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包爆發,薩拉託加的雙耳除了變成了白色的貓耳之外,從背後臀部的上方也露出了來了一根白絨絨的細長尾巴。△小說,
獸化並不完全,但是身體能力已經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薩拉託加臉上雙頰微紅,目光迷離醉人,束着長髮的緞帶不知何時已經斷開。
咻——!
化作了一道影子,毫無徵兆地就朝着二階堂芽衣衝撞而去。兩名少女最終雙手同時**在在了一塊兒,用着最原始的方式開始角力起來。
“總算是認真一點了嗎?不過以爲這樣就能夠打敗我,你還是太過天真一點。”二階堂芽衣露出一抹獰笑……某種危險的武器已經打開。
是名爲胸炮的正中兇器!
火光忽閃,連綿不斷的響聲開始迴盪在這個房間之內!然而二階堂芽衣的攻擊並未湊效——在這之前,薩拉託加已經敏捷地跳躍了起來,如履平地一樣,此刻正在豎立着的金屬牆壁之上快速地奔馳着!
她的背後,隨着二階堂芽衣的身體移動,則是出現了密集無比的焦痕。
“哈哈哈哈!費蕾莎,我實在是愛死你了!”二階堂芽衣此時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雙手同時收到了自己的要側。
某種構件彈出的聲音想起,二階堂芽衣的腰間兩側此時突然彈出,嵌入其中的是兩把黑色的短柄。
飛快地取出,黑色的短柄一下子就各彈出了一根一尺來長的利刃,雙手揚起,便朝着薩拉託加欺身而來!
對於手上完全沒有武器的薩拉託加來說,此刻唯有以自己的拳腳進行應付……應付對方那雙刃的同時,還需要提放對抗的過程之中。從二階堂芽衣那胸炮之中突然射出的攻擊。
只不過基因包的爆發,還有身體的亢奮卻讓薩拉託加此刻反應遠超平時,即便對手如此的難纏,依然還不見下風。
二人之間一時半會竟是陷入了不分上下的情況之中。
周常此刻卻皺了皺眉頭,“說起來……丫頭你有沒有覺得費蕾莎的狀態有些古怪啊?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周小樓遲疑片刻後道:“父親大人,有點像是大邪月。但……”
雙眼漸漸變得通紅的薩拉託加,此刻攻擊漸漸地凌厲起來……並且在周常看來,已經毫無章法可言,身體單純地因爲強大的體能在推動着而已,硬要說的話,就像是一頭被徹底激怒了的猛獸一樣。
“但什麼?”周常愣了愣道:“吞吞吐吐的不像是你啊?”
周小樓看着周常正色道:“但感覺更像您體內瘋狂之血發作時候的樣子。”
“果然啊……”
關於驗血報告,龍婆並沒有多久就已經給了周常答案,那就是兩份的血液之中瘋狂之血都出現了共存的情況。這種高存並不算是一種變異,但是日後很有可出現瘋狂之血完全劫持併吞噬宿主體內血細胞的的情況。當然也有可能就這樣一直維持到死都不會發生變化。
而因爲古武界早就沒落的原因。如今的武術界也沒有多少人會當瘋狂之血是一回事,到底要不要對這兩個感染者進行治療之類的,就讓周常自己來決定。
感覺好麻煩的館主大人在耍了一套流派拳法之後,決定特麼就不管了!甚至心中隱約還有種瘋狂之血如果真的能夠在薩拉託加以及美智子身上產生效果就最好了的想法。
因爲通過龍婆敘述當年瘋狂之血八大家的事情,周常正在聽下去的就只有:瘋狂之血八大家的每一個後代都能夠表現出過人的天賦,最常見的自然就是武學天賦。
一個劍瘋子不夠啊……好想更多,更多強大的對手。
還好費蕾莎真的是作用在力量方面,如果加的是智力之內的東西就要像個辦法抓她去治療了……
如此想到得同時。周常舔了舔自己的嘴脣,怔怔神道:“丫頭。你有沒有覺得費蕾莎現在的樣子,特別的美麗啊?”
