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嗎?你是零下五度的新老闆,是你開除我的?”飛兒打斷莫翌辰試圖解釋的話,一雙眼發出令人心碎的悲傷。
“是。”莫翌辰點頭。
“放開我。”飛兒用力甩開莫翌辰的手。
“你覺得好玩嗎?莫少爺,我就像你手裡的小麻雀,隨意的欺騙,隨意的丟棄。現在你玩夠了嗎?即使你沒玩夠,對不起,本小姐玩夠了。請你離開,我不想再看到你。”
飛兒此時心中百味盡生,讓她怎麼能夠平靜,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當自己是個玩具。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遊戲而已,他的心中自己只是貪圖名利的女人,一個可以給他帶來樂趣的小麻雀。
“我沒有當你是玩具,我只是當時一時生氣所以纔會那樣做的。”
莫翌辰心中焦急萬分,可是他卻不擅長解釋。
他應該說,當初買那家酒吧是爲了怕龍哥回來報仇,只有這樣能保護你不再受到騷擾,而自己的身份又絕不允許他公開露面擔當一個酒吧的老闆。
如果這樣說,飛兒也許不會說出下面讓他傷心的話。
“是啊,你只是心情不好。你心情不好,所以可以讓別人丟掉懶以生存的工作,你心情不好,所以可以隨意給人定價,當作商品來買賣,你心情不好,所以可以隨便找藉口,至蝶飛與險境來報復我。你這個自私的小人,滾的遠遠的。我永遠也不想再看見你。”
飛兒哭着訴說着,他才知道,原來自己做了這麼傷害她的事,他想擡起手,爲她擦去眼淚,因爲看到她的淚,好心疼。
“拿開你骯髒的手,你快走。”飛兒揮開他的手。
暮雨澤將飛兒拉到自己的跟前,一隻手挑戰的放在飛兒的肩頭。
“我的手骯髒,他的手就是乾淨的嗎?”莫翌辰忍耐已經達到極限,盯着暮雨澤的手,狠狠的說。
“是,他的手比你不知道要乾淨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