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靈珊並不知道自宮是什麼意思,不過聽見自己未婚夫這麼罵她父親就準備起身與他爭辯,可林平之卻將外衣脫下,瞬間扒掉褲頭,一陣猶如夜梟嘶鳴的慘叫聲中,林平之手中長劍一抹血液從劍身上流下,而某物卻飛在半空落到了火堆之中。◇↓
嶽靈珊徹底傻了,現在她知道自宮是什麼意思了,好歹是要成親的女人,甯中則總會給她進行婚前教育,可她沒想到林平之就在她眼前活生生地把自己的東西割掉了,聽他的意思她父親偷取這個劍譜做了同樣的事情。
林平之慘叫着點穴封住哪兒周圍的穴道,然後一大瓶金瘡藥便掩在傷口之上,當劇痛結束林平之也半昏迷倒在了地上,嶽靈珊跌跌撞撞走到火堆前,看着已經燒糊的那玩意兒忽然悲慼地叫了一聲,轉身她便沿着山谷飛奔而去。
迷迷糊糊中林平之聽到了嶽靈珊的聲音,他睜開眼看着正在狂奔而去的嶽靈珊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費勁地將褲頭衣服套上便杵着長劍往深山裡面走去。
“這兒節目完了,小煙兒也該回去休息了,哥還得繼續關注這一切。”看着林平之直接離開陳默便對身邊的曲非煙說道。
曲非煙有些喜歡湊熱鬧和瞎胡鬧,但是做正事卻從來不含糊,之前在日月神教幹掉那些炮臺守衛,按照陳默的要求將他藏在哪兒的開花彈塞入炮筒也沒有絲毫差錯。
聽到陳默有正事,她上前抱了抱陳默,身體一晃便猶如魅影般向山谷外飄去,陳默輕車熟路地沿着小道上了華山派駐地,到了山門前卻見嶽靈珊趴在一塊石頭上嚎哭不已;
一夜間看到未婚夫自宮,聽到父親居然纔是盜竊劍譜陷害令狐沖的人。現在也和未婚夫一樣成爲了太監,剛剛準備長大成爲女人的嶽靈珊不知所措,是回去質問父親嶽不羣?還是向母親甯中則訴苦?
不管怎麼做嶽靈珊都發現自己沒法決定,以前有着令狐沖在大事小事都有人解決,現在她終於明白僞君子和小白臉都是騙人的貨,可惜大馬臉師兄已經娶了個還俗小尼姑。她這個選擇了背叛的小師妹估計已經不再重要了。
哭。。。。。。
嗚咽聲都不敢放大地哭,甚至不敢回山門內哭,嶽靈珊此時心中的糾結讓她肝腸寸斷,後悔,那是因爲她不信任令狐沖,痛苦,那是她愛上了別有用心的林平之,失望,那是信任尊敬了多年的父親嶽不羣僞善被揭穿。
嶽靈珊有些絕望。她哭泣着緩緩抽出自己的長劍,放到脖子上比劃了一陣還是沒膽子自己了結自己。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現在我該怎麼辦。。。。。。”
嶽靈珊蹲在地上一陣嗚咽,現在回駐地看到那張燈結綵的一幕她根本承受不了,見到父親她該如何自處,如何說起未婚夫割掉寶貝溜掉的事情。
慌亂中的嶽靈珊進退兩難,她就在山門前糾結了整整一夜,眼看天空泛白,她這才一跺腳低聲說道:
“我還是找大師兄去。他應該知道怎麼辦?”
嶽靈珊帶着哭紅的雙眼狂奔下了華山,在附近樹林中的陳默走出來嘀咕道:
“這是準備去當小三麼?按照令狐沖的個性倒是可能還喜歡這娘們。幸好這是可以三妻四妾的古代,不過在恆山這麼一搞,那些小尼姑倒是估計會心動。”
陳默沒有去華山派內部打探而是徑直往思過崖走去,這些日子六猴在附近監視,每天嶽不羣都會在上午去一趟思過崖學五嶽劍法,陳默今天便是要直接解決嶽不羣。
思過崖依舊冷清無比。陳默徑直走到思過崖邊的巨石之上坐着,從武界門裡取出一支兩尺洞簫便嗚嗚地吹了起來。
一曲笑傲江湖,以前有着與任盈盈琴簫合奏顯得瀟灑飄逸,陳默獨自吹奏總少了那麼一點笑傲羣雄而多了幾許蕭瑟的感覺。
山崖小道上,嶽不羣的身影總算出現。陳默收起洞簫瞟了眼不遠處的一片樹叢,他冷冷笑着眯上眼睛看着嶽不羣走上思過崖。
看到巨石上的陳默,嶽不羣嗓音有些尖利地抱拳說道:
“在下華山嶽不羣,不知這位少俠是那派高人,到華山這思過崖所爲何事?”
陳默從巨石上跳下,他手裡依舊只有一把普通鐵劍,他也抱拳笑道
“原來是君子劍嶽不羣嶽掌門,在下江湖浪蕩子一個,到思過崖只是爲了好玩,不過敢問嶽掌門,這華山地界應該沒有被朝廷劃給華山派吧?
這思過崖也不過就是荒山野嶺中的一個地名,昨夜我便到此,正巧發現崖壁上有個山洞,所以在下準備把那兒當成自己的家了;
嶽掌門到此又是爲何?這一大早莫非上山觀風景,這樣吧,我昨天帶了一罈酒上山,你不如和我一起進洞喝幾碗如何?”
嶽不羣眼中露出些許殺機,不過臉上卻露出和善的笑意說道:
“小兄弟相約那嶽某也就卻之不恭了,小兄弟請。”
陳默笑呵呵地走在前面一幅毫無防備的架勢,嶽不羣左手微微揚起左手,右手指頭輕輕地張曲着,就在陳默腳步邁入洞口的一瞬間,嶽不羣臉上露出兇厲的殺意,手一抓劍柄,長劍就如閃電般向陳默背心刺來。
辟邪劍譜只是殘缺的葵花寶典,速度快雖然快,就算這嶽不羣內力精純也遠比不上東方不敗,陳默原本踩下去的腳尖一點,身體化作黑影便從洞口倒翻而出,嗆地一聲過後陳默已經站在丈許之外,而嶽不羣轉過身長劍指着陳默麪皮抽動着低聲問道:
“你這是什麼劍法和身法,我居然沒能反應過來。”
陳默環抱着鐵劍冷冷笑道:
“你以爲偷學了辟邪劍譜就能無敵天下?你應該知道當年日月神教搶走的葵花寶典吧?東方不敗修煉了,和你一樣自宮練劍,自認爲武功天下第一又如何,還不是被人殺掉。”
嶽不羣背心命門大穴上忽然一震射出一道血霧,嶽不羣雙眼茫然着一下跪倒在地,一把長劍杵在地上支撐着他的跪姿,雙眼不瞑睜開着看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