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道歉,上一章糊塗了,將先登死士的統帥錯寫成了嚴綱,該打!這邊糾正一下,嚴綱是公孫瓚的手下,而先登死士的統帥應該是麴義,現在糾正錯誤,將上一章的嚴綱替換成麴義,各位多多擔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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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如果末將沒有猜錯的話,袁紹恐怕是想要侵吞幽州。”羅成道。
“他敢!”公孫瓚頓時更怒,“雖然我實力不如他,但我公孫瓚也不是吃素的!傳我將令!即刻點兵,攻擊冀州!”
“兄長三思,袁紹既然敢挑釁,就必定做了萬全的準備,如此貿然行事恐有不測。”一旁的公孫越拱手道。
“是呀主公,袁紹帳下謀士衆多,怕是早就有了應對之策。”另一個扎着小辮子,長相有點奇特的壯漢應和。
“哼!我公孫瓚還怕他袁紹不成!”公孫瓚怒視着公孫越和這人,將手中的劍高舉,“再有勸者,休怪我長劍無情!”
“……”話說到這個份上,無人再諫。
“羅成,你率領本部人馬以及燕雲騎兵開路,將沿路所獲情報儘快報與我!”
“遵命!”羅成拱手,轉身離開。
“趙雲!”
“末將在!”
“你率領白馬義從隨軍進發,你要知道,白馬義從可是我軍精銳中的精銳!”
“是!”趙雲拱手,下去佈置。
“冉閔,完顏宗弼,公孫越!”
“末將在!”一直默不作聲的冉閔以及剛剛附和公孫越的完顏宗弼齊齊拱手。
“你三人率軍隨我鎮守中軍,護衛左右!”
“諾!”
“田楷,嚴綱!”
“在!”
“你二人鎮守幽州,不得有誤!”
“遵命!”
“好!出發!”公孫瓚氣勢洶洶,當先踏出幽州府,前去點兵。
……
西涼。
婚後的幾天,馬超、武松過上了如同放假般的日子,每天主要的任務也就是陪伴新婚妻子,便再無他事。
“父親,昨夜我兩切磋了一番,武松拳法同樣精絕!”太守府中,馬騰父子以及女婿武松正在閒談。
“哦?賢婿還有這本領?”馬騰撫須一笑。
“呵呵,粗鄙拳法不足爲掛。”武松不以爲意的笑了笑。
“要不賢婿施展施展拳腳?”馬騰笑了笑。
“那就獻醜了!”武松起身拱手,來到空闊地帶,擺好架勢便開始打拳,整套/動作行雲流水,美不勝收,拳頭戴着勁風,大有雙峰貫耳的架勢;雙腿裹挾着黃沙,自帶一代宗師的氣場。
“好!”當看到武松收尾動作時,馬騰忍不住叫好,見武松收手,便開口詢問,“剛剛那一招是什麼拳法?”
“主公,方纔這一招喚作‘鴛鴦腳’。”武松臉不紅氣不喘心不跳。
“好一個鴛鴦腳!”馬騰大笑,“先出拳虛晃,讓對方顧上不顧下,再飛起左腳去踢,精彩的是你竟能隔空迴旋踢,踢完左腳又轉身踢右腳,這着實了不得!”
“呵呵,太守過獎了!”武松笑了笑。
“主公!”突然程銀慌慌張張地跑進來,見到武松時遲疑了一下,來到階梯下拱手,“主公,末將有事稟報!”
“瞧你慌張的。”見識到了武松的武藝,馬騰心情頗好,笑罵一聲,“說吧。”
“這……”程銀尷尬地看了看武松,又看了看馬騰,張了張嘴遲遲沒有開口。
“怎麼?”馬騰面露不悅,“這兒一個是我兒子,一個是我女婿,有什麼話不好開口的?但說便是!”
“遵命!”程銀嚥了口唾沫,瞥了一眼武松道,“主公,現在城內都在瘋傳,說……說……”
“你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馬騰被惹惱了,一拍桌子喝道。
“主公!城中傳言武松對主公有異心,想趁機除掉你!”程銀也急了,話憋在肚子裡說不出的感覺真的難受,便一股腦全盤托出。
“什麼!”武松大驚,露出從未出現過的驚訝神情,片刻後倍感惱怒,這種怒火的來源,就是自己明明沒做卻被誣賴的憤怒。
“嗯……”馬騰打量着武松,見他除了怒氣衝衝和震驚外再無其他神情,便默默地在心裡思量着這個傳言的可靠性。
“怎麼可能!”馬超挺了出來罵道,“兄長爲人正直,豈是那種人!而且這種突然流傳的惡言,必定是有人刻意誣陷!”
