二夫人和丈夫一家幼藍在末尾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