“父親大人,您……”周小樓此時皺了皺眉。
或許自己的父親大人此刻並不自知,但是在她看來,周常此刻的雙眼之中射出來的是一種奇異的狂熱。
這種狂熱其實就在不久之前出現過——對戰劍瘋子的時候。
少女忽然走到了周常的面前,雙手繞過了周常的腰部在他的背後合十了起來。輕輕地相擁着。
當心跳聲與心跳聲幾乎重合的瞬間,周常下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腦袋,露出一絲苦笑道:“我剛剛好像有了什麼威脅的想法……對嗎?”
周小樓搖搖頭,繼而擡起頭來,輕聲道:“您喜歡就好。”
周常嘆了口氣道:“我其實知道的……從很早的時候開始。我其實就壞掉了。或許就像是龍婆說的一樣,瘋狂之血的存在真的引起了我的人格崩潰之類。”
“您是打算接受治療嗎?”
“恐怕不會。”周常很清楚自己地道:“如果說我的執着只是因爲瘋狂之血引起的話,那麼我甚至無法想象,當這股執着不在了,我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我甚至清楚我自己,因此對於不管是你來自的未來也好,還是小萌來自的未來也好,我甚至沒有辦法理解……這樣的我爲什麼能夠放棄練武十幾二十幾年,或者選擇自殺。但是我直覺告訴我,你們都沒有說謊……丫頭,你能夠給我答案嗎?”
周小樓:“我曾經做過模型解釋過。”
周常苦笑道:“那些abcd還有二次空間模型嗎?我只能夠理解到多元宇宙的程度。我現在所存在的這個世界,和你們本身進行時間跳躍應該存在的那個多元宇宙,纔是真正的平行的之類……複數多元,僅僅知道這樣的字面之上的概念而已。”
周小樓爲周常整理着因爲較早之前的比武而散亂的頭髮,輕聲道:“您不需要理解太多,這種事情交給我就好……我雖然憎恨着把我創造出來的那個女人,但是不管是我還是她也好,最大的願望也不過是希望您能夠按照自己所喜歡的方式生活下去。”
周常愕然道:“小萌我還能夠理解……畢竟在她的時間之中曾經和另一個未來的我生活過。但是你,我和你應該在這之前沒有真正的接觸過,你爲什麼能夠做到這樣?”
“因爲……正如您如果失去了執着就覺得自己的存在沒有意義一樣。”周小樓很輕很輕地道:“一直受到這樣灌輸的我,如果不這樣,也將會失去讓自己活下來的意義。本來……我就是不應該存在的。”
對,不爲世人以及道德所允許的存在,並非自己所願意選擇的存在,當走出了那個禁錮着自己十三年的籠子之後才知道這些。
已經成型的觀念被真實的世界無情地敲碎……對於周,如果不維持着那份被灌輸的意念,精神將會無法負荷過來。
周常苦笑道:“我的人生閱歷實在是沒有辦法針對這個問題對你給出什麼很好的意見。甚至就算我現在給了你意見,未來未必不會出現截然不同的想法。對於當下的我們來說,永遠都只是無知與愚昧。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是,無論你是以怎樣的方式誕生出來的,唯獨是我女兒這一點不會改變……但絕對不是你所受到的那種教導的女兒,知道嗎?”
周小樓卻微微一笑。
如同雪蓮般綻放。
“我僅僅是是以自己應該存在的方式而生活着,您也已自己存在的方式。並不需要一定出現妥協。”
周常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伸手在周小樓的腦袋之上輕拍了兩下,深呼吸一口氣道:“談心結束了哦……接下來還有需要做的事情。”
目光頓時變得銳利起來。
前方,啓動了基因包的薩拉託加,低着頭,緩緩地朝着二人的方向走來。她的手臂此時拿着了二階堂芽衣的腳裸,拖行着。
二階堂芽衣已經不省人事。
地上,是一抹深紅的血痕。u