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也是這樣的,別告訴櫻,我其實只是一道密符幻變的,時間不是很多了,櫻很像一個人,一個很熟悉的人。”冷韻塵眼神黯淡了一下。
“唔……”溪閒櫻嘴脣顫抖了一下。
“櫻,怎麼樣?”白樺櫻抓着溪閒櫻的手問道。
“羽……羽呢?……我對不……起她……咳咳……”溪閒櫻乾咳了幾聲,小聲地問。
“你發燒了,不要再說了。”白樺櫻用手在溪閒櫻的額頭上摸了摸說。
“去……去找……羽,我沒……沒事……”溪閒櫻睜開眼睛,原本深紫色的妖魅之眼如今一片黯淡,幾層淡淡的薄霧縈繞在眼眶裡,小臉極爲蒼白,嘴脣毫無血色。
“櫻!聽話,睡覺,別吵!”尹月嬋也急了。
“求求你們了……去找羽……咳咳咳!”溪閒櫻刻出了一點血。
“櫻!”韻默焦急地叫了一聲。
“求你們了……”溪閒櫻漂亮的柳葉眉稍稍彎下,瞳裡的悲傷讓人產生一種名爲悲傷地情感。
“好,我去,你要乖乖睡覺、吃藥。”韓承羽站起來對着溪閒櫻說。
“謝謝……你。”溪閒櫻輕輕一笑,閉上眼睡去了。
“唉~”白樺櫻嘆了一口氣,溪閒櫻真不讓人省心啊!
“姬娸鷺!站住!”想靖羽的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嬌喝。
“凌漓兒?”想靖羽皺了皺眉頭。
“恨溪閒櫻嗎?想殺了她嗎?”凌漓兒眼眸微眯,慢慢走來。
“恨!”想靖羽從牙縫裡擠出來。
“很好,握有辦法讓她生不如死,你要加入麼?”凌漓兒邪惡地一笑。
“沒問題。”想靖羽心裡已經被仇恨充滿了,已不再是那個單純的蘿莉了。
“聽我說,……”凌漓兒在想靖羽耳邊說了幾句,想靖羽嘴角輕輕勾起……
“咳咳咳!”溪閒櫻臉色蒼白得如紙,嘴角的一絲血跡格外明顯,好似一隻紅梅印在蒼白的紙上。
“櫻,不要在抗拒了。”白樺櫻輕輕用紫色蠶絲手絹拭去溪閒櫻嘴角的鮮血,喂入一口中藥給溪閒櫻。
“櫻!”白樺櫻輕輕的柔聲指責道。
“還是不肯吃嗎?”舒逸從門外進來,問道。
“恩,還是不肯吃,到底怎麼了,櫻這麼難過啊?”白樺櫻放下手中的碗,起身問道。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關於羽的把。”舒逸用手輕輕地按了按太陽穴,“也不知道她們說了什麼,櫻打擊成這樣。”
“唔……”這時,溪閒櫻緊皺眉頭,嘴裡很不舒服的叫了一聲,手緊抓着水藍色的薄被,額頭上佈滿了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原本蒼白的臉更加蒼白了。
“櫻,怎麼了?!”白樺櫻連忙蹲下來,握着溪閒櫻的手問道。
“羽,不要怪媽媽……怪我,都怪我……我不該下封印的……羽……”溪閒櫻猛地睜開眼睛,大口的喘息着。
“櫻,你怎麼了?”白樺櫻焦急地問道,剛纔的她讓人感覺好可憐。
“羽……羽呢?”溪閒櫻問道。
“還沒找到,你先吃點東西吧,你很久沒吃了,又不吃藥,這樣不行的!”舒逸說。
“可是,可是我……”溪閒櫻有些自責的說。
“好了,別說了,你現在只有吃好藥,吃飽飯,纔有精神找羽呀,對吧?”白樺櫻笑了笑,爲了溪閒櫻不知她笑了多少次。
“恩。”溪閒櫻稍稍皺了皺眉頭,然後又答應了。
“吃點皮蛋瘦肉粥吧,然後就吃藥。”白樺櫻端來一個白瓷碗說。
“恩。”溪閒櫻也什麼沒說,靠在蕾絲枕頭上,閉上眼睛。
“唉!“舒逸嘆了口氣,出去了,溪閒櫻除非特別難以忍受打擊,否則一切都很看得開的。
“要紫色的裙子還是藍色的休閒裝啊?”白樺櫻問道。
“我自己來吧。”溪閒櫻睜開眼睛,走下牀來。
“好的。”
20分鐘後
“好了沒?”白樺櫻在門外問道。
“恩。”
白樺櫻推開門,徹底愣住了。
白藍色的秀髮隨着柔風輕輕飄動,少女臉上的柳葉眉稍稍彎曲,深紫色的眸子盯着窗外的景色,黑色的輕紗衣袖,黑色的上衣,一根銀色的絲帶系在腰間,白色的長裙至地,一層層細緻的花紋與一顆顆耀眼的鑽石點綴在長裙上,一條水藍色的項鍊垂在鎖骨前,隱隱約約見刻着一個“溪”字,一切顯得很唯美。
“冰冷的三月 春寒到明天……”手機的音樂傳出,白樺櫻回過神來。
“喂,您好,我是冷苒姬。”溪閒櫻輕聲對着手機說。
“我是凌漓兒,你最重要的人在我這裡,如果不想她受傷,就過來,地點在XX樹林,一個人過來。”隨之凌漓兒立刻掛掉了電話,嘴角邪惡的勾起。
“羽……”溪閒櫻輕喃了一聲,轉身走向門口。
“你去哪?”韻默正好回來,抓着溪閒櫻的手臂問道。
“我出去一下。”溪閒櫻淡淡地回答。
“哦。”韻默鬆開手臂,感覺有點不妥……
“凌漓兒!羽!你在哪?”溪閒櫻到達了地點,大聲叫道。
“姐……唔唔……”想靖羽被綁在一張凳子上,嘴裡塞着一塊布,含糊不清的叫着溪閒櫻的名字。
“羽!”溪閒櫻叫了一聲,“放了她!”一聲不可抗拒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