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吃的青草零食不知道是不是不適合狼的消化系統,導致灰太狼在水中便秘整整五天的時間。
五天的時間中,灰太狼竭盡全力的進食想要讓肚子中的東西拉出來。
可最下面位置的排泄物實在是太乾了,死死卡住沒有任何下滑的意思。
灰太狼的肚子越來越大,一點都沒有消減下去的意思。
慢羊羊村長也是通過機械影像瞭解到這件事情。
但在慢羊羊看來美人魚的生理結構和其他的生物並不一樣,沒有辦法貿然下藥,如果一個不注意到話,說不定就會釀成大禍。
劇毒藥劑還在美人魚的腹中待着呢。
水箱內,灰太狼撫摸着鼓脹的肚子眼神中有些惆悵,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不想忍受這種感覺。
“哎呦。又疼起來了。”
現在的灰太狼只感覺到之中劇痛感在腸胃中,這是排泄物過多沒有辦法排出導致的。
瞧着周圍沒有任何的小羊,灰太狼心一橫用手掌敲打水箱的玻璃,一遍一遍又一遍。
就這樣在灰太狼堅持不懈的努力之下,堅硬的水箱外殼也是終於被敲破一個口子,水流全部通過缺口的順流在外面。
趁着這個機會,灰太狼隨着水流一起出水箱,到外面的第一件事就是用着手掌和後面的魚尾進行蠕動來到水箱後面的儀器上。
灰太狼準備自己給自己手術,如果是慢羊羊手術的話,還原藥水的事情一定會被發現,對自己的身份也有威脅。
而自己手術的話就沒有這些顧慮,這些天在水箱中,他已經掌握小羊們過來的時間。
現在這個時間段,小羊們應該是在大肥羊學校上着課。
慢羊羊的一些儀器都是採購青青草原醫院的,灰太狼對這些儀器也是十分的熟練。
連麻醉都沒有打,直接躺在上面用激光刀把肚皮劃開。
鼓囊囊的肚子在外界出現小口之後,順溜的滑到外面。
血紅的腸胃就這樣粘連着身體在外部進行手術。
灰太狼也是藝高狼膽大,好像沒有痛覺一樣,拽着鼓起的腸道就是一陣切割。
囤積數天的消化物全部被擠出,其中就有着灰太狼心心念唸的還原藥水。
“哈哈,終於拿到了。”
藥水放在一旁,用周圍的繩線縫合外部的傷口。
在縫合之後,灰太狼的身體可以說是以極快的速度在進行恢復。
肉眼看見的地方都沒有疤痕,至於剛纔縫合的繩線都已經融入體內。
如果樊平在這裡的話都忍不住的驚歎,不愧是不死BUFF恢復力果然驚羊。
簡單的將周圍的東西物歸原主,並且收拾好一起痕跡,讓小羊們過來時發現不了任何的異常。
可以說就是連破碎的水箱都已經被灰太狼用高超的技術進行粘合,如果不用千里鏡進行觀察,都發現不了上面的裂縫。
將一切都佈置的萬無一失後,灰太狼就重新回到裝滿水的水箱中,就算裡面的環境已經不是海水,他也可以暫歇一會。
自己給自己手術的消耗還是很大,灰太狼面色蒼白的漂浮着想要休息一會。
保留足夠的體力這樣在喝下還原藥水後,他就可以進行抓羊。
一天一夜過去,慢羊羊出奇的沒有來觀看他的情況,灰太狼自己也是恢復完全準備喝下還原藥水。
就在這時,水箱的外面突然出現奇異的響聲,就像之前懶羊羊過來的時候一樣。
爲了照顧灰太狼的感受,小羊們在水箱中佈置不少的珊瑚,礁石等等。
將還原藥水藏在水箱中的一個角落中,看向實驗室的大門。
當大門打開後,不出意外的又是懶羊羊過來投食。
不過這次不一樣,他的身後還有着自己的小夥伴們。
因爲慢羊羊村長下令的原因,他們一天中也只能夠看一次,而且還必須是等着慢羊羊村長進來檢查的時候才行。
而懶羊羊不一樣,他可以每天在晚上的時候過來進行投食,雖然兩天一次,但也正好夠了。
“不管看多少次都感覺這個美人魚好漂亮啊,聽說美人魚是沒有性別的,因爲都是無性繁殖所以統一理解爲女性。”
美羊羊想着今天慢羊羊村長在課堂上所說知識點。
“嗯嗯,這個大姐姐是好漂亮。”
美麗的生物大家都喜歡更何況灰太狼僞裝成的這個樣子是極爲符合羊羊們審美的狀態。
“這羣小肥羊,看到時候你們進入我肚子後,還敢不敢喜歡....”
幾隻羊的眼神緊緊盯着自己,灰太狼只能在內心搗鼓。
懶羊羊依然想上次一樣,爬上木梯將自己的零食全部倒入水箱中。
灰太狼也立刻動了起來,沒辦法這些食物如果不趕快解決的話,水箱中的環境就會被污染。
“看她多喜歡這些零食啊。”
“那當然,我懶羊羊的零食豈能會差。”
懶羊羊的臉上略顯得意,這次慢羊羊村長說了只要把美人魚的餐食搞好,以後就不會在監管的他的飯量。
這可讓懶羊羊高興壞了,自從之前他體重超標之後,慢羊羊村長就一直監管他的飯量。
搞的這些時間裡,他只能偷偷摸摸的進食,而且一次還不能吃太多,不然就會被查出來。
這對於有着無數零食的懶羊羊來說就是一種折磨。
每天只能以淚洗面的望着家中的衆多零食。
這次慢羊羊村長所給的承諾讓懶羊羊充滿鬥志,一定要將美人魚的食物安排好。
小羊們爲了近距離的觀察美人魚進食,都將自己的臉貼在玻璃上。
咔擦!
咔擦!
咔!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聽到了。”
“我也聽到了。”
臉在玻璃上的美羊羊緩緩轉頭看向旁邊的夥伴,“是什麼聲音?”
“好像是....”
懶羊羊還沒有說完,他們貼近的玻璃就徹底碎裂,裡面水流噴濺在外面。
灰太狼也趁此機會把藏起來還原藥水喝下。
等到水箱中的水流全部流出後,小羊們站在一旁有些無語。
“這是怎麼回事,水箱破了?”
“好像是我們弄破的。”
因爲剛纔只有他們貼在水箱的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