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這樣招待貴賓的嗎?小心呆會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他十分不滿這些下人的態度,竟然將他請來之後就不理會了。
“莫總你來了!不知道今天找我有什麼事?”
安君看到莫翌辰走進來,急忙迎上去。
莫翌辰看着眼前這個一頭白紗,一臉奸笑的男人,他眯起眼睛嘴角盪漾起一絲微笑。
“找你是有件重要的事。”
“什麼事……”安君似乎有些吃驚,重要的事怎麼會是找自己呢?
莫翌辰看着他,脣邊的微笑漸漸變得冷峻。
重重的一拳落在安君的臉上,莫翌辰用了全身的力量,他根本抵擋不了。
立刻倒在地上,嘴角的鮮血滴答滴答的流出。
安君捂着臉,他在這一刻才意識到自己將面臨一場暴風雨。
“你爲什麼打我?我要告訴我爸爸。”他大喊着。
“不知道嗎?”莫翌辰飛起一腳狠狠踢在他的肚子上,從地上飛起,撞倒在一排休閒椅上。
安君從小到大嬌生慣養哪裡受過這樣的待遇,當即眼淚橫流,求饒不已。
“我…錯…了,求你放…過…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莫翌辰一聲狂笑,“現在你知道爲什麼打你了嗎?”
“是…是…因爲…夏飛兒?”安君搜盡腦汁,苦思冥想之後說。
“動她之前你就該知道她是我的人,所以你就該死。”莫翌辰手一揮,轉身坐下。
霎那間,旁邊站着的保鏢一起而上,將安君圍在中間狠狠教訓。
一陣撕心裂肺的喊叫,一陣陣低聲下氣的求饒……
莫翌辰坐在那裡,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幕,即使這樣他心中的怒火依舊難消。
第三次昏死過去,被澆醒的安君已經面目全非一團血肉。
“你對她都做了什麼?”莫翌辰緊緊握着拳頭,咬牙問道。
想起飛兒身上的傷痕,他的心裡猶如被撕裂般疼痛。
“我…什麼…都…沒…做?真的,你看我的頭差點被她用檯燈砸爛。你相信我、”安君指着自己的頭說。
莫翌辰眉頭一挑,飛起一腳踢在他身上。
他已經沒有耐心再去問他了,面對他的一分一秒都會想起飛兒所受到的侮辱和傷痛,加註在他身上的拳頭對與莫翌辰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第二天,全市報紙頭條,一個血肉模糊的人,躺在夏氏大宅的門前。身上用鮮血清晰寫着“我是畜生,罪魁禍首。”
霎那盛傳,安氏企業的大公子,爲爭奪一個女人而被黑社會尋仇。
安振元十分震怒,隨後卻悄無聲息的撤銷了早前安君以故意傷害罪對飛兒的起訴。
這一系列的事情,使得安君一時間身敗名裂,安氏企業也受到了巨大的損失。
“老爺,難道兒子受了這麼的委屈你就打算這樣算了嗎?”姚天瑜抹着眼淚。
“那你想怎麼樣?人家手裡有當天的錄影,如果不是我求莫翌辰手下留情,他是要坐牢的。只能怪他自己不爭氣,怨不得別人。”
安振元氣的臉色煞白,他的心裡也心疼,但是更多的是失望,這個兒子不學無術,整日遊手好閒到處惹事生非讓他怎麼能把夏氏交給他?
“好,你這個做爹的反倒幫着別人說話。”
姚天瑜氣憤的轉身上樓。
安振元頹然坐在沙發上,心中充滿了無奈和心酸。
“飛兒小姐,醫生關照你要多多休息的。”看着飛兒走出室外,小娟急忙跑上前。
“小娟,我沒事,再不出來我要憋死了。”飛兒笑着對這個這幾天一直照顧自己的可愛女孩說。
“還有,以後叫我飛兒。不許反對。”她在小娟開口前說。
“可是,三少爺有交代讓我好好照顧你。”小娟緊張的看着飛兒。
“我知道,你照顧的很好。真的,陪我走一走,呼吸新鮮空氣我纔會好的更快。”
飛兒在聽到三少爺的時候,她莫名的心中盪漾起一絲心動。
她拉着小娟的手,給她一個安穩的笑容。
“三少爺最近都沒有回來嗎?”飛兒看似無意的問着小娟。
第一百五十九章 再相見
“是啊,可能是很忙吧。”小娟邊說邊看向飛兒。
“不過,他每天有都有打電話來。”她小心翼翼的看着飛兒的臉色。
飛兒停下腳步,臉上現出一絲驚喜。
“是嗎?他…他都說什麼了?”
