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操的怒視下,夏侯淵這纔開口說道:“大哥!是一個臭小子!並不是朝廷的高官子弟!”
“臭小子?”曹操有些懵了!許褚城裡竟然還有敢當街調戲夏侯涓的臭小子!這豈不是反上天了嗎?
“那小子在哪裡?我立即令虎賁軍去將他捉來,好好爲涓妹子出一口惡氣!”
“大哥!這事不勞煩大哥,也不用虎賁軍出手。我只要讓護衛隊出馬就可以將這臭小子給捉了!”
曹操木訥了,既然夏侯淵兄弟你可以自己動手去抓那臭小子,那爲什麼來我曹府哭訴?難不成這臭小子有什麼後臺?夏侯淵這是來請示自己,怕得罪臭小子的後臺?
“夏侯淵兄弟!既然你可以出手將那小子抓來,直接動手!不管那小子的後臺是誰,敢當街調戲我們涓妹子的傢伙,我決不饒恕!”曹操怒道。
在許昌裡,還真沒有曹操不敢得罪的人!畢竟連天子都掌控在自己手中,這許昌還有誰能比天子更令人難搞的!
“謝大哥!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臭小子即使有虎豹騎保護,我也要將他給碎屍萬段!”夏侯淵狠狠的說道。
曹操頓了下身體,問道:“夏侯兄你剛說什麼?”
夏侯淵不經所以,道:“我說有大哥這話我就放心了!”
夏侯淵雖然是曹操的兄弟,但自己在許昌的地位並沒有明面上那麼高。畢竟這個時代依然是戰爭混亂的時代,曹營裡武功高強的將軍比比皆是,自己若是不是依仗跟曹操的兄弟關係,自然不會得到那麼多表現機會。
正因爲這亂世混戰的壓力,夏侯淵這才特意來請示曹操的,生怕得罪什麼人。
“不是這句!下一句是什麼來着!”
“我說那小子就算有虎豹騎保護,我也要將他碎屍萬段!”夏侯淵再次狠狠說道。
曹操這下更懵了!這臭小是誰?竟然還有虎豹騎的人保護?許昌城裡能夠仗着虎豹騎保護的人並不多,難道是自己那三個不爭氣的兒子曹丕、曹植、曹彰?
可即使借給他們十個膽,曹操相信曹丕三人也不敢去調戲夏侯涓!這天下未定,世子未選!如果他們三人誰敢光天化日之下做去調戲夏侯涓,那豈不是直接宣告退出世子人選嗎?
曹操一臉的懵圈,讓夏侯淵也糊塗了!難道這保護臭小子的虎豹騎不是曹操安排的?虎豹騎乃是曹營中最精銳的士兵,一般將士是無法調遣的!難道是曹仁?
當今曹營裡能夠擁有對虎豹騎控制權的就只有曹操、曹仁,這也是夏侯淵不敢隨意動手,要先來請示曹操的原因。
曹仁乃是曹操的堂弟,在關係、地位上總是比自己更加親近。如果這當街調戲夏侯涓的事情是曹操的堂弟親戚乾的,這事豈不是更賤難辦?
曹操也在思索這到底怎麼回事?到底是誰有這個能耐,能在虎豹騎保護下,當街調戲夏侯涓?難道是曹仁?可對於這個堂弟曹仁,曹操也相信他不會幹出這種事情的!否則自己也不會將虎豹騎的調遣權限給他。
既然不是曹丕、曹植、曹彰、曹仁等人做的壞事,這還能有誰?難道是虎豹騎士兵自己勾結外人?
可虎豹騎管理森嚴,虎豹騎士兵根本沒有機會、也沒有時間幹出這種傷天害理之事!
曹操絞盡腦汁,突然虎軀一震,想起一個人!難道是他?
“夏侯兄弟!你可知道那人是誰?”曹操顯得有些恐慌,趕緊問道。
夏侯淵一輛慌張,這曹操的表情已經告訴他,這個臭小子的身份似乎不簡單!難道涓兒惹到一個惹不起的人?
可是在許昌天子腳下,到底還有誰能夠令曹操如此恐慌的?
“大哥,這我也不知道。只聽涓兒說那人姓林!”
曹操眼珠子都快爆出來了!竟然真是林覺非!整個許昌城裡能讓虎豹騎跟隨保護的人,只有林覺非!而且這林覺非身邊的虎豹騎保鏢正是自己安排的!
曹這下心慌了!
“那傢伙與涓兒怎麼樣?做什麼了嗎?兩人關係如何了!”
夏侯淵呆了!曹操這是什麼意思?分明是那臭小子當街調戲夏侯淵,什麼叫做兩人關係如何了!搞得是兩人你情我願一樣!
“大哥!你這是幹什麼?那臭小子是當街調戲涓兒!”夏侯淵據理力爭!自己姑娘別人當街調戲,大哥曹操竟然問兩人的關係如何?這豈不是在爲那臭小子掙脫罪名嗎?
夏侯淵此時更加懷疑這個被虎豹騎保護的男子絕對是與曹操的親戚,否則曹操也不會想法設法的保護他!連當街調戲這種罪名都可以謊稱爲兩人戀愛關係如何!
夏侯淵並不懼怕曹操背後的親戚勢力,只是不想曹操夾在中間爲難!畢竟大家都是兄弟,自然不想令對方難做。
可夏侯淵一心爲曹操着想,曹操卻沒有將自己裝入心裡!明知道侄女夏侯涓被人當街調戲,竟然不尋思將對方捉拿!這豈不是令人心寒!
沒等夏侯淵怒氣爆發出來,曹操又開口問道:“夏侯兄弟,那小子到底有沒有得逞!”
“沒有!”夏侯淵怒道,氣鼓鼓的迴應。
“那就太可惜了!”曹操低聲道。
但這話依然被夏侯淵給聽到!夏侯淵這下不能忍了!自己的女兒別人當街調戲,曹操即使害怕那臭小的裙帶關係,但至少也應該照顧下兄弟感情呀!
夏侯淵甚至懷疑這些年來跟錯了曹操!自己爲曹操征戰多年,出生入死!即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是曹操竟然這樣對待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這樣的曹公豈能爲之效命!
“大哥!你這到底什麼意思!涓兒此刻正在夏侯府裡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事關乎涓兒的清白!大哥你不爲涓兒討回公道!竟然還在爲那臭小開脫!”
夏侯淵滿目通紅,怒視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