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以身試險?然後,找出背後是誰在控制着蓮霜?然後揪出害我們的人?!”
“嗯。”我點了點頭。
“你也不後悔嗎?”潯珩問道。
“不後悔,這個人遲早是要揪出來的,那顆青什果只有我才帶出來了的。只有我纔可以和真實的蓮霜進行交談吧。”我篤定地說道。
我再走進去的時候,就已經和清歌商量好了,清歌也自然是答應了的。
“只是現在要等荻慈醒來的時候,她爲我看着這木屋,然後我就可以給你製作幻境了,製作幻境的時候頗爲複雜,所以需要三天的樣子,那時候荻慈也剛剛好醒了,幻境也可以製作出來了。”清歌收起了古箏之後,把我們帶進了屋子當中。
清歌性子清冷但是又不拒人於千里之外,而且凡是又想的極其周到,不得不讓我打心裡眼裡面喜歡這清歌,覺得清歌人是真的挺好的,雖然她對誰都是那麼一副不冷不熱的模樣。
我這幾日便和潯珩一起細心地照顧着荻慈和清歌,清歌整日爲了我編制夢境。
第二日的時候,我閒的無聊,這也已經是在冰域第二日了,整日以來除了照料他她們二人,其他的事情也什麼都沒有做,光是這雪景都是是日日夜夜都看着。
看着看着便困了,困了又繼續看着,總感覺這雪下的沒有一個頭一樣,我伸手去過那些雪,任憑它們落在了自己的手中,然後絲絲幽涼化在了手掌中心,我不僅僅想起了晉堯:“晉堯……你又在幹嘛呢?”
冷不丁的,我打了一個激靈拉緊了身上的厚衣服,看着這場大雪,這冰域幾乎都是沒有晴天的,清歌一個人整日面對這白雪皚皚又該是多麼的落寞了。
“然然,我們打雪仗啊!來啊,幾百年未和你這麼玩過了。”突然,潯珩趁我猝不及防的時候就朝着我扔了一團雪過來。
我看着面前笑得很開心的潯珩,還有臉上的一些雪渣子,知道潯珩的玩心大發了,也站了起來打算和潯珩一起玩着打雪仗。
我們兩人站在大雪當中,那鵝毛大雪迅速地在我們身上堆積了起來之後哦,我們一起堆着雪人,隱隱約約記得,這堆雪人還是很小的時候的事情了。很久都沒有玩的這麼開心了。
正當我玩的開心的時候,突然,荻慈居然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她自己裹上了厚衣服走了出來,朝我開心地笑道,似乎前日發生的那些事情,她都不記得了一般。
我看着她,皺眉,說道:“小慈……你要不要進去?”
“我沒事啦,清歌說我只是心緒不穩定罷了,酣睡了兩日也已經恢復體力了,又不是得了什麼大病。”荻慈笑嘻嘻的對着我們說道,也自己去接了一手心的雪花,居然朝我們扔了過來。
潯珩也是心大,聽了荻慈這麼說之後,也拉着她一起玩起了雪花,我們三個人在大雪當中,時光好似過的很快。
終於是等到了第三天了,第三天的時候,清歌從裡面出來了,她身子似乎是有些虛弱,走出來的時候步履都有些搖晃。
人們常說,織幻師在全心全意進精心製作一個夢境的時候,會花費她很多的心血的,甚至極度地花費自己的體力。
我連忙上去扶住了她,她卻是輕輕地推開了我,“我沒事的……咳咳……你們倆快些進去。”
“我們倆?”我不解地看着面前的清歌。
“還有我。”潯珩突然就從我的身後站了出來,她看着我,然後笑着握着我的手,說道,“我未經你的同意,然後就央求着清歌替我和你一起編織一個幻境,我擔心你,裡面的東西你一個人會受到危險。”
我看着潯珩,心裡面除了感動還是感動,然後我輕輕地抱住了她,正準備自作主張把她打暈,可是卻是被清歌阻止了。
就這樣我們兩個人就走進了幻境當中,清歌在一邊看着點了點頭。
之後我們便放心的踏入了那團白光當中,那裡面有些強烈的白光燈中有一陣非常冰涼的感覺,可能是因爲這裡是冰天雪地的原因吧。我們剛剛進去的時候便感覺到了一陣虛無,身體彷彿飄浮在裡霧裡,什麼都感覺不了。
除了白茫茫的一片,其他的再也沒有了。
我嘆了一口氣,這裡好像我曾經來過一般,我繼續往前走着,似乎周圍的人不在了,就連剛剛和我一起進來的潯珩也不在了。
慢慢的,周圍的蟲鳥聲音響了起來,我慢慢的睜開眼,卻是還是一片白雪茫茫。
經過了好久之後,似乎有金黃色的東西進了我的眼睛,我才慢慢的把手擋在眼睛前面,睜開了眼睛,看到的卻是一片綠油油的竹林,竹林當中有一曲古箏正在悠悠的彈着,我聽得如癡如醉了。
之後循着那琴聲走了過去,也似乎忘記了我來這裡是幹嘛的,也甚至忘了我來這裡的目的,順着那個琴音走了過去,正到這個時候,那些竹林卻突然變了模樣。
竹林把我瞬間包圍了起來,我往後退了一步,卻是如論如何都退不了,我便大吃一驚,朝着周圍的喊道:“你們是誰?”
沒有任何人回答。
我天地之間彷彿只有我一個人。
我頓時有些害怕了,搖搖頭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我往前面在走進去,那些竹子又自動消散了,這個場景非常熟悉!
熟悉的場景不禁是讓我有些發慌了,我記得這就是清歌的幻境,可是卻是那麼的真實,清歌那天問我到底是想要得到什麼?
我說我只是想要知道自己心裡面的一個秘密,。所以,纔會去幻境的。
清歌難道就給我編織了這個幻境嗎?
我繼續順着那個竹林當中走去,慢慢地就聽到了小溪流水的聲音,我聽着那個聲音,又響起了之前的古箏的聲音,煞是熟悉!
古箏和流水聲,合二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