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恕我直言。現如今那一個時空門所派出來的喪屍已經讓我們印度方面疲於應對了。雖然我們暫時抵擋了一陣來自皇土的攻擊,但是我們同樣損失慘重。同樣作爲喪屍獵人十五國中的一員,我們印度方戰鬥在最前線,各位難道不應該出一份自己的力量嗎?”印度代表不冷不淡的說道。
“我們沒有說不支援,但是我也同意伊拉克代表的話。”英國代表說道,“時空門不可能憑空出現,既然有第一個,那麼肯定會有第二個的。人類世界與皇土的連通已經是必然。我們不應該全力拘泥於一處的防禦,更多的是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更多的時空門。”
說到這裡,英國代表頓了頓又說道,“另外,前段時間我們交換工會有着死神之稱的比爾先生曾經跟印度方面有過一次合作。到現在比爾先生下路不明,能不能請印度方解釋一下。”
說到這裡的時候,印度代表的臉色變了變,有些不滿的低沉着聲音說道,“英國代表,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懷疑我們不成?還是說你只是想爲不派兵過來參與防守建設找一個藉口?”
“既然英國代表提出了,我們日本方也想問一下,前段時間,我們日本方蒼崎家家主也參與了一次和印度方面的合作,至今下落不明,希望印度方面能夠給個解釋。”日本方面也立刻站起來了一身不冷不淡的質問道。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落井下石嗎?”印度代表似乎再也壓抑不住憤怒,幾乎是如同獅子一樣大吼道,“我知道你們這些國家都不想分散自己的力量來支援我們印度方面。現在就說這種有的沒的來當作藉口!”
“英國代表,日本代表。我想兩位的問題我能夠解釋。”就在這時,我敲了敲桌子說道,“前段時間我有幸與比爾先生以及蒼崎久遠寺先生組隊,協助印度方。對於沙魯克先生,以及他手下的咖喱還記憶猶新啊。”
“你--”印度代表臉色變了又變,尤其是沙魯克的臉色,那叫一個精彩。也就在這時,沉悶的錘擊聲響起。美國代表重重的敲了敲桌子說道,“注意,現在我們的議題是針對突如其來的時空門的應對方法,工會之間的個人恩怨請私下解決。”
說到這些之後,我們四方互相瞪了一眼,都不再說話了。
“印度方面提出問題也確實存在,畢竟僅僅以一國之力抵擋來自皇土的威脅,有些困難。”德國代表說道,“未來的形勢固然嚴峻,但是當下的問題也需要解決。任何一個國家都是有生力量,如果印度方面不堪重負,被徹底毀滅,那麼將是喪屍獵人世界的損失。”
“法國方同意德國的觀點,對於印度的支援是必須的。”法國代表說道,“不過這種支援可能不只是來自人力方面的,畢竟既然時空門已經出現了。爲了不讓印度的悲劇重演,我們各國應該建立自己的防禦機制。以應對隨時都可能出現的襲擊。”
“我們英國代表建議,從現在開始,人類世界應該進入戰爭狀態。現在的人類世界就像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倫敦,那個時候隨時都可能面對來自德國的轟炸。整個英倫都是在一種防備狀態下運作,隨時抵禦可能到來的攻擊。”
“伊拉克附議。現如今是特殊時期,我們應該進入這種狀態。另外戰時的資源調動也應該特殊時期,特殊對待。”伊拉克代表說道。
隨後的一個小時裡,十五國代表都爭相表述觀點。總的來說氣氛還算是愉快--當然印度方面除外。最後得出的結論,無外乎是對於印度方面的支援是必須但有節制的。更多的精力應該放在自己國家的防禦上。現在普遍的觀點都認爲,既然一個時空門出現了,那麼將來肯定會有第二第三甚至更多。總之只有一點沒人懷疑--喪屍獵人生死存亡的時間已經到了。
然而就在我都以爲會議即將進入尾氣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從美國放那邊傳了過來。
“喂,我說各位都是被圈養的家禽嗎?”就這樣一個聲音帶着一絲輕飄和十二分的挑釁,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美國方。只見一個金髮青年在座位上翹着個二郎腿,用一種不屑的眼光看着衆人。
短暫的沉默之後,憤怒的聲討像是浪潮一樣襲來。
“哪來的臭小子!你這話說誰呢!”
“混蛋,你什麼意思!”
“你說誰是家禽!”
面對狂怒的叫喊聲,青年不爲所動。我沒有說話,同時也注意到大喊大叫的都是站在代表後面的那些人,司馬宇就在我後面大聲叫罵着。各國代表都陰沉着臉沒有說話。過了半天,似乎是罵累了,也似乎是見對方沒有迴應,都覺得罵着沒意思。聲討停了下來,都等待着青年的後話。
“怎麼?我說的沒有錯嗎?”青年笑呵呵的說道,目光掃過衆人,帶着一絲邪意又有着淡淡的嘲諷,“現在的各位與家禽有何分別。在我看來,誇誇其談的各位簡直噁心至極!都不過是一羣被圈養起來的家禽,平時好吃好喝的被伺候着。能夠得到來自主人那裡的食物,一直等到被養肥了,肥的像是感恩節的火雞那樣。但是有一天,吃得滿嘴流油的各位發現籠子被打開了。萬聖節到了,主人要挑只火雞。這時候家禽就開始誠惶誠恐起來,他們聚在前一起,討論着怎麼樣堵住那個籠子的口。同時又害怕主人在籠子的另外一個地方開個口。現如今的各位,與那些被圈養的家禽有何差異!”
青年輕佻的語氣像是刀子一樣刮在了在場所有人的臉上。所有人包括我胸中都憋着一口氣,但是卻又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一個個漲紅了臉,在心中積攢着難聽的話,可是都沉默着,因爲青年說中了所有人心中的痛。
“哼,那你說要怎麼做?照你所說,我們要如何應對?”加拿大代表不冷不熱的問道。
“只有獅子纔不會被圈養起來。即便有人想要圈養它,獅子也會撕破牢籠,咬斷那個自命傢伙的喉嚨。”青年說道。
“哼,說得簡單。你當喪屍的力量是隨便說說的嗎?皇土中的喪屍,遠強過於我們喪屍獵人。過去跟他們拼命纔是是找死!”巴西代表說道。
“我還以爲你們不知道呢。原來你們很清楚啊,皇土的喪屍力量遠強過現在的我們喪屍獵人。既然如此,被動防禦只會越來越弱。”青年說道,“自以爲地球是我們的安享的天堂,殊不知人類世界不過是喪屍圈養我們的籠子罷了。繼續呆在這裡,我們永遠不可能變強,被喪屍吞沒只是早晚的事情。戰鬥!不死不休的戰鬥!衝破安逸的牢籠,面對殘酷而恐怖的現實世界,纔是我們唯一的出路。否則,喪屍獵人只有死路一條!”
我有些驚異的看着這個青年,不得不說,他的話也說到了我的心裡。其實這種事情我相信在場很多人都明白,不過沒有人願意承認罷了。這就是現在殘酷的事實,我們不過是一羣被圈養的家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