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聽到了系統的提示,當然其他人也聽到了。
特別是此時還在冀州戰場的那些玩家,一個個都興奮了起來,爲什麼興奮呢,當然是因爲他們知道了,丁原參戰啊。
遊戲論壇裡,早就已經出現過呂布的身影,呂布在幷州以勇武著稱,許多選擇幷州出生的玩家,都是衝着呂布去的。
不過雖然有一部分玩家見識到了傳說之中的呂布,但是並沒有什麼用,因爲他們根本沒有辦法招募到呂布。
但是呂布的強大依然是毋庸置疑的,在幷州帶領自己的人馬,殺的狼族人聞風喪膽。
如今那些聽到消息的玩家,自然馬上就開始偵查起來,想要看看呂布是不是真的打算過去參與黃巾軍的戰鬥。
如果有呂布出馬的話,想必風雲死定了。
“哈哈哈,呂布在進行兵馬調動,厲害了,高順和張遼都出動了,現在已經開始朝着冀州行軍了!”
“這下風雲那個傢伙死定了,看他還怎麼囂張!”
“呂布啊,那可是呂布啊,就算風雲這個傢伙有趙雲,但是也絕對擋不住呂布的!”
“是啊,聽說,幷州的玩家說呂布不但激活了自己的天命技能,武力值還達到了恐怖的九百九十九點,差一點就一千點了!”
“一千點的武力值,應該算的上是滿屬性了吧。”
……
論壇裡,關於這一次的系統消息有了很多的討論,但是更多的討論,都是在說風雲這次死定了。
別說一個呂布了,就是光是丁原旗下的數萬幷州狼騎,劉虞手中的幽州騎兵,劉焉手裡的數萬人馬加在一起,就足以讓風雲心中顫抖了。
就連風雲自己,也認爲,自己多半是守不住這鉅鹿城了。
“我的任務還有十三天!而這些傢伙從四周趕過來,多半也需要一週的時間,也就是說,我真正可怕的是隻需要擋住他們一個星期的時間就足夠了。”
“一個星期啊,雖然看起來很短,但是就算是一天,我都未必能夠擋得住吧!”
此時的風雲已經開始爲接下來如何應對那些官軍而煩惱了,如今唯一他能夠想到的辦法,就是先儘快擊敗面前的皇甫嵩大軍,然後爲幾天後的聯軍趕過來做一些準備。
不然等到他們合力,雙方加起來,高達二十幾萬的兵馬,風雲覺得,自己怕是多半要完。
風雲不敢自己一個人思考,馬上就將自己手下的兩大謀士給召集了起來,將自己現在得知的消息告訴了陳宮和沮授之後,二人也是立刻就沉思了起來。
“主公,爲今之計,我們只能儘量拖延時間了。”
“沮授先生有何辦法?”
沮授沉思了片刻之後,衝着風雲說了一句,然後風雲也不動聲色,不太明白沮授所說的這話是何意思,只能追問。
沮授見到風雲詢問了,自然也就馬上說了起來。
“主公,幷州、豫州、幽州三州之地,距離我們還有一段距離,想要過來最快也要三天的時間才行,這三天,我們必須儘快擊敗皇甫嵩,然後集結全部人馬,守護住鉅鹿城,而且我們還要一邊給其他路的人施加壓力,好讓他們來不了那麼快。”
沮授先是簡單的給風雲描述了一下,隨後馬上就開始繼續給風雲說:“我們目前,以自己的力量,斷然是無法和這些人對抗的,所以我們應該借力了主公!”
“如何借力?”
“第一,董卓!董卓軍與我等有聯盟之誼,眼下他的兵馬靠近幷州,丁原的軍隊如果要進入冀州的話,定然要經過董卓的地盤,我們可以私下與董卓聯繫,讓他儘量拖延住丁原的人馬,只要丁原這邊拖延住了,剩下的劉虞和劉焉就好對付了。”
“妙計!”
陳宮也被沮授這番話說的一喜,似乎想到了這一點。
隨後沮授繼續說:“第二,我們黃巾軍不是還有一個盟友諶軒嗎,我記得主公爲了結交他還贈與其戰俘孫堅。”
“對對對,諶軒這個傢伙回到了江東水寨,如果我們讓他出兵對付劉焉,應該也沒有太大的問題,反正他手下有甘寧,就算打不過劉焉,拖延住劉焉十天半個月應該還是沒有絲毫的問題的。”
經過沮授的提點,風雲馬上就想到了,自己還有諶軒這個盟友,原本風雲結交諶軒是打擾日後黃巾軍覆滅之後再拉出來平分壓力的,如今怕是要提前使用他了。
沮授點了點頭繼續說:“這樣一來,就只剩下了幽州劉虞的人馬了。主公,我們青州本部,不是還有二十萬人馬嗎,爲了冀州戰場,主公可以命令臧霸將軍和周倉將軍率領青州的人馬聯合出擊,擋住幽州的劉虞。”
聽到了沮授這麼說,風雲卻並未一口答應,而是陷入了沉思。
沮授知道風雲擔心的是什麼,風雲擔心的是,眼下這種局面,如果動用青州的兵馬,調出青州,他害怕青州之地會有危險。
沮授卻是馬上給了風雲一顆定心丸:“主公,青州之地,眼下被我們佔據了半年之久,臧霸將軍已經將整個青州牢牢掌控,就算有人要對青州出手,也絕對不是一時半會可以做到的,而我們在青州的人馬,每個郡都有不少的人馬,臧霸將軍只需要抽調五萬人,就可以擋住劉虞軍十天半個月。”
風雲聽見沮授的話,終於還是咬牙點了點頭,總歸還是要冒險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的。
想要拖延住劉虞的人馬,目前只有風雲青州本部的人可以了。
這樣一來的話,新加入冀州戰場的三路人馬,就都有被風雲牽制住的可能性了。
不過這個牽制畢竟還只是表面上的,到最後是否能做好還是兩說的事情,就拿丁原來說,風雲可不認爲董卓這個傢伙可以拖延丁原的人馬多久。
還是風雲還是要用最快的速度擊敗皇甫嵩纔是。
“主公,這皇甫嵩,我們也有對付他的辦法了。”
在沮授說完,一旁的陳宮又接着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