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可以,不過就看本主願不願意了。”
“願意,他怎麼不願意?!”
對於喬治來說,給他個舌頭,那簡直跟在世父母沒什麼區別了!
還挑肥揀瘦?
“那行,你等會。”
哪吒說完就撤了。
寧小凡倒是很好奇。
哪吒能搞來什麼?
不一會兒,哪吒發了個紅包過來。
果斷領取!
領取之後,裡面是一根紅色的長舌頭。
“我靠,什麼玩意?!”
寧小凡嚇得差點沒給這舌頭扔出去。
“這是龍舌!我剛殺了個龍搞來的!”
這龍舌長得跟牛舌一樣。
不過也算能用!
“放心,龍是靈性之物,你把這龍舌放進他嘴裡,會自動融合的!”
“兄弟,多謝了啊!”
寧小凡熱淚盈眶。
這年頭,還是好人多啊!
“這算什麼,我的華夏天酒在你這銷量這麼好,就當給你分紅了!”
“成!兄弟,那我現在有事,先撤了啊,改天聊!”
寧小凡激動不已,趕緊下線。
等到第二天放風之時,他帶着洪炎找到了喬治。
喬治還是不說話,雙眼緊緊盯着寧小凡。
金勝天更是滿臉不屑。
他根本不相信這年頭還有能斷舌重生的!
“我今天來就是爲了兌現我的承諾。來,這東西給你。”
寧小凡將一截暗紅色的舌頭遞給喬治。
喬治嚇得不輕,嗷地嚎了一嗓子。
引來了不少人。
“滾,都趕緊滾!”
金勝天虎眼一瞪,頓時嚇退了不少人。
洪炎見到這一截舌頭也是相當震驚:“這什麼?你從哪搞來的?”
“你別管從哪來的,我現在能讓喬治舌頭復生!”
“呵呵,你不是逗我吧?隨便找了個破舌頭,是,的確復生了,不能用特麼有個屁用!”
金勝天冷哼着道。
寧小凡壓根都沒搭理他,走到了喬治面前,將舌頭遞給他:“喬治,你把它含在口裡,等十秒鐘看看!”
喬治有些瑟縮。
洪炎道:“你舌頭都沒了,還怕什麼!好歹是個機會,試試又不吃虧!”
他這麼說了,喬治才半信半疑,接過來一把塞入了口中!
瞬間,他的表情就變了!
那是一種極爲驚駭的表情!
腮幫子也是一陣亂鼓,就跟有條蛇在嘴裡亂竄一樣!
他張開嘴要吐,寧小凡卻閃電般地捂住了他的嘴!
“你幹什麼!”
金勝天吼了一聲,就要出手,而一旁的洪炎卻伸手攔住了他。
“等等看也不遲!”
他說。
十秒鐘後,寧小凡鬆開手,喬治立刻跪在地上,大吐特吐。
一股涎水腥臭不可聞。
“寧逍遙,這就是你乾的好事!你非把我兄弟害死才甘心是麼!我要你付出代價!”
金勝天一把抓住寧小凡的衣領就要揍。
“等等!勝天,我沒事!”
就在這時,一串英文忽然從喬治口中說了出來!
這一變化,讓金勝天無比震驚!
仿若聽到了鬼神之聲一般!
不可思議!
洪炎去阻攔他的手也僵在了半空。
望着喬治的眼神,也是相當震驚!
唯有寧小凡一臉得意的表情,似乎早就料到了這個場面。
“喬治,你,你舌頭真的復生了?!這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我說可能就是可能!”
寧小凡抱着胳膊,學金勝天的模樣,得意地道。
“這,這!”
金勝天打破腦袋也沒想到寧小凡真的辦成了!
一時之間,昨天的賭注,今天看起來是這麼的諷刺!
“金勝天,願賭服輸,從今天開始,你就得聽逍遙的了。”
洪炎很願意看到這個場面,畢竟寧小凡跟他是站在一起的,現在金勝天一員猛將又被寧小凡收入麾下,代表着它們的力量再次壯大!
有的時候,變強並不一定就是要改變規則。
而是爲了能夠在現有規則下生活得更好。
“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大哥!你讓我死,我都沒有二話!”
金勝天對着寧小凡拱手道。
“嗯,好,跟着我,我絕不會虧待你!”
寧小凡拍拍他的肩膀。
“那麼,喬治你呢?”
洪炎又問。
“我佩服他,我跟他!”
喬治也道。
能讓他斷舌復生,這一手,足以驚世駭俗!
“好,我又多了兩個兄弟,從今天開始,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寧小凡喜悅不已,卻沒有什麼動作。
畢竟瑪雅神族聽不懂他說什麼,但是起碼也知道拱手施禮是什麼意思。
所以不怕說,就怕做動作。
“喬治,既然都是自己人了,你能不能講講,你是怎麼從聖界被俘虜的?難不成,聖界跟隱界還有戰事不成?”
“戰事麼,倒是還沒什麼戰事。我是力皇的部下,之前聖界的耶魯聖劍,由我護送着到達聖界與隱界的邊境,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應該是四年之前。我率人到達隱界邊境,準備交給杜弗蘭主教,可就在這時,忽然!”
“一羣不明身份的人忽然從邊界殺了出來,我們正忙着交接,況且當時我們與隱界已經數百年沒有戰鬥了,誰會想到會有這種事?結果我們猝不及防,又寡不敵衆,哪裡是隱界這些高手的對手?”
“他們普遍的修爲都至少是你們說的元嬰境界,有穿着獸皮的,有穿着長袍的,看上去像是瑪雅神族與一些隱界中人,我重傷被打昏,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在一座宮殿之中,來見我的那個人自稱是武神殿的人,說我是被一羣人襲擊了,這些人都是隱界的江湖人士,與瑪雅神族勾結。我當時也不辯解真假,只問他武神在什麼地方?”
“他說武神日理萬機,沒空見我。我說不見武神也行,但我是護送耶魯聖劍的護衛,現在耶魯聖劍到底在什麼地方?杜弗蘭主教又在哪裡?他嘆了口氣,說聖劍不知所蹤,杜弗蘭主教也死了,要我收拾一下,他隨後帶我離開。”
“我信以爲真,正當我們走到一處山谷的時候,他說對面就是出口,我剛踏進去,就被一道光給籠罩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就是在這兒了,開始了我四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