“夫君,快看快看!”就在這時,董綺雲突然笑眯眯地從後面跑出來,手中還拿着一朵小花,在這個季節着實罕見。
董綺雲何等靈性,一見這場面就感覺不對勁,一個怒氣衝衝,一個皺眉辯護,一個低頭躲避,一個眯眼沉思,當即止住了歡脫,小步來到馬超身後,撲閃着迷惑的大眼睛不再開口。
“雲兒……”見到董綺雲,馬超無法阻擋的流露出愛意,溫柔地喚了聲,伸手牽着她,才繼續盯着程銀。
“這……”本來只是前來通報,怎麼搞的自己成爲衆矢之的了,程銀額頭見汗,但開弓沒有回頭箭,只得硬着頭皮繼續道,“主公,公子從長安回來之時被董卓的刺客伏擊了。”
“有這事?”馬騰皺眉看了看馬超,眼中有責怪之意。
“嗯,他說的不假,”馬超見事情瞞不住,便索性一股腦道出,反正生米煮成熟飯了,說了應該也沒事,“董卓是埋伏刺客攻擊我們,但被我們殺退了。”
“爲什麼不早點說?”馬騰沉聲喝問。
“父親,要是說出來,當日你豈不會怪罪公主?畢竟他是董卓的女兒呀!”馬超道。
“公公,起初我也不知情,但是發現敵人的身份後,我便決意與父親斷絕關係了!”董綺雲附和道。
“嗯……”馬騰點點頭,“程銀啊,這事你又是從哪兒得知的?”
“哎,還不是聽街上百姓說的?”程銀明顯感覺到馬超看着自己的目光越來越冷,嘆了口氣,這事真是吃力還不討好!
“那這事有何武松圖謀不軌有何關係?”馬騰疑惑道。
“主公,那些人說伏擊少將軍和武松的刺客共有一百多人,主要是爲了殺掉少將軍,但卻被兩人殺得一個不留,而這
些人……多是被武松殺死的,目的……就是因爲知道殺不死馬超且不讓自己的身份暴露……”程銀越說越沒底,之所以堅持說完,全是因爲這只是自己的“聽說”,說出來也怪不到自己的頭上。
“你血口噴人!”武松大怒,指着程銀道,“那些刺客全部攻擊我和孟起,但是實力不濟,被我二人聯手殺盡,何來掩蓋身份之說?”
“是呀!兄長還在危機關頭擲刀救了我一命,假如兄長真的是有異心,怎會救我?”馬超道。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馬騰起身維持秩序,“這些都是坊間流言,有何可信度,怕是董卓派人陷害武松,想除掉我的臂膀!”
作爲一方勢力的首領,自然能想通這一點,董卓的確有這麼做的可能,他這麼做的目的和自己一樣,這就和自己派時遷去偷呂布的武器和戰馬一個道理。
而且這兩天相處下來,馬騰也越發的發現武松爲人豪爽正直,其實在見面的前幾天馬騰就與武松產生了共鳴,一種豪爽之人的共鳴,要不也不會將女兒嫁給他。
“公公,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人來了!”董綺雲突然開口,瞬間在場其他四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自己身上,“我的姐夫,也就是李儒,此人詭計多端,這個離間計絕對是他所想,現在想來,怕是刺客伏擊都是他的主意!”
說到這邊,董綺雲滿臉絕望,想不到爲了除掉馬超,居然都不顧自己生死。
“嗯,呵呵,我知道。”馬騰笑了笑看着董綺雲,她直接稱呼董卓的名字,看來是真的決定和董卓斷絕關係了。
“程銀啊,你先退下吧,加大人手調查此事,將傳播留言者抓起來拷問!”馬騰下令道。
“遵命!”程銀拱手,立馬退出,武松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目光實在太折磨,再呆一會兒,自己的頭恐怕都要低到胸膛上了。
“太守,我武松對天發誓!假如我對你有不軌之心,就五雷轟頂,不得好死!”武松朗聲宣誓。
“賢婿不必如此,我相信你,這絕對是董卓的流言,別的不說,就算你真的有異心,現在我女兒是你的妻子,我兒子是你的小舅子,而我是你的岳父,咱們都是一家人了,你還有什麼道理對我圖謀不軌呢?”馬騰大笑一聲,不以爲然地搖搖手,
“這李儒雖說是董卓的智囊,但是心術不正,詭計多端,所使得計謀也都是低下的毒計,我馬騰雖然是一介莽夫,卻不是無腦的匹夫!”馬騰道。
“父親英名。”聽馬騰這麼說,馬超鬆了口氣,“父親,我擔心程銀將軍辦事不力,我想親自插手調查此事,好將事情的因果查明,還武松一個清白!”
“如此也好!”馬騰笑了笑,看了一眼武松,他也因馬超的話而微微釋懷。
“夫君,你看……”見事情差不多談完了,董綺雲才拉了拉馬超的袖袍,馬超一看,只見一朵潔白的小花,霎時好看,當即笑道,“你在哪兒找到這花的?我西涼四季無花,更不用說是在草木凋零的冬季了。”
“呵呵,就在後院摘的,好看吧!”董綺雲大眼睛一眨,俏皮地笑了笑,將花插到馬超的髮束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