“他就是問問家裡的情況。”小娟大咧咧的說。
飛兒點頭,失望的表情延伸至心裡。
自從那天,莫翌辰走後自己再也沒有見過他。
那天的話說到半截,他急匆匆的走了。
“等我回來。”他臨走時的話至今飄蕩在耳邊,可是…他再也沒有回來。
如今她已經痊癒了,所以再也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了。
明天就是春節了,豔陽高照。卻依然寒氣逼人,她也該回家去看看媽媽了。
“小娟,謝謝你這幾天的照顧。我要走了。”飛兒拉過小娟的手。
“飛兒小姐,你要走?爲什麼要走啊?”小娟急得當即站起身子。
“因爲我要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去。”飛兒也站起身子,環顧四周,美麗的莊園,只是缺少了些生機。
謝絕了司機的相送,她一個人走出了莫氏花園。
青河鎮
早晨的陽光下,兩個人對立站着。
安振元定定的看着眼前這個女人,曾經他深深愛過的女人。
“不想看到我是嗎?害怕我看到你過的不幸福嗎?”他說。
“我很幸福。”她的手如同握了冰塊一般寒冷,可是她卻要努力裝作平常一樣。
WWW¤ TTKдN¤ ¢○
早該想到他不會善罷甘休,這一天終於來了。
夏婉心中翻江倒海般,表面卻鎮靜依然,除了那挪不開的視線和強忍住的淚水。
“當初爲什麼離開我?”這一句埋藏在心裡二十年的疑問,終於問出口。
夏婉急忙轉過頭,她壓抑着心中的委屈。
二十年,往事歷歷在目。傷痛襲來,曾經的傷口鮮血依舊不止。
“到了今天,又何必再問呢?什麼原因都不重要了。”她淡淡的說,不看他。
“當然重要,我要知道爲什麼。我這一生不顧一切守護的女人爲什麼丟下我,如果不是我媽我可能死了。你知道嗎?”
安振元紅着眼睛裝滿淚水,一步一步走向她。一個自己愛在內心深處,卻二十年未曾謀面的女人。
夏婉在那一刻心再次碎裂,他的心中母親是神聖的,不可侵犯的。
要她怎麼說出口,就是他那神聖的母親逼走了他的妻子。他情何以堪?這樣的殘忍除了讓他更加痛苦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罷了,一切都已無法挽回,即使知道了事實真相又能怎樣呢?她長長的出了口氣,心中有了主意。
“你走吧。我們之間早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也別在來這裡了。”
“我要知道。無論是什麼理由我都要知道,否則我不會走。”安振元眼中充滿了傷心,心頭的怒火慢慢滋生。
“我不會告訴你的。隨便你。”夏婉轉身想屋裡走去。
“你是不敢說,還是說不出口。難道你真的是和別的男人私奔了,所以不顧我的死活?”安振元顫抖着身體,他眼中的溼潤伴隨着怒火。
夏婉的身子猛然一陣,停在了那裡。她的腿如果在動一下就會跌倒,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既然你的心裡已經認定了,那麼就請你離開吧。”她哆嗦着雙脣,發抖的手早已僵硬的握不成拳。
安振元疾步走上前拉住她的胳膊,“我說的是真的嗎?你終於承認了嗎?爲什麼你要這麼對我,你本來就是這樣惡毒的女人嗎?爲什麼要背叛我?”
“放開我媽媽!”
飛兒剛到家就看到一個男人拉着自己的母親不敬。
安振元和夏婉同時驚訝的回頭。
“你是……茵茵?”安振元激動的難以自持,看着眼前這個出落的如此美麗大方的女孩。
“是你?”看到安振元確實讓飛兒驚訝了。
“飛兒,你回來了。”夏婉急忙收拾情緒走到飛兒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