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着他到內屋裡頭去,裡頭與外間的寒冷不一樣,若是外頭是冬天那內屋就是春天,那燒着的煤與樑王給流光的一模一樣,他也是個見多識廣的人,當初一看到那煤塊就知道樑王的用心了。或許沒有人能比得上樑王。
“孫公子,最近這幾日本王有一名暗衛被人所傷,可如今我需要些人手,故此纔想與孫夙借寧皖一用。”樑王說完的時爲了表示他的真心雙眸一直都緊緊的盯着孫夙看。
“樑王,你問寧皖吧!若是她肯我也就沒有什麼意見。”孫夙知道那人是樑王的,終究不是他親自培養的人,用起來還是有些說不出來的怪異。
“多謝孫公子。來,本王敬公子一杯。”樑王原先還以爲孫夙會拽着人不放,怕到時候又多了些麻煩,不過意料之外是孫夙十分的痛快就將人借給來他。
而私底下讓步涯給寧皖銷去來口信,讓她尋個理由歸來。
寧皖見到步涯的時候沒有想到的是對方居然讓她暫時回到樑王哪邊去幫襯,而孫夙也同意來。只剩下齊朔這般要好好的找一個理由離開幾日。上一回不告而別那管家可以翻了整個將軍府,那被齊朔知道來看在孫夙是他恩人的面子上將京城翻個底朝天的。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來。
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去和齊朔商討一番才行,想着就伸手去拿那件毛鬢,可上頭有些微涼的溫度讓寧皖收回了手,知道此事還得計劃一番才行,若不然前言不搭後語的實在會讓人懷疑更何況對手還是個有勇有謀之人到時候把她自個給搭進去可不好。
思前想後寧皖還是想到了一記,看來只能用步涯當做理由了,當時齊朔可是在那兒,若是這個爲理由以來可以讓齊朔減小對她的懷疑,二來也是順理成章的可以回府,這般一舉兩得的事情還是可行的。
“將軍可在?”寧皖來時沒有穿上毛鬢,此時就覺得十分的寒冷,裙襬滿都是雪花融化後的雪珠穿在身上還是有些不舒服的。不過當前最重要的是和齊朔說清楚。
隨從聽完守衛的話就徑直往內屋裡頭走,這個時候天才濛濛的兩樣,齊朔卻是早早就醒來了聽到了守衛和隨從花雲的對話,心中早已猜到了一二了。
“主子……”花雲還想要繼續說下去就被齊朔給打斷來,他知道寧皖到底是要做什麼來。不過這般的肆意妄爲着實是出乎齊朔的意料來。
樑王比起來不比慶王陰險,但卻有一個容易受人影響的心。
“我大抵知道來,你親自與寧皖說要小心,順便問她需不需要護送?”
花雲將這些話一字不漏的說給寧皖聽,聽到前一句時是放心的,但後面一句卻是讓寧皖有一瞬間閃過慌張。
他將寧皖的反應收入眼底,見到她閃爍其詞的拒絕,便明白爲什麼齊朔要他親自出來說,而不是交由其他人來說。
“那我這就回去稟告將軍。”花雲前一秒還是一副體貼的模樣,下一秒在寧皖沒有發現的地方又板着一張冰塊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